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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那么怕他,该是慌乱逃了才对。

面前的小兔子却是被粘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袒露的身子,嘴角都要滴下口水来了。

宋梁成唤了声“丫头”。

若禾被这声“丫头”唤回了神,抬眸看,男人转过身来,健硕的胸肌下块块分明的腹肌,伴着胸膛下粗重的喘息起伏,月光在他身侧照的熠熠生辉。

太美了,何等人间绝色。她那张本就红透的脸瞬间冒起了热气。

张了张唇,心想若说是路过也太敷衍。她虽有做缩头乌龟的潜质,一次两次还好,总是如此,还是会被宋梁成察觉的。

于是闭了嘴巴走过去,大方的脱了自己的外衫,踮起脚尖,披到他身上。

“夜里凉,公子小心身体。”

距离一步步缩短,宋梁成的强大的气息把她笼罩在了其中,不同于前几次的压迫感,竟叫她感到莫名的心安,这就是美色醉人的意思吧,她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不等宋梁成开口发问,自己便开口认错:“我错了,我不该私自做主赶走青青,我做这事,该跟公子商量才对。”

宋梁成有些错愕,赶走一个不相干的丫鬟罢了,也算得上事吗?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丫鬟们之间的矛盾,你推我挤的做些小伎俩,不足为惧。只是若禾她借了宋建邺的手将人送走,叫余氏看透也无法拒绝,硬生生叫她们咽了一口浊气。

糖糕没了便没了,他又不是等糖吃的小孩子。

倒是丫头这几天一直躲着自己,今夜竟主动送上门来了,岂不是给了他验明正身的机会。

雪白的小脸就在手边,后背披着她的外衫,薄如蝉翼,轻若无物,随着夏季的风吹起飘落,摩挲着他的后背,女儿家的体香萦绕在身边,一阵心猿意马。

他想碰她了。

宋梁成从来都不被爱,爹娘厌恶他身份低贱,“家人”欺负他无依无靠,外人惧怕他杀人如麻,无人真心待他,亦无人愿意给他温暖。

他并非生来就是冷血无情,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了十八年,习惯了。

他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为谁而悸动,以为丫头也不过是众多看客中的一个,只是在触碰的瞬间,在每个她向他主动走来的瞬间,都叫他感觉,自己是被人在意的。

男人哑着嗓子喊着“丫头”,撩起她的头发,大拇指腹按在她的耳垂上,小巧玲珑,甚是可爱。

宋梁成捧着她的脸,像把玩珍珠玉石一样摸来摸去,若禾一张小脸都被捏成了小包子。

被他轻佻戏弄过几次,这次,她学聪明了。

拒绝调戏的最好方法。

就是尽数奉还。

总是这样摸她的脸和脖子,难道是将她看作玩物了?也有那年纪大些的富贵人家爱把玩核桃,摸久了也值钱了。宋梁成总摸她是个什么心思,她又不能卖钱。

疑惑着伸出手去,双臂挂在他的脖颈后,踮起脚尖才勉强稳住身形,也趁机体验了一下抱抱仙人的感觉。

腰上虽瘦却很结实,身体凉凉的,心跳也平稳,那突然慌乱的咚咚声,该是她自己的。

拥抱来得太过突然,男人的身子前倾撞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硬邦邦的撞疼了少女胸前的柔软,逼的她后退两步,差点跌进了花丛里。好在宋梁成拉住了她。

双手下移,覆在她的后腰,按着的地方酥酥麻麻,好生舒坦。

她想抱的久一些。

她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除了陆昭,宋梁成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每日在军营和宋府间游走,压力一定很大,也难怪他总是没来由的“欺负”自己,或许是因为想要她对他忠心不二。

自己儿时再怎么贫困也有娘亲和婶娘陪着,有过一段幸福的童年时光,宋梁成却是实在苦了十几年,着实让人心疼。

两人就这样在庭院中相拥了一会,谁也不忍心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从美色中清醒过来,若禾反应了一会,不禁回忆起自己的计划,要做忠心耿耿的大丫鬟……现在这样……算是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谋求福利吗?

也难怪外头人会传闲话,谁近水楼台不愿意赏一赏美人呢。

直到夜风吹过,若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觉得抱的时间有点长了,便松手要溜回房去,她已经松了手臂下来,只是按在她腰上的手掌紧扣着,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若禾好心提醒,“公子,该休息了。”

“你为何抱我。”男人的眸底烧着渴望,抱着怀里的丫头,就像揉着一只白嫩的糯米团子。

他多希望丫头对他露出笑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应当只对他一个人笑。她的美,她的好,该是他一人独有的才好。

在他无言的期待中,若禾搪塞道:“看着公子打了拳好像很累似的,您靠着我,能站的舒坦些。”

宋梁成的情绪低落下去,低头望进她的眼眸,清亮的眸子没有想象中的水雾,这次,她没有怕他,也没有感受到他深藏在胸膛下火热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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