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余鸣背小舅子冲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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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一时语塞,哥你也太自恋了吧。

余鸣点到即止,转身离开,时景摸着发疼的下巴侧头看他高大的背影,系统看他一脸不怀好意,提前为余鸣点了个蜡。

系统唉,兄弟,自己作,菩萨都保不了你。

那晚余鸣还是留了下来,饭后,时景撒泼打滚无论如何都要姐姐留下来过夜,时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多大人了,都要工作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时母心里也是想着女儿留下来的。

时澜许久没回娘家,也颇为想念,轻笑道“好啊,既然小景那我想我了,那今晚不住下来不行呀。”

时澜比时景大七岁,时景出生时正是时父工作最忙的那几年,时母又犯了重病,一家人忙得晕头转向,时澜作为小姐姐,就自告奋勇照顾弟弟。姐弟俩从小关系好,这也是为什么时景看不得姐姐受半点委屈的原因,以前要不是时澜拦着,他早就把余枫打了几百次。

不过有回他还是偷偷瞒着时澜,找人套麻袋把余枫打了一顿就是了。问就是气不过。

余枫自然是老婆说一不二,他道“那我也”

“不行。”时景道,“你回去,这里没有你的房间。”

时母道“小景”

时景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抱着臂冷淡的瞧着余枫,他忍着没揍余枫就看是看在时澜的面子上了,别的想都别想。

“你不怕我晚上揍你一顿你就留下来。”时景目光好似无意扫过余鸣,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余鸣眉毛都没抖一下,冷漠的注视着他。

余枫对着小舅子讪笑,还想说什么,这时余鸣终于开口“哥,走吧,嫂子想家了就让她回家住一天。”

时景和余鸣的视线紧紧黏在一处,碰撞在一起的眼神好似能擦出凶猛的火花。话都说到这里,余枫也就没有再挽回的理由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余鸣,低声道“你懂个屁。”

余枫咳了两声,再转头时秒变脸,勾起唇甜笑道“那爸妈,小景,我先和鸣子回去了。澜澜,我和你说两句话。”

时澜站在屋内瞅他,余枫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傻笑的围绕在时澜身边,时父时母不干扰小辈间讲话,到饭桌上收拾碗筷。一时间,只剩下余鸣和时景二人对峙,时景朝他比划了比划拳头,余鸣眉头微皱。

“好果子呢”时景道。

余鸣注视着他,咧开嘴忽的被他气笑了,“你就这么着急着想挨打”

时景哼一声,“你有胆儿就来,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余鸣挑眉打量起他,小胳膊小腿儿的,也不知道哪来的野兔子有本事说这话,余鸣觉得他这拳要是下去,时景这人保准得躺医院去。一想到这儿,他就哪哪下不去手。他瞅着那个白的晃眼的野兔子“你幼稚吧你”

“总比你这个22岁了还吃哥哥奶的小屁孩好。”时景手插进衣兜里气定神闲地瞧着他,正说着,余枫和时澜说完话,余枫擦了擦唇上沾上的口红,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说什么呢鸣子,回去了。”

余鸣嗯了声,道完别,二人出门,离开前余鸣回以时景警告的眼神,时景在背后对他竖了个中指。

兄弟俩出了门,余枫瞥了余鸣一眼,打开出门钻进去,点燃起了根烟。他将手臂靠在窗上,悠悠道“鸣子,听哥一句劝,对我小舅子好点。”

余枫不知道时景那能不知道余鸣吗,自家的崽无脑护短,尽爱给他添麻烦,早知道就不带人来了。

余鸣臭着张脸没说话,余枫也懒得跟他这个二百五逼逼叨,扯有的没的,他边低头给老婆发消息边说“总而言之呢,你就把我小舅子当个宝贝,你在部队那些儿出来了可不好使了,要是给我知道你偷偷把你那些蛮招用到时景身上,火烧到我这儿我可跟你没完。”

余鸣心中憋着气,其实也不是特别气,就是憋得慌,有种有劲没地方撒的憋屈感。在他眼里,余枫是自家人,嫂子也是自家人,其他顶多算个远亲。而自家人哪能让别人欺负。

余枫造作的时候他在部队,余鸣不了解他哥跟他嫂子那些渊源,但他看不下去他哥那么没尊严的样子,他向余枫要了根烟,余枫摇摇头递给他“说好了啊。”

“知道。”余鸣咬了咬牙,想起那张嚣张的脸就来气,“我没想动他。”就那小身板,他哪下得了手。

余鸣原本以为,他和时景的缘分就到这了,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俩人就又见面了。

时景在大学有个好友,叫许澈,许澈是京城的太子党之一,爱玩,当初大一的时候许澈馋时景的颜值想泡他,结果被时景揍了顿,两人反而成为了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兄弟。

许澈经常会带他出来玩,他是知道时景家那些事儿的,边走边跟他一起吐槽时景那个渣男姐夫“就是说啊,你姐姐怎么想的,傻不傻,那种渣男他也要,谁知道他是真从良还是假从良。”

许澈带他来的地方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枪击体验馆,普通人进不来,他打了一枪,一般般,端起枪支递给时景“你试试看。”

“谁让你骂我姐姐傻了。”时景敲了一下他脑袋,从他手中接过枪支,“我跟你说啊,我姐夫不是什么好人,他弟弟也不是个好鸟,前几天还”

余鸣当时就站在旁侧,他戴了顶帽子,眯起眼对着靶心找手感,时景跟许澈吐槽的太透露压根没注意到他,余鸣硬生生的听完了时景对自己的评价“这人真的好自恋啊”

“黑得跟泥鳅一样,哪来的自恋都不知道。”

“又直又凶,活该找不到女朋友,呸”

余鸣“”

许澈还在附和“啧,这种男的要不得,没准以后跟他还会搞婚内家暴,谁嫁他谁倒霉,不过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会瞎了狗眼看上他吧。”

余鸣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透过玻璃反射看着镜中的自己。余鸣平常不是个有多在意形象的人,但也对自己的长相有数,他认为男人黑点爷们,阳刚点有什么不好。从小到大看上他这张脸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就连在部队也有男的想要跟他,三番两次骚扰他就算了,甚至还在假期给他下药,最后一回余鸣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揍了满地找牙。

他对同志的反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余鸣眯起眼,正想开口提醒他,就听见时景嘟囔了声“其实他长得也挺好看的浓眉大眼的,但是就脸能看了。”

余鸣咬了咬牙,这家伙还真是狡猾,放完狠话又服软,让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余鸣最终还是没选择暴露自己。

从体验馆出去,两人到了对面的餐馆吃饭,余鸣恰好也从里面出来,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内吃得正香的青年。

前几天在饭桌上余鸣就发现了,时景吃饭时很安静,算不上优雅,但是赏心悦目,让人看了就很有食欲。余鸣不得不承认,就算他看不惯时景,时景也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男人。或许用漂亮不太合适,他漂亮的并不女性化,属于少年意气,和青年成熟两个阶段的结合,他看着又阳光又乖巧,很难有人能讨厌上这样一个人。

余鸣也不例外。他想,要是时景是他弟弟的话,那他一定会对时景很好。

忽然,他注意到时景身后桌子上有道身影站了起来,那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出门以后,他帽子下阴郁的眼在路边扫视一圈,在找寻到目标以后,他开始移动。

时景的视线跟随着他,直觉不对,也站起身,他三两步跟了出去,许澈“哎”一声,忙的道“时景你去哪儿啊”

“嘘。”时景道,“钱你付了,我出去看看。”

“合着我就是工具人呗”许澈瞧着他看也不看自己一脸就溜了出去,苦哈哈的认命付钱。

两人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余鸣”时景瞪大眼。

余光低头瞥了他一眼,视线又迅速锁定人群中的男人,只见男人在从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儿身边经过时,手摸向女人的包包。

“有小偷。”余鸣道。

两人默契的没再这个时候针锋相对,加快脚步跟了上去。眼看着男人顺走钱包,立刻转身往拐角走去,余鸣脚上猛地爆发出巨力,如猎豹般向男人冲去。

时景视线扫向距离最近的巷子,从这里过去的话会和对方到达同一条街,他迅速转身抄近道,从巷子里追逐过去。

“呀,我的钱包”女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钱包失窃,大叫出声。

街上骤然生起的动静惊扰了小偷,小偷压下帽子奔跑进了小巷,随手将黑帽与外套向地方丢去,扯下墨镜完成变装,作为普通人回到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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