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嘴(1 / 2)
屋内,公主大人和符承瀚的交流已经到了关键处。
“被迫”听了一些内容的风瑾总算知道了那天符承瀚为什么要和她争吵。
符承瀚竟然跑去当卧底了!他故意与(第二官署的)风瑾争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可以明正言顺地逃离第二官署,加入第一官署。反正他和风瑾关系本就不好,吵一架也不会显得很怪异。
真不愧是十六岁贵公子能想出来的办法,单纯到她都能看出有些问题。
站在风瑾身旁不远处的虞溧自语般嘟囔了一句:“怎么又被抢先一步。”
风瑾替他叹了口气,心中想到:虞溧,惨。
公主大人与符承瀚的交流即将结束,后者将第一官署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前者。
大部分的内容,风瑾都没听懂,她只听明白了一个核心内容:第一官署快不行了。这几年他们的实力一直呈现下降趋势,到今年春天,前第一监察官卸任、前第一副监察官受伤,第一官署就彻底不行了。
现在第一官署正处于病急乱投医的状态,只要有人愿意加入他们、帮他们的忙,他们都接受。
真是的,明明是第一监察官自己说了人在精而不在多,他自己倒是把这一条给忘了?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刚刚公主大人试着挽留符承瀚,但被后者拒绝了,后者表示他还要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作势便要离开。
风瑾毕竟是偷听了人家的对话,这时候也觉得避一下最好,结果符承瀚竟然直接翻窗走了。
虞溧不知道在想什么,犹豫了一小会儿时间后,循着符承瀚离开的方向走了。
风瑾伸了个懒腰,抬脚进了房间。
每次她找线线的时候,他不是在吃,就是在睡觉,她不知不觉间被线线所感染,也变得很容易就会犯困,比如现在。
既然符承瀚和公主大人特意选了个不引人注意的时间地点谈话,那就说明他们不希望这场谈话会被其他人知晓,所以她直接无视即可。
这么想着,风瑾十分平静地和公主大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换睡觉时要穿的衣服,准备洗洗睡了。
明天还有比赛要参加不是?
嵩城五个官署之间的比赛每年都会有不同的内容,有时是竞走,有时是对战,有时是对阵,每年主办人都会在三个项目中抽取一项,所以公主大人才会制定那样一份计划,将三者都包括了进去。
主办人是嵩城的总长,他是城中最受尊敬的老人,并不担任一官半职,但就威信而言,他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而今年抽中的比赛题目是——对战。
看到这个题目,风瑾笑了笑。
这个内容好,她也可以作为外援参与。只要不是那种费脑子的对阵,她觉得自己都可以试一试。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对战在规定的时间里分出胜负,胜利有两种认定方式,要么一方被另一方击倒在地,短时间内无法继续站立,要么一方被另一方打出对战的擂台。
第一轮的比赛,第二官署被抽中与第一官署对战。
风瑾一眼就注意到,第一官署将符承瀚胸前挂着的号码牌放进了托盘中,于是她挤到公主大人的身边,自告奋勇地举起了手:“第一场就让我去吧!”
“诶?风瑾?”风小瑾一愣,表情一看就是要拒绝风瑾的提议。
风瑾赶在公主大人回绝前编了个理由:“我看到第一官署那边放了符承瀚的号码牌,我出战的话,他一定会放松警惕,我有把握能赢!”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理由。
事实上,风瑾站出来的原因很简单:第一,她对自己现在的水平有数,战胜符承瀚的可能性几乎为百分百;第二,她要在对战结束后,对符承瀚说一句:“就这?”
符承瀚对她说了整整二十七次就这,她都清清楚楚记着,她想把符承瀚按进水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她这时候自然会跃跃欲试。
听了风瑾的话,第二官署的人纷纷沉默下来。
虽然风瑾这段时间都参与了早上和下午的训练,但她在训练场上一直是待在角落里一个人练习,耐力训练时又总是不见人影,大家对于她的情况不甚了解,这时候也不太敢相信她。
这毕竟是第一战,对士气影响极大。
虞溧是知道风瑾的情况的,至少她知道风瑾进行耐力训练的情况。
即使过了很久,想起来还是觉得腿在痛。
风瑾会不见人影,只是因为她走得太快了,大部队追不上她。她要悠哉游哉地在山顶吃上好一会儿桂花糕,才能等到姗姗来迟的其他人。
他刚想为风瑾证明一下,他手下的一个巡查队长竟先他一步开了口:“我知道风瑾姑娘的实力,我认为,由她来开这场比赛的头很合适。”
风瑾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人她认识,应该是叫王正则。
在王正则之后,虞溧也开了口。
于是第二官署的人在小声讨论之后,同意了风瑾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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