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为民(2 / 2)
沈海丰被问住了,看向周易,想要求助,但他却摇头。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那个小怪物!”“对!就是那个小怪物!周易你还记不记得,你说它还会吐东西?”
“嗯,我记得。”
“我隐约记得,后来徐曼弗说要把那怪物埋掉,然后那光点激增,再之后,就是这里了。”沈海丰这样一捋,就能对得上了,“没错,就是这样。”再说了,没有人会故意要去坑害一个陌生人,这一点司马书说的对。
“你就自欺欺人吧!”徐曼弗冷笑,“那说起来,还怪我咯?”
“他不是这个意思。”周易赶紧解释。眼下二对二,还有两个中立,虽然各持己见是难免的事情,但还是不要起争端的好。
“搞笑了,他敢是这个意思吗!”徐曼弗傲慢无礼的表情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就不要再护着他们了,给了你们什么好处,那个司马书一醒来就把那小怪物抢走,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不要再开脱了,没用的,洗不清了。”郑北说着,向前逼近了一步,以示他们的威严。
“不是我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当的军人。”沈海丰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二十几年了,都活的窝窝囊囊,除了学习好点,其他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纵使有张好面孔也总是被同学欺负。就连有喜欢的小姑娘,也不敢表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她抢走。所以不管对错,他都要坚持,这一次。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小白脸!”
“羡慕吗?我不仅比你白,还比你年轻,比你有是非观,不像你,吃着皇粮却不干好事,擅自怀疑揣测诟病长官,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高尚,出了这地方,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没人会感激你!”
“那你觉得司马书会感激你?”
沈海丰轻蔑一笑,“就没指望谁感激我,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听,听听,把自己当成圣母了。”徐曼弗转头跟郑北说,引得他哄堂大笑。
“都别吵了!”陶卫扬终于听不下去了,越来越离谱,完全偏离。
“跟你有什么关系?”徐曼弗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不用看谁都是敌人,得了被害妄想症可不好治。”陶卫扬语气平和,不想跟他吵,这几天看透了,跟他吵还不如去跟一条狗吵,“有吵架的功夫,不如回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再说了,现在天黑了,不是每次一觉醒来都会变化吗,莫不如等明天。”
“也不要等明天了,就现在!”沈海丰一刻都不想等,这家伙见了棺材都不落泪,还能等到明天?!
可问题是,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的,所以绕到了深夜,月亮早就挂在了天边,点点繁星和着月光,将这宁谧的树林披上一层银纱。
走了很久,沈海丰才注意到,他们大概不在之前那片树林了,因为这里的树干比那片树林的树要粗上一倍,且叶子都是绿油油的。“别找了,找不到了。”
“怎么,相信了?”徐曼弗又开始冷嘲热讽。
“你睁大了您那绿豆眼仔细瞧瞧,这周围环境跟我们之前呆的完全不一样,去哪找?”
此时大家才注意到这个问题。面面相觑,不再做声。
“没什么好吵的,一切全靠造化吧。苍明的死,怪声都没解释也没通报,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钱星和陶卫扬几乎异口同声。
“说明后面的这几天里,谁死谁活都不重要了,影响不了大局。”
“大局是什么?”两人又异口同声。
“大局就是,你我他能活到现在,都算是幸运的了!”
\\
秋熙童醒来觉得耳畔生风,吹得脸生疼,正准备翻身,才发现他们此刻正在离地面几千米的高空。缓缓转头脖子,身体僵直,看到身边的司马书,声音颤抖,“司马?司马?”连着叫了七八声,才把他叫醒。
“嗯?怎么了?”司马书跟他一样,刚想翻身,就看到自己竟然在空中,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诶呦。这,在天上?”
秋熙童微微点头。
司马书看他的动作和僵硬的身体,笑出了声,“你恐高?”
风很大,秋熙童只能看到他长着大嘴,和隐约传来的笑声,僵硬的点头,好像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之前以他的身体素质,本来是要去当空军的,可秋熙童恐高,严重恐高,就连住在上铺都会恐高到下不来床的那种。如今却飞到了几千米高空,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再看身下,“我们这是在龘龘身上?”司马书向身下看着,这宽大的背膀,少说也有两米宽,整个身体七八米长,不过青年期,就已经这般,待到成年,可想而知。蓝绿相间的身体,点点绒毛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粗糙的皮肤,摸上去很温热,曾经一双小小的翅膀如今也变得强壮有力,翼展将近十米,足以撑起他在高空翱翔,头部的膨起消失,小巧可爱的角也长开了,不过脸还是那么短,毛球似的尾巴变得跟身体一样宽,若隐若现的短小四肢也变成利爪。“它变成龙了?”
“不,不知道。”秋熙童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回到地面,多一分钟自己都要晕死过去。
“你看我,看我,别去看下面,也别去想。”司马书扳过他的脸,“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掉下去的,放松,深呼吸。”“跟我一起。”其实龘龘飞的还是蛮平稳的,只不过对于恐高的人来说,平稳与否根本无关。
“不行,我,我,我还是害怕。”
司马书看他嘴唇发白,而且龘龘没有要下去的意思,这么高可不敢往下跳,“我给你讲个笑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