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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实话实话,你可不能生气啊。”宇文静放下牛奶,在床边坐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孟惜朝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不追究。

宇文静眨眨眼,轻松的说:“实话就是你的确给我惹了很多麻烦,这些麻烦比我上半辈子闯的所有祸加起来还要多。我承认短短一天时间里,我曾经无数次生出想要摆脱你的念头。成年人的世界,独善其身已经很难了,没有人愿意惹麻烦上身,何况还是为一个陌生人。”

孟惜朝难得没有发脾气,只是静静的听着。

宇文静觑着她的脸色,接着说:“可是,当我看到你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时,眼底小心翼翼的藏着迷茫、害怕和孤独,并不完全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天不怕地不怕,我不由得想起了六年前,我独自来到这座城市念书的光景。”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离开父母,从一个小县城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却又让我隐隐不安。我害怕自己懂得太少,被人取笑,害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和未曾谋面的室友相处。有多少未知,心底就藏着多少害怕。就像是误入了一片陌生的丛林,不懂游戏规则,而四周又危机四伏,那时的我总觉得自己这只小绵羊随时可能会被吃掉。”

宇文静注视着孟惜朝的眼睛,温柔的说:“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即便是内心再强大的人,到了陌生的环境,都会变得格外敏感。既然老天让我遇见了你,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还是很愿意帮你的。在你适应这个世界,并且找到新的去处之前,你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不管怎么说,两个女生互相做个伴有个照应也挺好的。”

宇文静不愧是搞文字工作的,孟惜朝随便一问,她就像写小作文似的,回答的情感充沛。

不过,孟惜朝并不认可她的理由,直言说:“你大概是眼神不太好,本宫怎么可能会像你一样,遇见点儿事,就迷茫,害怕和孤独。”

瞧着孟惜朝都能傲娇的反驳她了,想来她这会儿应该好多了,宇文静宠溺的笑笑,“好好好,长公主殿下坠吊了。”

孟惜朝再次出言强调,“还有,本宫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是小绵羊,如果硬要比喻的话,本宫肯定是老虎和狮子。”

宇文静眉眼带笑,“嗯,看出来了,称王称霸。”

孟惜朝脸一黑,沉声说,“本宫真的太纵容你了。”

许是孟惜朝生病了,让宇文静误以为自己可以无所顾忌了,也或许是孟惜朝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天性时,也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爱玩爱闹。总之,宇文静向前主动凑近孟惜朝,得寸进尺的说:“既然长公主都这么纵容我了,那再多纵容我一点,也不打紧吧。而且,喜欢一个人才会纵容她,长公主这么纵容我,说明长公主很喜欢我鸭!”

宇文静眨眨眼,卖萌说:“您看,我这么可爱,又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长公主没理由不喜欢我鸭!”

孟惜朝皮笑肉不笑的反问,“下得了厨房?”

宇文静脸上灿烂的笑容僵了一瞬,脱口而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卧房,总可以吧。”

说完,宇文静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有几分得意,两间卧房可都是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打扫出来的。

闻言,孟惜朝眸光一闪,倾身靠近宇文静,贴着她的脸颊,附在她耳畔,轻声道:“看在你帮了本宫的份上,你想当本宫的床伴,也不是不可以。”

“蛤?”宇文静一愣,待反应过来,孟惜朝似乎误会了什么,白皙的脸颊唰得一下就红了,“您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惜朝伸手抚上宇文静精致小巧的脸庞,像描摹名画一般,一点一点勾勒出轮廓,纤长的手指覆在宇文静莹润的粉唇上,轻轻摩挲。

宇文静只觉心尖又酥又麻,像过电一般,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孟惜朝尾音上扬,似嗔还怒道:“不是哪个意思?嗯?”

宇文静紧张的绷直了后脊,慌乱的像只小白兔,眼尾红红的,让人有种想要侵占□□的谷欠望,孟惜朝深邃的眼眸不由地沉了几分,带了些许危险的味道。

宇文静脑瓜子一转,磕磕绊绊的说:“您生病了,我留下来照顾您是应该的。您不嫌弃,是我的荣幸。”

孟惜朝嘴角不由地噙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忍不住继续逗弄她道:“你放心,本宫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待床上之人还是很温柔的。”

宇文静彻底懵了,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浮现出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某文学网站阉割了脖子以下,她文里的男女主连嘴都没亲过,孟惜朝又是如何得知这些,还如此熟练,她在剧情的空白页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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