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2 / 2)
可死者一般都是成百上千年的古尸或者尸骨无存,上哪复仇去,难不成要掘坟?而且听说那些疯狂的盗墓者中,就有人是因为得了不该得的物件,被控制,才会变成被人唾弃的盗墓者。所以,王海文是不敢碰的,也不想冒这个险。
不过这玉枣好像属于很多人一样,那之后隔三差五就有人来问他要不要,而且绝对是同一个,还让他鉴别,直到最近才好些。已经有快两周时间没见过了。
秋熙童又请假了,但他已经打听到了他爷爷住的医院,可就这么冒昧地去,怕他不高兴。都拎着果篮和花束到了医院,又转回了家。
司马书打开那个摆满奖状的房间,里面有一个暗室,走进去,拿过那个落满灰尘的盒子,已经三十年没动过了。
说好只请一上午的假,但一直到了晚上,秋熙童都没见人影。
“怎么,还能记起要上班的?”司马书接到秋熙童的电话。
“小司总。”秋熙童慢慢歉意的说,“我可能要多请几天假。”
“为什么?”
“我,家里有事。”
“什么事?请几天!”
“这……”
“不给假,你才上任几天,你自己算算,请了多少天的假?”
“我,真的是家里有事。”
听他的语气不太好,也心生怜意,但不是都告诉他了,有事就说,有需要帮忙的就提出来,这样请假算什么!“我说了不告诉原因不给假!”
“小司总!你为什么要逼我呢?”秋熙童情急之下吼了出来,但马上恢复了语调,“不好意思,那我辞职。”
司马书怔住,冷笑一声,“那你不需要钱了吗,我可是刚让李小冉给你加了一万块钱。”听那边不吭声,可能是动摇了,毕竟他说离职应该夜是一时冲动。“我敢说,没有一个老板会给你这么多而且还在你天天请假的情况下。”
“我爷爷有病了。”秋熙童咬着牙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把钱看得很重,是个拜金的家伙,虽然工资摆在那里,可还是不想让他有这种感觉,虽然不清楚原因。
“什么病?”
半晌,“尿毒症。”顿了顿,“要换肾。”
见他实话实说,“哪个医院?”
“武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现在过去,那里我有认识的人。”司马书把东西收好,“现在有肾/源吗?”
“有一个,所以……”
“还差多少钱?”司马书也不想跟他绕弯子。
“二十万。”
听着他颤抖的声音,完全不像是28岁的感觉,就好像是小朋友受了欺负很无助的感觉。
“你在那等我,我现在过去。把病房号告诉我。”
“别,小司总,不用过来,准我假就行了。”
司马书分批往秋熙童的银行卡里打了三十万,驾车去了医院,早知道刚才就在医院楼下逼问了,还来回折腾一趟。
正遇上晚高峰路上堵车,司马书狂按喇叭也不好使。早知道他爷爷得了这个病,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再拉他进来。可这种类似于“血盟”的契约是不可逆转不可违抗的。就是说一旦被选中,就必须遵守,也没办法不遵守,况且进了混沌,就出不去了,而且两次进入“混沌”便会默认适应这个系统,之后每一次都不会落下,且始终会跟一开始结盟之人进入同一组。
但如今已成定局,没办法挽回了。
趁着堵车,电话拨过去给他同学彭朋,当初在医学院读书的时候,两人关系不错,后来还一起读了研究生,之后因为各自工作忙,就不经常往来,但也时有联系。“彭朋?”
“司马老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有个朋友他爷爷得了尿毒症,现在有个肾/源,你看,从你们医院肾内科泌尿外科找个好点的医生,帮着看看呗?”
“多大了啊,岁数大了做手术有风险,先不说能不能下的来手术台,光是术后并发症排斥反应那就不得了。”
“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在医院吗?”
“我不在,今天我休息,最近忙得头大,马上就该去做植发了。”
“聪明绝顶。”
“你可拉倒吧,你那么年轻,谁不羡慕。不过肾内现在是张祥徳负责,当初你俩……泌尿外是个年轻人梁真当主任,才三十多岁,但医术精湛,近五年的肾移植手术都是他主刀的,没有失败案例。”说完还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张祥徳都当主任了?”当初上学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是因为一个女生大打出手,而且司马书压根就不喜欢这女生,全是他臆想出来的,总之打那之后,两人见面就怒目相视。但后来他俩也没成。不过张祥徳却是医术精湛。
“嗯,我不也是主任吗?”
司马书大笑,终于通过了拥堵路段,可车还是开不起来,一直三十码晃悠,“对对,那你先帮我打个招呼,后面的事情我来办。”
“行,找个机会出来聚聚。”彭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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