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天呐,朕的心很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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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骄傲地挺起胸膛绷紧屁股竖着尾巴,转身走了,任叶秋彤怎么叫也不回头。

叶秋彤“”

是因为去县城没带它所以生气了吗这狗最近长大不少,脾气越来越怪,难道是到了青春期了,中二叛逆。

这一顿大骨汤吃的好满足,叶秋彤一边吃一边告诉大黑,她以后要去县城的学堂里抄书了,就能挣更多钱,说不定很快就能还清外面欠的账目了。

不管大黑能不能听懂,叶秋彤都想跟它说说,她一个人孤零零呆在这个地方,一到晚上就觉得压抑,古代的村庄没有路灯,油灯和烛光也很难透过门窗射出来,到处都是漆黑一片,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实在是太寂寞了。

大黑竟然像听懂了似的,点点头,还汪汪了几声。

叶秋彤便道“只要你乖就带你去,早点睡吧。”

吃完饭,一向很抠门,舍不得灯油,天一黑就吹灯睡觉的叶秋彤居然没有上床,她把灯芯挑得更亮了一点,又拿出一块皮料子,坐在灯下缝了半天。

狄大黑不晓得她在缝什么东西,还好奇地看了几眼,然后趴在窝里眯上眼睛,他确实要早点睡,明天还要上朝。

按照正常的时间推算,她走到县城的时辰,正是他下了朝睡回笼觉的时辰,这个梦还真是有趣。

狄扬散了朝后,召国师李旦一在上书房觐见,今日殿上无事,下朝较早,他想问问国师,自己连续做同一个梦是何缘故。

李旦一试图抱住容天纵的胳膊,被甩开了,他死皮赖脸拖着容天纵的袖子不撒手“王爷,现在怎么办,贫道要被皇上识破了,贫道根本没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容天纵把袖子从他手里拽出来,不悦地看着上面的弄皱的地方“怕什么,本王说过多少次了,你不需要有什么真本事,只要有骗人的本事就行了。”

“骗人贫道倒是在行。”李旦一哭丧着脸“可贫道怎么敢哄骗皇上呢。”

容天纵奇道“皇上莫非不是人,真龙天子也是肉身凡胎。”

“皇上是人没有错,但是皇上的命格不同寻常啊。”

容天纵神秘一笑“这个本王当然晓得,你既然看相看出来了,就更不必担心了。不过,这些话不可宣之于口,你放在心里便可。”

李旦一这样走街串巷的江湖道士,看相算卦之类其实也略懂一二,都是半真半假哄着,才能忽悠人掏钱。所以他一提狄扬的八字,容天纵便以为他是算出来,狄扬命不久矣。

李旦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说皇帝命格很硬,邪气不侵,贵不可言,不像是能被轻易哄住的人,可王爷既然让他不必说出来,他只好喏喏点了两下头。

“那你进去吧,无诏不得入内,本王不能陪你了,见机行事,捡着好听的说,哄他开心就可以了。”

李旦一硬着头皮去了上书房,赐座后坐在传闻中的暴君面前,这是他第一次单独面对皇帝。

皇帝很年轻,五官挺拔冷峻,非常符合他暴君的威名,他坐在龙案后面,露出的上半身看起来劲瘦精悍,肩臂线条结实有力,他身形非常高大,即便是坐着,看起来也比寻常人大一圈,很有压迫感。

李旦一看着面前这位冷气逼人的皇帝,立刻想起民间那些关于暴君嗜血的传闻,简直想要发抖了,他记着容天纵的话,明明心里怕的要死,面上强撑着没有表情,看起来深不可测,很像个世外高人。

狄扬随意地把玩着一柄袖箭,李旦一进来后,他挥手让殿内无关的人都退下了。

“国师,朕近日来反复做同一个梦,梦见朕变成。”狄扬停顿了一下,换了个表达方式“也不能说同一个梦,只是梦里反复出现同样的人和事,是否有什么古怪。”

狄扬思虑再三,没有把梦见自己变成狗的事情往外说,多少有点伤害皇帝的自尊心,也影响皇帝英明神武的形象。

李旦一悄悄掀起眼皮,极快地看了一眼狄扬的脸色,目露精光,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他心里有底了,知道该怎么骗呃说了。

“不知皇上梦见的东西是否可怖”

“这个么”狄扬回忆了一下叶秋彤的脸,浅浅的梨涡,清澈的眼睛一笑就会弯起来,仿佛一汪三月的春水,是那么的鲜活,生气勃发。

狄扬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怖,还有几分可爱。国师可否给我解一解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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