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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丁永昌进来,她也不知道躲避一下。

丁永昌一时口干舌燥,咽了下唾沫,匆忙转移开视线。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定定的看着丁永昌,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丁永昌瞪大了眼睛,看到他探寻的目光,女人显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

丁永昌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他还是看懂了,女人是在说,“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女人又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这一刻丁永昌断定,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神经病,这里面肯定有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丁永昌阴恻恻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陈标子将丁永昌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永昌的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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