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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突然落了空,季安感觉身上跟个被人抽走全部力气似的,阮今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在电梯门开后没有一秒钟的逗留潇洒的走开。

他看着那个窈窕纤细的背影,自嘲的笑笑,直到电梯门自动关上,那小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他才有些迟钝的再去按楼层号。

阮今在打车回家的路上用手机a定了张回家的机票,突然有点累想歇几天。登上微博看发现收到了好多条私信,其中还有很多经纪公司的留言,大概内容都差不多,想要签她。

她现在其实也没想好自己未来的工作规划,说实话现在是个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了,目前只知道大概会把直播做下去,会不会适当接一些别的工作她还不确

定。思绪有点乱,她打算等休息回来后再确定这个事情。

她身边没什么朋友,只在直播间和吕亦雅那里报备了一声。

家里出事以后,原来住的房子就立即卖掉抵债了,然后阮今的父母只能去乡下的老房子去住,甚至还有两亩地可以来种。阮今直播工资稳定以后,就给她爸妈打电话说不用他们下地干农活,毕竟那点收成她多播一会儿就能赚回来了。他们嘴上说着答应,其实阮今知道肯定不听她话。

父母年级越大,那脾气啊却越跟个小孩子似的,嘴上答应的怪好,转眼就忘了。

回乡下还挺麻烦的,阮今在坐飞机到了市里后又做城际公交到城镇的路口,接着还得坐路口那里的面包车才能到家。舟车劳顿了许久,阮今在坐上去他们家的面包车时,就已经很疲惫了,估计是倒床就能睡着。

她没有提前给家里打电话,农村都是带院子的,院门只有到后半夜准备睡觉的时候才会给关上。到家时间五六点左右,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条小土狗在地上趴着看屋里来人了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叫了几声。这一叫,把人给喊出来了。是从院子厨房里跑出来的她爸。

她爸穿着个汗衫短裤跑出来,见到来人,喊了一声“囡囡,你怎么回了呀”。手里还拿了个汤勺,阮今这才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草药味。

“干啥呢爸,对了我妈呢”阮今疑惑道,到家后把行李箱顺手就放地上了,行李箱外壳上贴了一些买的时候送的贴纸,小狗在那里撕咬着贴纸玩。她眯着眼睛看着它嘴角弯弯。

“你妈你妈腿摔断了。”

阮今的笑容定格了,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爸“啥”

“我本来早就想给你打电话,你妈非拦着我不让,说怕你担心。已经在村里的刘仙那里看过了,说是让买点骨头补补,然后熬点草药喝喝。”她爸看反正也是瞒不住了,就给阮今全撂了。

“这么大的事是能瞒的,要是我今天不回来看你们,你就准备让我妈在这一直趟着”阮今当时语气挺差,开始埋怨起来她爸。

阮母早就听到院子里两个人的争执声,但是腿脚不方便所以也没能下床来,脸色苍白,老话说的好,“

生命在于运动。”就算好端端的一个人,天天隔床上躺着,也能躺出一身病来。

阮今想去看妈妈的腿,刚一稍微碰上,阮母脸上立马露出有些难受的表情,只是强忍着没说出声来。

看来在床上躺这么几天是一点没好转,说不定还变严重了。

她真是又气又心疼,气的是父母不懂事,本来没多大事硬是拖。现在没心思想太多,得赶紧把她妈弄大医院去,再不能耽搁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村里就算白天也很难找车,阮今急的想哭,明明穿的漂漂亮亮的还给爸妈买了很多东西,想开开心心的见他们,这会儿本来应该一家人坐在一起和和美美的吃晚饭怎么就成这了

阮今给吕亦雅拨通电话的时候哭腔已经出来了,“我该怎么办啊”人一遇上事了,就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比如说现在的阮今就是,还在发愁怎么把妈妈弄到医院去,他们这连个滴滴都没有。

吕亦雅说“快给季安打电话他一定会帮你。”

“可是我才给季安闹了不愉快,估计这会儿还在生我气呢。”

吕亦雅叹了一声气,“你给他打吧,他有钱有势肯定能给你安排好一切。要不然也没别人了,现在你妈的腿最重要,你先别顾忌你那面子。”

最后阮今还是给季安打了,当时他那边好像听着还挺吵,不知道在什么场合,以为他可能有事来不了时,季安却很果断的答应了。

后来来的的并不是季安,毕竟他离得远一时半会来不了,是一个约摸着五十来岁的男人进来给阮今打了个招呼就非常小心的将阮母背着就往车上背。

是一辆商务,座位很宽敞,最后一排直接将阮母小心的抬上去让她趟着而阮今和爸爸坐在前面一排。通过在车上和这个中年男人说话打听才知道,他原来给季安父亲当过司机,现在回家做生意了也就是阮今家所在的城市,刚才接到季安打来的电话语气非常着急,自己也就赶紧赶过来了。

她爸听完阮今给那司机的聊天内容,问她,“囡囡,季安是谁啊”

阮今脸一红,答“就是我大学同学。”她爸妈其实知道她大学时候谈了个男朋友,但具体名字不清楚,本来开始

想好等毕业让爸妈见见,结果还没毕业两个人就拜拜了。

爸爸笑的挺憨,“噢噢这样呀,那囡囡,你同学人还挺热心的,你到时候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阮今

从他们家到市里头的中心医院车程快两小时,阮今不时去看下阮母的状态,剩下的时间就是扭头看着窗外闪逝而过的高楼与路灯。

吕亦雅说的很对,去找季安帮忙,他就会给她安排好一切,如果这次没有他,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可能只能急得哭的到处求人。再一次的体现了她和季安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对于他来说,好像做成什么事情都很轻易,可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莫名的,她觉得挺安心的,因为有他的帮忙,所以很安心,她将头轻轻靠在车窗上,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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