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姜.钮祜禄氏.玥断情绝爱,送渣男上西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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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知道敌众我寡,如今只求和离,带着女儿远走高飞,不要给家人找麻烦。

看到姜玥流泪,尤成睿知道姜玥已经心生退却了,便软化了态度:“玥儿,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对你是真心喜欢的,只是迫于欢儿的逼迫,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咱们便修正过去的错误,我保证,会将欢儿送走,不让他碍你的眼。”

洛晚卿二人在张虎,赵喜等人的保驾护航下,顺利回到了峦郡。

到了尤府,看到府中正乱作一团。

她们刚要进入府中,门口的小厮便拦住了去路。

“慢着,何人乱闯尤府。”

张虎拿出州牧令牌:“我乃韩州牧的手下,找你们大人有事。”

小厮一看令牌没有作假,哪里敢怠慢,赶紧领着一行人进入府中。

谁知刚进入府中,就听见尤成睿肿着张脸对着姜玥大放厥词。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在忽悠姜玥。

而姜祁山和姜煜,身上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尤其是姜煜,胳膊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姜玥懊悔不已,都怪她,让事情到了此等地步,还连累了家人受伤。

“尤成睿,那些嫁妆我不要了,现在让你的人退下,放我和我的家人离开即可。”

尤成睿正要答应,反正和离书即便签署,不去官府那边通过,便是一纸废书罢了,刚刚以姜煜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他们这边也讨不到好,他需徐徐图之。

还有,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欢儿把库房里的东西交出来,他怀疑欢儿防着姜玥回来,提前把库房的财物藏好了,没来得及跟他说。

不过,他的幻想最终化作了泡影。

“为何不要嫁妆,来人,把姜夫人的嫁妆一件不落地整理好,全部带走。”

洛晚卿看到姜煜胳膊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用酒消毒,“嘶!卿卿,疼”。

看着姜煜五官都皱巴在了一起,洛晚卿心疼不已,“别动,你受的是刀伤,不及时处理容易得破伤风。”最后敷上了金疮药,用细布包扎好。

剩下的都是小伤口,也进行了相应的处理。

尤成睿看到自己的家里突然间闯入了一对官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谁给你们的够胆闯入本官府中,还不速速退下。”

张虎从怀中拿出州牧的令牌:“韩大人接到报案,尤成睿作为峦县郡守,骗婚,调换亲子,虐待女儿,欲霸占发妻嫁妆,并且伙同外室下毒谋害发妻,罪不容诛,现将二人捉拿,其余涉案人员,按照本朝律法全部逮捕归案,本大人亲自审理。”

尤成睿一听,跪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是峦郡的父母官,山高皇帝远,料定姜玥他们不敢对他动手,更不可能真的因为嫁妆之事真的去告御状,闹得两败俱伤,所以,他一直都有恃无恐。

而现在,他真的怕了,刚刚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卑微。

“玥儿,玥儿,咱们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是欢儿那个贱人做的,求求你,帮我说说话,咱们还有司珩,还有女儿,你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好不好。”

姜玥冷冷地看向这个跪在她脚边苦苦哀求的男人,一脚蹬在了他的胸口,惹得他咳嗽连连。

“大人,除了以上罪名,妾身还要告发尤成睿和欢儿,两人狼狈为奸,将我嫁妆中的御赐之物偷偷变卖,望大人帮妾身做主。”

什么!

尤成睿被惊得睁大了双眼。

“姜玥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卖御赐之物了,你别血口喷人。”

姜玥将自己的嫁妆单子递了上去,“便是此物,这件七彩琉璃盏和这件翡翠玉如意,是我父亲立功后圣上亲赐之物,如今却被这两人私自卖了出去,请大人明鉴。”

“姜玥,你这个毒妇,怎可信口开河随意构陷。”

“好,既然你说没有变卖,那便把东西拿出来,要知道,我们世家女子,嫁妆可都是要在官府备案的,有无御赐之物,官府那边写得清清楚楚,到时候去皇城中一查便知,我有必要说谎吗?你们二人既然死咬住不还给我,不是变卖了还能是如何?”

尤成睿这才明白过来,他自小出自穷苦人家,周围人婚嫁,男方只需要给几两银子,女方也只是陪两床被子,这便是成亲了,这么芝麻绿豆的东西哪里需要去官府备案啊。

当初姜玥去官府备案,他其实心里十分不舒服,总觉得自己被护国公府小瞧了,当初还憋着口气呢,哪里知道其中还有御赐之物啊。

如今后悔莫及,早知如此......

一切都是欢儿的错,都是这个眼皮子浅的贱人,他上去掐着欢儿的脖子:“贱人,快把嫁妆给我还回来,都怪你,都怪你!”

欢儿现在也是懵的,怎么一夜之间,她和尤成睿做的事情就这么赤裸裸地爆了出来,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就犯了杀头的罪啊。

直到脖子上传来了窒息感,她才反应过来尤成睿还是在怀疑她偷了嫁妆,她用力挣脱对方的挟制。

“你瞎说什么,都说过了,姜玥的嫁妆不是我拿走的,是你,一定是你偷偷藏起来,将罪名扣在了我的头上。”

“贱妇,如果不是你,玥儿怎会与我离心,都是你一直在威胁我。”

“笑话,如果不是我养着你,你考个鬼的探花郎,每天和那些酸腐的学子们饮酒作诗,没钱还要娶国公府的小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只配当个阴沟里的老鼠,发臭发烂。”

“贱妇,把东西还回来,否则你就陪着我一起死。”

“你自己把东西藏起来,偏要怪我,你真是个守财奴,临死了还要守着那些钱,是要买棺材板吗?”

“贱妇贱妇!”

......

两人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抖出了更多的脏事。

众目睽睽下,昔日不惜背叛了全世界都要在一起的两人,现在就像是两条疯狗一样,互相攀咬,尤成睿的脸都被欢儿挠出了好几条血痕,而欢儿同样也没讨到什么好,被尤成睿的大掌呼呼狂扇了几个大嘴巴。

没有人上去拉架,为什么要去拉呢,不需要审问,两人便招了那么多,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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