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扰(1 / 2)
盛夏夜的风吹在身上,驱不走满怀燥热。
晁昭昭走了,姜品西隐匿在阴影中,她最后的那句话依旧在他耳畔打转,炸得他脑门疼。
搜遍周身没找到烟,这时,陈玮走了过来,他问:“身上带烟了吗?”
陈玮诧异,他给姜品西做助手多年,从未见过他情绪坏到需要借烟来纾解的地步。
他把手上的水递给他,“身上没带,要不要我去前面的店里买一包?”
那瓶水刚从车上的冰箱里拿出来,一见暑气就在瓶身凝结出水珠。姜品西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动作太急,来不及咽下的冰水从嘴边淌落,浸湿了胸前的衬衫,沁得他一阵心凉。
他闭着眼,脑海中闪过多年前的一幕。夕阳半垂,喧闹的篮球场上少男少女相拥而笑。
那个日子,离她与他约定在国外相聚的日子不过过去了三个月。
他至今没弄懂女人怎么能变心那么快,说换人就换人,他妈的都不需要预热腾地方的是吗!
他扬手,剩余的水尽数倾倒而下,头发、面部、肩头被淋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姜品西冷静下来。
他继续在原地坐了会儿,半刻钟过后,他抹了一把脸,站起身,重新戴上那副眼镜,恢复成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陈玮听见动静,早已挺直背在原地等待。
“走吧。”他说。
“去哪里?”
姜品西动作顿了下,继而说:“机场。”
陈玮欲言又止。
姜品西瞥了他一眼,走在前面,“有话就说。”
“需不需要去找一下……,她一个人打车走的。”
刚刚晁昭昭吵完架,扭头到路边拦出租车。陈玮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追上去,就冲姜品西使眼色,把他烦的不行,最后甩甩手让他去追。
没想到他追上去后被她打发了回来。
晁昭昭推开他的动作,毫不留情,瞧起来气得不轻。
陈玮觉着,他有必要暗示一下姜品西。
“不用。”姜品西如此回答。
飞机上,一落座姜品西就戴上眼罩,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陈玮也累的不行,他和姜品西昨晚在机场折腾了半宿。昨天临时决定出差,虽说车上后备箱里有备好的换洗衣物,但原定的机票是第二天晚上的,当天起飞的机票已经卖光了。
地服百般协调也只匀出了一张机票,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到姜品西机场附近的房产休息了几小时,第二天乘最早的飞机出发。
陈玮强打起精神,一一告诉手下的秘书取消今天的行程,等他把一切安置妥当,抬头,发现姜品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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