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个可随意摆弄的物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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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仿佛叫人的心都要化了。

夜长流的瞳孔微缩了缩,整个人却显露出更冰冻的寒冷。

他的目色更凌厉了几分,射向桑榆,都仿佛带着刺,吐出的话语也冰冷刺骨:“桑榆,没听到本将军说么?

本将军今夜正好有兴致。

你还来服侍本将军?”

语毕,连夜长流自己都没察觉,他的话说到最后,他的胸膛竟是有微微的、不太起眼的起伏。

眼前的人儿是她埋在心底的深爱。

甚至在前一瞬,她还仅仅因他一丝残留的味道,就贪慕不已,念想不已。

她是多么想得到他啊。

想念到,在他离去的那三年里,他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叫她朝思夜慕。

而这份思念的苦酒,早已在心腔骨血的酿造中,一次次变浓,一次次深  入,最终变成了浓不可尝、浓不可视的模样。

她多希望这一坛深埋心腔的苦酒,有一朝能尽数倾倒,好解她浓烈至极的相思之苦。

她自然是想得到他的。

她想哪怕是能沾一沾他的衣角,都足以让她疯狂。

可她想要的靠近,并不是这样的强迫、抗拒,不是这样的她好似一个女支子在服侍恩客一般,只是恩客有所需求,她才不得不前进亲密。

她想要的,是他们的心,能真正再重新走在一起。

哪怕,只是让她再靠近他一点点、再一点点……

这种只有身的相触相融,而没有一点心的相依、甚至他的心还在抗拒她、憎恶她……

她不要,也不想要,也很抗拒……

她不要这样的咄咄逼人。

她想要两情相惜……

虽然这或许,再不能了……

桑榆垂了垂眸子,薄薄的眼皮,也盖住了眼底无尽的怅然与落寞。

她没有上前动弹,甚至这般的姿容态势,还展现出了无尽的抗拒。

夜长流的身形僵了僵,他搭在桑榆下巴处的长靴,也好似冰冻在了那处。

下一瞬,夜长流收起了长靴,他大手的虎口,扣在了桑榆的下巴处。

粗粝掌纹的突然侵入和婆娑,叫桑榆娇嫩的肌肤一瞬便微微泛红,泛起隐隐的痛意来。

夜长流好似魔鬼般的气息,就那样吐在了她的耳畔,他的声音中,带着冰寒刺骨,还有深深的威胁,还有一丝恼怒。

“怎么?本将军不在你身边时,你对本将军贪念得不行。

今夜本将军正好有兴致,你倒是矜持起来了?”

桑榆愣了愣。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光线照得它有些模糊,但此刻已近在咫尺的夜长流让她感到压迫和难以喘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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