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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月的大热天,宁王府因为招募家丁,忙的热火朝天的。
寻常的大家族招募家丁也是简单问问几句话,签下卖身契便得了,但是宁王府挑选家丁却是极为严苛。
宁王府的东侧小院是常年招募家丁考核用的地方,因着宁王府薪水和待遇好,家丁这个伙计每年都是火热的项目,不管是年轻小伙还是五十出头的老汉,都铆足了劲儿的要试一试。
琥珀喜欢热闹,看了一圈便笑呵呵地跟蓝毓说着今年招募家丁的趣事。
蓝毓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看着天空白白的云朵,招募家丁……这是时候,可是有件大事儿要发生。
她当时是只猫,具体的细节不太清楚,但是她却清晰的记着皇太孙李高煦穿着破衫烂裤,玉脚登着草鞋的模样。
当时的情形的确是让蓝毓记忆尤甚的。
当时宁王府招募家丁正火热时,总管拿着问题簿故意在那些应聘家丁的人跟前刁难,那些人一个个的都缩手缩脚的,很是敬重这管家。
但这人群中却有个少年,五官棱角分明,挺直的鼻梁,笑起来无比的纯净,就是那一身的破布麻衣,很是另类,但是全然遮盖不住那张高级脸。
当时,蓝毓只是猫团并不知道那另类又纯净英俊的少年就是皇太孙李高煦。
一个皇家嫡长孙,便是来皇叔的府宅,怎么也是五花马、千金裘,不想却是热乎乎的天气里,穿着一身破布麻衫,来装家丁凑热闹。
说起来,也并不全是凑热闹,在凑热闹时,因为家丁竞争激烈,李高煦被旁的家丁陷害吃了腐败的东西,上吐下泻不止,而徐玉珠柔柔弱弱地给他喂汤药,彻底惹起了皇太孙的痴情。
要不是这叔侄的关系,怕是两厢早就闹得不开交。
更好玩儿的是,宁王府的总管还格外相中这假扮家丁的皇太孙,还收他进了府。
说起来,李高煦貌似也是真喜欢徐玉珠,这么一个喜怒无常又凶毒的少年,竟然能笑的跟初春的一抔白雪似的,也正是在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跟前才能笑的这般纯净无邪吧。
不过后来,这皇叔皇侄却因为这徐玉珠矛盾激发在了争夺皇位上,一个削藩一个领兵叛乱,最后斗的远远超过“你死我活”这个词。
蓝毓不敢想日后两人的死掐,但是现在家丁的事件马上就要发生,她还真是有些激动地想看看徐玉珠和李高煦之间的火花。
尤其是徐玉珠利用李高煦,来刺激宁王李冕的场景,更是让她记忆尤甚。
只是这次,她不会像原主那般作死。
原主因为嫉妒徐玉珠,故意在家丁一事上生事,惹得徐玉珠从高台上坠下来,惹得宁王和李高煦双双怒视原主。
而徐玉珠则更是装出虚弱的小白花的模样,仿佛整个南唐就数她最是漂零。
这样一对比,原主更像是臭狗屎一样,臭不可闻。
所以前院一热闹起来,蓝毓就开始卧床生病了。
苏嬷嬷见蓝毓病歪歪的模样,不由着急冒火,“您说这个节点您又病了,要是操操心,还能为王爷分忧,讨王爷喜欢……”
蓝毓盖着薄薄的锦绸被,唇微微一撇,她就是不想讨宁王喜欢才故意用了张让四肢无力的符咒。
最近,宁王也不知脑子抽了哪根筋,总是时不时的跟她提一句要圆房的话。
她又不能跑了,听又实在觉得扎耳朵。
“经过此事,王爷见徐侧妃那个狐狸精带病操心府宅的事儿,怕是更觉得对她亏欠,日后还不知怎么去倚重……”苏嬷嬷惆怅的不得了。
“这样才好。”蓝毓慵懒一句,这样一来,宁王和徐玉珠关系就会更加圆满,宁王也没闲工夫来揭穿她装病。
她是早晚要远远离开宁王府这块是非地的,多掺和就不如安分些。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蓝毓是用符咒营造出生病的氛围了,那个穿着粗布麻衣和麻绳子鞋的皇太孙却不按剧情地径直来了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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