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1 / 2)
自她拒绝再嫁给祁朝晖之后,谢明意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密密麻麻的一张网,牢牢地将自己困在里面,而掌控着这张网的人就是狗男人。
只要她踏入府邸一步,就能感受到强势的男人气息,他无所不在,迎上来的架势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接连几日被他压在榻上,谢明意纵然得趣但也受不住他那般无节制的侵夺,她觉得那人已经疯了。
“你做本侯的镇北侯夫人可好?”男人衣物松垮的挂在身上,强健有力的胸膛泛着危险的气息,压着她一遍一遍地轻声询问。不厌其烦的,问了又问,再问……
那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低沉疏淡,却成功让谢明意身体颤抖。
她颤着眼睫毛对上祁朝晖深不可测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便要推开他,明摆着的抗拒。可是,下一刻她就像是一条鱼一般瘫在了榻上,耳畔间什么都听不到,只在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喘息声。
她不得不随着那人的动作起伏,好不容易积攒了力气要骂他推他,还未开口嘴就被堵了上去,厚实的舌头缠着她,激烈地搅合……
等到这厢事了,谢明意手脚发软,离了那床榻就像是逃离了生天,嗓音沙哑的直养了两日才好。
她精神萎靡却也不太敢让谢太傅和云夫人发现,白天窝在清桐院里蔫蔫的,看到两个崽崽也只是懒洋洋地哄上两句。夜里等到她躺在太傅府的闺房中,入睡时还能隐约听到那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做本侯的镇北侯夫人可好?
持续了一两个月,谢明意终于受不住了,她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折腾地散架。而且那人肆无忌惮地,有好几次控制不住弄在了里面,虽说自己的体质很难有孕,谢明意以防万一还是偷摸摸喝了些药。
以往她都是不准那人弄在里面的,但每次都拒绝他,谢明意也不好再惹他发毛。
真是令人头疼!为此,她开始有意地不往平阳伯府去了,便是谢小崽口中唤着爹爹,她也只让管家将两个崽崽单独送过去,自己是打定主意不入虎口的。
如此两天过了清净日子,失去的精力才算回来。
可没想到她不去就君,君直接上门了。阳光微暖,清风拂面,谢明意瘫着身子躺在院中的大躺椅上昏昏欲睡,阁中新出的话本子覆在她的面上,谢大崽和谢小崽在辛老夫人的院子里,她可以完全放下心来歇息。
迷迷糊糊中,谢明意做了一个梦,满眼的红色,充耳的喧闹恭贺声,一名穿着华美的女子安静地坐在喜床上,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眼前一亮,红色绣鸳鸯的盖头被掀开了,一张凌厉俊美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是狗男人!她眼皮猛跳,睁开了眼睛,梧桐树上一片绿叶飘飘悠悠的落下来,身侧着了一身墨黑锦袍头戴金冠的男人挑眉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册薄薄的话本子。
谢明意暗暗吸了一口冷气,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她稳了稳心神开口,“侯爷今日到太傅府来可有事?”
若无大事,就麻溜儿地赶紧滚吧!
闻言,祁朝晖向前走了一步,俯身拿了落在她身上的叶子,凤眸微眯注视着她。
并未言语。
谢明意眼睛飞快地转了一下,侧过头,“嘉安和嘉宁还在祖母的院子里,我去唤婆子为侯爷带路过去。”
“不必,”男人开口拒绝,眸光有微微的冷,“前日,你失约了,未到平阳伯府去可是身体不适?”
和泛冷的眸子不同,语气却是带着几分柔和,谢明意咽了咽口水,使劲点头应是。
“天干气躁,人总也提不起力气来,就像躺着哪里都不想去。”她懒懒散散的,说起来可信度也很高。
闻言,祁朝晖眸光一凝,在她身上梭巡片刻,看得谢明意心中发毛,良久才听他开口,“身子不适就要请大夫过来看,万不可不当回事。”
谢明意呵呵笑了两声,发丝从耳侧散落下来挡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侯爷说的是。”
见此,祁朝晖手指一动,作势要为她挽发,只一下,谢明意像是被电了一下动作麻利地从躺椅上下来,往后退了几步,留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中。
场面一时间有微微的尴尬,又一片梧桐树叶从树上飘落。
祁朝晖薄唇陡然抿起,轻声哼笑,“你是在,怕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女子。
谢明意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蹙眉反问,“侯爷是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会怕你?”……她还真的怕这人精力无限,那啥虫上脑,只是承认是绝对不能的。
见她如临大敌还故作淡定的反应,祁朝晖低了低头,终究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冷寒的凤眸带着无限的春意,霎时就令谢明意的心跳了一下。
说实话,这人的相貌在楚京的男子中是数一数二的,他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不敢令人冒犯,可是一旦笑起来,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倒像是放了春-药的酒,勾着引着让你接近他。
谢明意叹了一口气,一双手臂伸过来,眼前突然便是一黑,她的手臂被一只手牢牢地扣在身后,白皙的脖子被另一只手握着,火热的唇舌在她的唇上噬咬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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