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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满意了吧,好好去培训,就当是给自己放假了,好好休息一下,不好吗,我是巴不得呢,可是没人想起我来啊”。周红旗站起来拍了拍丁永昌的肩膀说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刑警队的案子现在是堆积如山,我都感觉我现在是刑警队长了,对了,你和兰政委商量一下,把刘振东的队长职务定了吧,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官场,刘振东完全有能力干好这个队长,所以那个代字就没必要带着了”。丁永昌说道。
“你和她关系不是很好嘛,你自己去说不就完了,关我什么事”。周红旗脸色一寒,不高兴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周红旗的眼里,兰晓珊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反正只要丁永昌提起这个人,或者是看到丁永昌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谈话之类的,周红旗心里就很难受,可能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吧,虽然很确定兰晓珊和丁永昌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一想到这两人在一起时那种默契的表情时,周红旗心里就不好受。
“好啦,算我没说,那我先走了”。丁永昌说道。
“等等,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周红旗问道。
“明天吧,我可不想到时候被当做典型,那样也是丢湖州市局的脸不是?”
“嗯,那好吧,走的时候来局里一趟,我给我爸爸买点湖州的特产,你帮我带回去给他吧,春节就没回家,老爷子很恼火,我要给他灭灭火”。周红旗笑道。
“这么近的距离,你自己回去给他不就是了,我相信,一个晚上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吧”。丁永昌道。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不带算了”。
“好好,我带,我带”。丁永昌忙不迭的说道,其实他怎么会不明白周红旗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丁永昌带着东西到省委大院走一趟,让周虎卿知道丁永昌在省城,而且省委大院里瞪着那么多双眼睛,谁还看不到吗?而且周红旗也明白丁永昌这次突然被抽走,肯定是有些人在背后捣鬼,那么只要丁永昌进了周虎卿家的门,那些想对付丁永昌的人就要好好掂量一下后果了,这就是周红旗的心思,其实丁永昌完全明白,只是他不想欠周红旗太多罢了。
放下电话后,齐文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次培训的还都是年青一代的干部,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是为了中南省公安的后备干部做准备的。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那么这个丁永昌进来,是谁让进来的,听兰晓珊的话,肯定不是湖州市局报上来了的,而且丁永昌也不想来,这就排除了镀金的可能性,可是周红旗也参与进来了,说是她的朋友,但是齐文贺的猜测是这俩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搞不好俩个人还是恋人关系,要不然周红旗也不会亲自给自己打电话,作为生长在世家的周红旗来说,肯定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打这个电话,哪怕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她该明白这里面人情的重要性。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这件事是常务副厅长吴友德一手操办的,所以齐文贺一个电话打倒了吴友德的办公室里。
“这期的培训有没有一个叫做丁永昌的人,湖州市局的副局长”。齐文贺看到吴友德进来之后,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问道。
吴友德心里一惊,难道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可是不应该啊,可是他不敢骗齐文贺,既然是罗少吩咐的,相信齐文贺也不敢说出什么来,而且既然这件事你问了,我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你,这样你知我知,一旦出了什么事,自己也算是向领导汇报过了。
“厅长,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不知道厅长问他是……?”吴友德话说了半句就不说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齐文贺问道。
“是罗东秋打的招呼?”吴友德实话实说道。
“罗东秋,他怎么和丁永昌认识的,他们是什么关系?”齐文贺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说,听说咱们厅里有这么一个培训班,推荐了丁永昌,我也是不好驳他的面子,所以说,厅长,这件事我没有坚持原则,这是我的责任”。吴友德这个家伙,虽然叫有德,但是的确是没一点道德。
他见齐文贺问这件事,虽然他说了基本的意思,可是没把真实的情况告诉齐文贺,自己说是丁永昌是罗东秋的关系,那么齐文贺肯定是不会去找罗东秋核实的,丁永昌能进来是托罗东秋的拜托没错,可是罗东秋那是为了整治丁永昌,吴友德又不傻,哪能听不出罗东秋和丁永昌之间有过节呢,所以丁永昌进来其实是受了罗东秋背后下的阴手。
那么既然齐厅长问起了这件事,自己说丁永昌是罗东秋的关系,在以后的日子里,齐文贺肯定会在各方面照顾罗东秋的面子,给丁永昌不少的关照,这对不明所以的齐文贺来说,无疑使得罪了罗东秋,那么只要罗东秋不高兴了,自己再在后面烧把火,那么岂能有齐文贺的好果子吃,到时候自己这个常务副厅长不就有机会了吗?想到这里,所以吴友德的汇报完全走了样。
“算了吧,老吴,既然是罗东秋的关系,你多给点照顾吧,想不到一个丁永昌,认识的人还不少,唉……”齐文贺说道,他同样没有将丁永昌和周红旗的关系告诉吴友德,所以这就是官场,一直都是存在于三种状态,自欺,欺人,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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