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chapter 40(1 / 2)
季漪“”
无法反驳呢。
收拾整理又花了不少时间,彻底结束之后季漪问陈砚要不要出去吃饭,陈砚拉开窗帘看了一眼这艳阳天
“不去。”
并说“收留我一会儿吧,太热了不想出去。”
反复无常的天气,最近又热到新境界,天气预报又说过两天还会下雨。
下午陈砚刚出门,又迎面撞上下班回来的连涔,季漪站在门口笑眯眯地问“下班啦”
陈砚“”
陈砚快步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前又听到季漪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这里不太合适,拿回去改。”
要说做服装业,设计陈砚当然是毫无经验,但管营销这方面还是有点门路。
很快把这个行业大致摸清之后就能上手工作了。
最近李诚没有闲工夫再事无巨细地教了,听说是弄到了大单子,前些天出差去谈生意,昨天刚回来。
陈砚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今天要来人。
不过到现在都没什么确切的消息。
李诚也一来就关在办公室,一直没见出来露面。
陈砚将批完的文件整理了一下,抱起来走到窗边看了眼天。
阴沉沉的,铁定要下雨。
他把文件抱出去放在助理桌上,问了一句“李总还在办公室”
助理往李诚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点头,“对,一早上都没出来。”
陈砚说了声谢谢就回去了,还没走到椅子跟前就听到“轰隆隆”的打雷声。
他又凑过去仰头看了一眼,一道闪电从天边劈到眼前
这种天气鬼才来。
他把办公室的窗户都打开,吹着凉风坐下处理电子邮件。
约莫五六分钟后,吹入的风就夹带了水汽。
陈砚听着雨声渐渐变大,他很享受这种坏天气。
十几分钟后。
“陈总”
助理推开门,扶了一下因为动作急促而滑落的眼镜,说“李总叫您。”
陈砚“”
还真有鬼选择大雨天来。
陈砚起身合上电脑,“知道了。”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走了出去。
公司大厅。
李诚急匆匆地招手,“快来快来。”
大厅站着一票人面面相觑。
李诚一边忙着给自己整理领带一边说“前两天去北京谈的那个单子谈成了本来可能性很小,我就是去碰碰运气,定下来之前就没跟大家说。”
陈砚几人笑说恭喜。
李诚有些紧张地给自己顺了顺气,然后说“没想到人家公司直接派了人来这边谈合作,现在估计快到了。”
话音刚落,公司大门推开,前两天李诚领回来的一个巧舌如簧的男人正一边引导着一行人走来,一边忙着跟为首的人说着什么。
而那人只是淡淡地点头。
为首的男人个子很高,发丝部分被雨淋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阴,总觉得他脸色看着苍白。
长相看着就很不好惹。
一身黑西装将整个人气场衬得更强,公司派去的人说着说着额上就开始冒汗。
李诚带着几人走过去,大老远就喊“湛总您好”。
陈砚只觉眼前一黑。
身后一个人轻轻推了他一下,“陈砚,走呀。”
陈砚不得不硬着头皮跟过去。
刚一走近,那阵带着烧灼感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发烫。
湛柯伸出手和李诚握了一下,并说“李总。”
但视线却从一进来就紧紧盯着一个方向。
握手之后,李诚刚搓搓手准备讲客套话,一抬眼发现眼前这男人的视线一直紧盯着他身后,李诚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陈砚略心虚,垂下眸子。
李诚有些奇怪地问“湛总这是”
看上什么了
见陈砚低头,湛柯才缓缓收回目光,他摇摇头说“抱歉,有些走神,您说。”
简单的寒暄之后就移步会议室了,李诚像是终于遇上了大展拳脚的机会,滔滔不绝地讲了二十多分钟。
期间湛柯耳朵里听着他讲,目光却还是不自觉地看向斜对面的陈砚。
后者有些坐立难安。
李诚发现这个问题,以为是湛柯对陈砚的业务能力不放心,当即大手一挥让陈砚上来讲几句。
陈砚拳头都捏紧了,到头也不得不咬咬牙走上前。
简单阐释了一下工作然后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堆听起来高大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总共发言不超过三分钟,他鞠躬说“谢谢”的时候
,一直像个冷脸阎王一样坐在那里的湛柯却动了。
他点点头,说“好。”
然后一众人云里雾里的开始鼓掌。
陈砚“”
合同当场就签了。
李诚乐呵呵抱着合同凑到窗边看了一眼,对湛柯说“湛总,现在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要不您到我办公室休息会儿。”
湛柯也看了一眼窗外,他盯着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陈砚,对李诚说“我想跟他聊聊。”
李诚擦了一把汗,说“湛总您对我们的员工放心,他虽然刚入职没多久,但是学习能力很强,不会掉链子的。”
湛柯看向李诚,点点头,然后又问“那我可以跟他聊聊吗”
李诚“那这”
陈砚冷着脸站了起来,“可以。”
然后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湛柯迅速站起来跟了过去。
会议室众人“”
陈砚走得很快,要不是公司结构简单湛柯兴许两步路就跟丢了。
陈砚一路走到办公室,大力推开门,进去,站在窗边呼吸了两口,感受了一下雨滴打在身上的感觉。
再转身,湛柯就已经跟进来了。
他动作很轻地把门关上,然后在距离陈砚还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他张了张嘴,又没想好该说什么,于是低下了头。
陈砚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白衬衣。
然后将衬衣的袖子卷起来些许,露出小臂。
“湛总,想聊什么”陈砚依然靠在大开的窗户边,雨滴缓缓打在后背,有点凉,但很舒服。
湛柯扯着领带松了松,然后抬头看对上陈砚的目光太过冰冷,刺得他下意识又想避开。
但强忍住了,他扯起一个难看的笑,问“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像是多年未见的、并不太熟悉的老朋友。
连寒暄都是最基本的。
陈砚说“顺不顺利湛总不清楚吗”
湛柯垂落在两侧的手指僵硬地动了动。
“我我很久没来看你了。”
湛柯说不清自己这句话到底要表达什么。
是一句仓皇地辩解。
还是太久没见的思念,强忍多时的委屈。
以及一些讨糖性质的邀功。
你说不想见我,我就忍住了。
陈砚低低地出了一口
气,很直白地说“你把人家公司高层都挖走,再透露我的消息给他。”
湛柯愣住,有些慌乱,“我没有。”
陈砚于是换了个说辞,“那就是,让别人把李诚公司高层都挖走,然后再让别人把我的消息透露给他。这次对了吗”
湛柯不说话了。
陈砚闭了闭眼,“你这是干什么可怜我给前男友找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工作。湛柯,你有意思吗”
湛柯喉头干涩,他咽了咽口水,依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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