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不同的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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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着,漫步着,在极为荒凉的沙漠上,沿着即将消失的足迹前行。

灼热的风沙拍打着脸,用疼痛敲打着,滚烫的吹拂过,提醒你前方的道路何其漫长。

拧开皮水壶,只能倒出颗粒的黄沙,你知道这是沙漠之中最恶毒之人才会使用的伎俩,连一丝生的希望都不曾留给你。沙粒的重量让你产生尚且有水的错觉,直到你晃动它,才会惊觉自己已经一无所有。

当然,其实这些你早就知道的。在那人行动之前,就已知道了他的想法。但是你并未阻止,只是安心等待。因为很多时候想法只是想法,未必会被付诸行动。不到最后一刻,是断没有只因一个想法就判定对方是敌人这样的事。

可惜的是事实往往残酷。若真是敌人如此行事,你断不会如此的空虚与失望。正因为是同伴啊,是同族呢,是沙漠中互相依存的血脉之亲,才尤为的不可原谅,对人性失去了希望。

干渴与日照逐渐夺去你的体力,你开始犹豫是否该坚持之前前行的方向。如果你即将面对的想要赶去会合的,接下来不得不共同相处的是这样的人类与这样的同族,是否有必要如此坚持你不想放弃之物,他们早已轻轻放下。你们之间已断无牵绊。

也许就这样开始一个人的旅途,也并无不妥。这样的想法让你似乎负重的肩膀变得轻松起来。你开始向往独自而行的旅途,决定将这作为一个摆脱过去的机会。

唯一的问题就是水源。但这并不会难倒你。干渴与炎热都是暂时的,能够与自然之灵沟通的你,知道另一个不远处的方向上就有水源。但是为了保持体力,你选择拉开披风,搭起简易的帐篷,遮挡阳光照射,如此休息直至傍晚再行动。

沙漠中的傍晚与夜晚交替的时间较短,到了夜晚便会极为寒冷。你需要在这短短的时间交替之中赶到有水源的地方。在那附近做驻扎地。

水源是沙漠中的生命之泉,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离得太近。若有肉食性猛兽或毒蛇盘踞,哪怕你并不畏惧,也会觉得多少有些不便。

然而并非一切都如你所料。你未能在短暂的时间赶到水源所在之处。寒冷,与潜伏的危险,以及不辨方向等不利因素,让你判定不可继续前行。你不可得不在干渴之下熬过这一晚。

在夜晚狂袭的风沙里,似乎有模糊的声音穿插其中。

“找不到了呢,找不到了”

这样的男声,简直像徘徊的亡灵,试图寻找自己丢失的身体,或者归途的路。

你失去一探究竟的兴致,毕竟你自己也是一个迷途之人。同情亡灵又有什么用呢很快你就会加入他们。

但是马上,现实打破了你的推断。

你感到口唇温润,甘甜的水灌入喉咙,给你带来了新的生机。

你想着冷眼旁观,不去同情那呼唤着什么的亡灵,如今却同情着你,用水救了你。

一时间,胸口中一股难以诉说的情感,让你几乎都要落泪。

你曾经想要同行的同伴,人类的同族,想要杀了你,妄图让沙漠判定你的死刑。

而你准备放弃,并不打算顾忌的亡者却救了你的命,给了你冰冷如水的温柔。

“为什么要救我”你忍不住这样问,“难道你在寻找的人,就是我吗”

“并不是啊。”对方这样回答。“帮助希望获救之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并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你这样想。但是没关系,这个天真到有点让人担心的灵,会成为你的伙伴及搭档。你这样决定。

“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啊,我的名字是”

这时候你终于能够张开眼,在朦胧的沙子反光中看清这个灵的模样。

“野崎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野崎君一脸惊讶,这个人竟然认识自己

“请问您是哪位我们见过吗”

如同任何一个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一样着装简单,充满了民族特色一般裸露着上身,单靠一件披风遮挡,下面穿着长裤与长靴的男子轻笑。

“是我啊,麻仓叶王。我们曾在大约500年前见过面。”

野崎君“”

野崎君“”

不,你等等你告诉我,眼前这个大叔风十足,眼神凶恶,表情狠辣,除了那头暗红带棕的长发,和那对硕大耳坠之外,没有一点看起来跟麻仓大人相似的男人,是叶王大人

野崎君当场都想落泪了

“叶王大人呜呜呜,这500年来你都遭遇了什么他们都给你吃了什么东西,让你长成这个样子”

激素吗还是斗鸡吃的那种眼神这么凶恶的男人才不是我所知道的温柔的叶王大人

叶王大人变成吊白眼“长成什么样子你对我的相貌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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