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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惹人怜爱,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让宋梁成想起了在静心庵度过的那些夜晚。

那时月色撩人,两人独处,若禾对他精心照顾,倾心付出,没有半分不轨之心。

即便经历了那些不幸,她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善良可人,温柔聪慧,怎能不让他动容。

晦暗的双眸在黑暗中紧紧盯着若禾,这种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让他的血液沸腾,气息粗沉。

被后背上的人压住,若禾屈身趴在弄乱的被子上,感受到火热的胸膛贴在了自己的后背,紧接着,身后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暖阳的温热捂住了她的眼睛,周身瞬间盈满了清酒的淳香。

他说要留印记,是要做什么?

用刀刻还是用鞭子打。

想起宋梁成杀人的场面,若禾惶恐不安道:“公子,我怕疼……”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宋梁成贴近她,凑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喑哑的唤了声“丫头”。

他呼出的气息全数落在了若禾的颈窝里,浓郁的酒香熏的她也有些迷醉,甚至感觉腿都有些软了。

少女闭上眼睛迎接疼痛,半晌之后,却感觉他撩起了散在自己背上的头发,右肩一凉,竟是被宋梁成再次扯下了衣裳,浑圆的肩头露在外头,瞬间就覆上了一层炙热气息,若禾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若禾等着他抽出匕首,下一瞬却感到有软软的东西落在她的颈上,紧接着,灼热的吻落在了胎记的位置,舔、舐轻咬,酥酥麻麻,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男人的鼻尖亲昵地蹭着若禾的耳鬓,像撒娇一般。

唇瓣吻着胎记旁的一块软肉,牙尖蹭在雪白的皮肤上轻易就刮出红痕,稍微用力,利齿刺入肌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幼崽似的闷哼,夹杂喘息。

“别……公子……”

活了二十年,若禾对于男女之事的理解仅局限在搂搂抱抱上,再过头也不过是脱光了滚在一起,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宋梁成要吃了她不成?

荒唐的猜想,在他咬上自己后颈时得到了证实,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感让若禾惊呼出声,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右手按住她的右肩,手指在肩头掐出红印,粉玉雕琢的白色肌肤,如雪中绽放的红梅。

嘴上的血腥味淡淡的,鼻间尽是少女身上的馨香,叫他无法控制自己,齿间愈发用力,少女哭的可怜,又不敢叫人听见,只能用被子捂住嘴巴,露出一双被泪水润过的眸子。

眼泪顺着少女脸颊优美的弧线流下,滴在他的手上。

手掌的热泪让宋梁成从偏执的控制欲中清醒过来,松了口。少女的胎记旁多了一排牙印,被犬牙刺破的皮肤缓缓流着血。

从她身上坐起,少女依旧低声哭泣,听得宋梁成心底生痛。

手掌覆上自己晕眩的额头,闭上双眸,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幽暗的双眸多了丝清明。

起身下床,又将她凌乱的衣裳拉回原处,盖好被子,留了声“好生休息”便转身离开。

夜雨冰凉,冷风吹得他清醒了脑袋。

躲在院里的陆昭与小七,看着三郎君从屋里出来,撑起伞便离开了,不免疑惑。他们都在一个屋里呆了一个时辰了,怎么三郎君还是出来了,还以为会在里头过夜。

没了要护着的秘密,两人也分开,各自回房休息。

四周一片寂静,宋梁成离开后,落雨声便在她耳边逐渐清晰。

若禾蜷缩在床上,擦干了眼泪伸手去摸后颈,只流了一点血,咬得也不算厉害,只是被咬破的地方,怕是会留疤。

她总算是明白了。

什么宋梁成不近女色,分明是因为他有病,闲着没事闯女儿家的闺房,还强迫她、咬她,哪个女子知道了会喜欢。也就她脾气好,不跟这个醉鬼计较罢了。

只是她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无礼之举而觉得脸红心跳,就连身子也没了力气软下去,就像喝醉一样……

经宋梁成闹了一通,若禾精疲力尽,很快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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