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虚有其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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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景微微抿唇,黑如浓墨的眸子闪过一抹浅淡的笑意,谢文景拿出一本书,接着烛光细细看了起来,精神亢奋,胸腔似有岩浆般滚过,谢文景整个人像是有使不尽的精神似的,如海绵吸收水般汲取书本里的知识。

对书籍,谢文景渴望,畅想,如同欲望般的存在,幼年时的环境影响着谢文景,家里仅剩的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早就被他翻的旧如蝉翼,谢文景很珍惜汲取知识的时光,心里的亢奋无法压抑,只能随着情绪带入到知识的海洋中去。

沈贵背着筐子往家里赶,时间有些晚了,很多户人家都熄了灯,黑漆漆的,沈贵借着浅薄的月光慢悠悠的走着,只有在路特别陡峭或者走田埂的时候沈贵才拿出火折子,眼瞧着过了河边就能到家,沈贵火折子还没收好,一抹人影冒了出来。

借着火折子一看,沈贵才发现是陈书贤,经过念姐儿和娴姐儿那些事后,沈贵对陈书贤的印象降到冰点。

“贵哥儿,你回来了?我有些事想跟你讨论讨论。”陈书贤对沈贵格外热忱,他看中沈贵的能力,正如沈念念所说,齐秀芝一个寡妇,他考上秀才已经足够幸运了,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供他去上学塾,以前沈贵看在沈念念的面子上,倒是毫无保留的跟他说学塾夫子指出的重点以及所需的书籍,这对陈书贤来说,确实有用,况且,沈贵将书拿出来,也省了他去镇山买,还能省点银子。

“陈秀才,时间不晚了,还请你别拦着。”挡路二字沈贵倒是没说出来,黑脸和冷冰冰的语调倒是再明显不过了。

“远安,关于念念,我可以解释的,那日我是真不知道念念坠河了,我跟沈娴茹真的没关系...”陈书贤还没说完就被沈贵给打断了。

“陈书贤,念姐儿还未定亲,你和念姐儿毫无关系,你这称呼过于亲密了,会影响念姐儿的名声,至于你和沈娴茹是什么关系,跟念姐儿无关,你只需管好你自己,不要来打扰念姐儿就行,不然,我和沈平也不是吃素的,你敢再来打扰念姐儿,就别怪我沈家二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沈贵虽是读书人,但比起陈书贤的虚有其表,沈贵身体健壮很多,陈书贤本堵在路口的,沈贵轻轻一推,陈书贤差点栽倒,眼睁睁看着沈贵的背影消失,陈书贤低咒了两句,心里对沈娴茹闪过了几分厌恶,要不是沈娴茹硬要插手,他至于被沈念念和沈贵厌弃。

以前还能有点银钱、笔墨纸,同沈贵讨论,还能助他的学问更上一层楼,现在全没了,就凭齐秀芝那点银子,他要弄到猴年马月去。

沈贵黑着脸到了家,推开院门屋里热闹的很。

沈大勇坐在院子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沉默寡言的脸上噙着一抹笑,沈平、许桂枝、沈思思和沈念念都在屋里,屋里点着蜡烛,沈贵将筐子放下,“都在看念姐儿和思姐儿的字。”

沈贵心情颇好,以前怎么念叨念姐儿都不肯练字,现在倒是教起思姐儿来了。

“思姐儿这字跟狗爬似的,还是念姐儿写的字好看。”沈平吹着彩虹屁,沈思思不答应了,立即反驳,“我才练字不到三天,以前我都是用棍子在院子里写的。”

“思姐儿要努力练字了,正好你二哥买了练字帖,可以每天跟着念姐儿一起,还有你那坐姿也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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