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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东秋,其实以你的背景,你就算是把天捅个窟窿,那也没问题,谭大庆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都结果都是一样的,我相信,你都会没事,没人愿意为一个死人得罪你父亲,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就是做这个事的,从你这里拿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没办法收场,但是受罪的是你,我的话很明白吧?”丁永昌笑笑,做到罗东秋面前,说道。
“丁永昌,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谭大庆的事不是仨瓜两枣的钱的问题,那是人命,我承认,我是借着我父亲的影响力,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承包工程,包括你们湖州纺织厂那块地,但是我是真的没有沾染过人命的问题,谁和你说的我和谭大庆的死有关系?”罗东秋也是政治世家出来的人,见惯了大风大浪,对于丁永昌这种小儿科的诱供,显然是有心理准备的,哪些能承认,哪些打死也不承认,这是底线。
他也明白,经济问题可以说明白,大不了吞进去多少都吐出来,再大不了自己父亲也可能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被牵连,但是那些都是小事,可是一旦自己承认了谭大庆的死和自己有关系,那,后果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谁都救不了自己。
“那好吧,既然你承认你打着罗书记的幌子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说吧,我们都想听听,不过,罗东秋,在这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说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去核实,换句话说,你说的越是干净利索,你就出去的越早,你说的这些事不单单是你的事,也是别人的事,既然都是爷们,咱就干脆点”。丁永昌最后说道。
接下来的这几天,罗东秋一直都像是挤牙膏似得在往外吐东西,但是很多事和蒋海洋有关系,而蒋海洋已经好几天都没联系上罗东秋了,他的心再往下沉,而打给罗东秋的那些手下,可是他们依然不知道罗东秋去了哪里,杳无音信。
不得已,蒋海洋打给了罗明江,但是儿子的失踪他也没在意,罗东秋经常好几天不回家,也没有事,但是当罗明江接到蒋海洋的电话时,还是愣了一下。
“罗伯伯,我是蒋海洋,您知道秋哥去哪了吗?我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他了”。
“他不是在处理公司的事吗?”罗明江疑惑道。
“没有,他公司的人说,也好几天没见过秋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蒋海洋很谨慎的抛出这么一个疑问道。
“出事?能出什么事?”罗明江皱眉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蒋海洋心虚的说道。
这个时候,日理万机的罗书记突然想起儿子前几天说的那些话,想起了在湖州有个他以前的手下被纪委控制了,一拍脑袋,这才意识到可能真的出事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问问吧”。罗明江丝毫没有在蒋海洋的电话里有慌乱的迹象,作为一个省部级干部,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见的事多了去了,不由得想到,李铁刚啊李铁刚,你可真能干,居然把事情做到我的头上来了,胆子不小啊。
丁永昌站在李铁刚面前,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的是罗东秋交代的问题原件,这是他赶夜路到省城亲自汇报给李铁刚的,齐一航依然是在湖州坐镇,李铁刚看完文件,然后一个手指敲击着桌面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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