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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田鄂茹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少妇的。

记得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只能出警。

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结果一直到深夜,霍吕茂都没有回来。

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也喝了不少,寇大鹏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紧身衣服包裹着的年轻胴体,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田鄂茹虽然喝了酒,但头脑还算清醒,一直拼命地挣扎抵抗,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

很快,田鄂茹就放弃了抵抗,因为寇大鹏给了她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从那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和寇大鹏之间的感觉时,她就会忍不住想方设法的阻止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蔓延,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而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这使他胆子大了起来,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

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是半推半就,到后来就水到渠成了。

“你小子,我说句笑话,你还当真了?”霍吕茂身披警服蹲在自己屋门口,边抽烟,边看着院子里光着膀子劈柴的丁永昌说道。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除了家里的二亩山地,平时我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

“好了,别说了,丁永昌,吃饭了。”这个时候田鄂茹端着早饭来到院子里。

丁永昌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好像是施展不开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永昌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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