第220章 浊气外放(简称:放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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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官员和朝中众臣的关系千丝万缕,门生、后辈或是拜祭同一个祖宗、实打实的血脉亲戚。

且各州州牧都是一方大员,本身就属于重臣,轻易杀不得。

可宁仁帝一点面子都不给,逮着贪污税金的罪名,说杀就杀,还整整杀了三个。

真是冤枉啊!

完全没有税金,我贪个什么贪?

上半年春税都是挪用了其它款项才凑齐,我还自掏腰包?上尾数,这秋税,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法交。

州牧们声泪涕下上书陈词,有的甚至把本州府账本都带来了,那上面触目惊心的赤字,以及荒谬的田亩数,实在亮瞎了众臣双眼。

大伙当了这么多年官,还从没有见到普通老百姓名下人均田亩数高达三十亩的“盛景”,更荒谬的是,坐拥三十亩“良田”还吃不饱饭交不起税!

所有大臣都被刘易二人“欺上瞒下、伪造数据”的手法惹毛了,纷纷劝谏宁仁帝,错不在州牧,请宁仁帝宽恕地方官员,先拿出解决方案再如实追责。

可宁仁帝铁了心要杀人立威,就算连连有五个御史撞柱死谏,一班老臣在御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活生生饿晕了过去,宁仁帝都不改初衷。

三个州牧的人头落地后,大臣们觉得唇寒齿亡心里冷,劝也劝得没劲了,干脆撒手不管。

其实说白了,这大宁朝是夏家的江山,夏明诚要作死败家,纵然老臣们忠于朝庭的心不改,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应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而且,宁仁帝还觉得这帮老臣有事没事就和自己作对,实在呱噪得很,他吸取了刘易二人‘羊屎蛋子表面光’的教训,弃老臣权臣贵族子弟不用,从各部门升调一批寒门年轻官员掌实权。

学过《悯农》这首诗的人都知道,他的作者是李绅,妥妥的寒门出身,后官拜宰相。

早年间家境贫寒的李绅能写出“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样深有体会的诗句,可他当官之后,却是个巨贪狂贪的硕鼠,性情反转判若两人。

这并不奇怪,也不是个例!

寒门官员都是科举出身,因为没有后台没有帮衬,满腹才华无施展之地,且饱受权贵子弟打压和欺负。

有的会郁郁不得志,纵情山水于诗文之中,比如孟浩然、郑燮等诗文大家。

更多的则是汲汲争营,以各种途径抱大腿往上爬,其中最佳途径莫过于娶妻借岳家之势,如戏文中唱的陈世美,就是典型人物。

这些寒门官员早期受够了苦,心态压抑畸形,住往一朝崛起翻身便得志就猖狂,要把自己受过的苦让别人也受一遍。

且他们知道自己无家族可依,只有抱紧宁仁帝的大腿才能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故而十分努力兼拼命当宁仁帝的尖刃,指哪打哪。

成绩有没有还另说,欺负人倒是没少干,狐假虎威,将朝堂搞得乌烟瘴气。

老臣们就更寒心了,罢罢罢,咱们年纪一大把了,存的钱也够后辈子孙挥霍好几代,没必要帮宁仁帝操这份闲心。

关键是操了心,大佬还不领情,那干脆咱就是个木桩子吧!

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于是乎,都腊月中荀了,眼看就要过年,秋税没入账,还得出银子去赈灾。

新任户部尚书是寒门官员一派的老大,他将国库的钱看得铁紧,一个子儿也不想往外掏,便提议到:

“启禀陛下,各州刁民不肯交税,臣起奏,令府兵强征税收!”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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