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有屁就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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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是,”凤酌斜看了他一眼,嘴里好不留情,“皮子贱的慌!”

楼逆也就是她徒弟了,要换了个旁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行事,她早一脚将人给踹出桃夭阁了。

“呵,”楼逆笑了声,他太懂凤酌的心思不过,嘴角含笑地凑过去就道,“小师父教导的好。”

见凤酌不跟话,他这又才道,“所以凤宁清也不是小产,约莫月信而已。”

至于凤宁清跟他提过的,让凤酌去求少家主的事,他却是不提。

凤酌也就将这事放下了,凡事都有楼逆去理会。

第二日,凤酌去找凤一天,将平洲之事捡能说的说道了遍,又将楼逆那把稀世刻刀给予过目,凤一天自是欢喜不提。

然,他这欢喜来没来得急多扑腾会,凤酌就丢下一句,得罪了京城周家。

恼的凤一天当即就怒了,并手一伸,就将凤酌给拎了出去,却是不待见了。

凤酌本也没想能怎样,总是跟凤一天提个醒,又一日后,她便开始寻常的上女学去了。

楼逆好似忙了起来,整日在岳麓书院易中辅那,凤酌也不晓得他究竟在干什么,只是整个安城多了面生的人出入,且各个都还是拳脚好手。

如此平静个大半月,临近九月,还有十来天便是凤酌生辰,凤家却又发生了件叫人哗然的事——

凤宁清给凤修玉下药,差点致少家主天残!

这下,连凤一天都震怒了,凤修玉即便再不争气,那也是他嫡出的长子,若是天残了,日后岂不是整个安城的笑话,况他凤家本就子嗣单薄,之前凤宁清因自己之故而小产,他就已经多为不满,眼下,自己的儿子差点就断子绝孙,这是多可怕的居心,才不想凤家不好过来着。

可碍着身份,他也好直接插手长子的房中事,原本这样的后宅纷争,交由当家主母来敲打最为合适,可凤一天只要一想起凤家如今这位整日整夜待在佛堂,根本不出半步的主母,就觉头更痛了。

他自觉待妻以诚,也不像旁人三天两头的三妻四妾地抬进门,从始至终都洁身自好,而这男女之间的事,还真说不清楚,这么多年,他的后宅就是一泡一泡的辛酸泪,无奈之下他去了白家,预备让白家二姑娘早些过门,震慑这些个魑魅魍魉。

凤一天本还想着若是白家不同意,他便对出点甜头都行,哪知,白元瑶想都不想,竟一口答应下来,于是本就定好的嫁娶之日又被生生提前了,从明年初改到了今年冬——腊月十二,黄道吉日。

这些都与凤酌不甚有关,凤宁清自然是差人来找过她,可未曾进院子就被楼逆给拦了下来,便是连凤酌的面都没见到。

徒弟的有心回护,凤酌自然是领情的,也当不晓得,桃夭阁大大小小的事,楼逆他说了就算。

在这期间,楼逆去晋升了玉雕师,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一跃成为乙级玉雕师,仿佛甲级也是指日可待。

日子还算平静,只后来凤酌听楼逆说,家主让凤宁清在西苑好生修生养性,没事多念念经文,养养佛性。

而凤修玉,眼瞅大婚当至,居然也就安份下来,时不时上白家讨好白元瑶一二,一时之间,倒是风平浪静。

渐瞅,秋分在即,凤酌迎来了她的十四年岁。

如同往年,她本不甚期待,总归就那么回事,可才刚过午夜,她就见楼逆端了碗长寿面立她榻前,笑眯眯的将长寿面推到她面前,并道,“小师父,终于又长大了。”

即便是困乏的很,这等好意她也不会拂逆,故而二话不说,执了竹箸,就着楼逆的手,扒着将那碗长寿面,连汤带水,吃了个干净。

楼逆递过来干净的帕子,凤酌揩开嘴角,又擦了手,十分饱腹地微微打了个嗝儿,这下倒好,半途吃了宵夜,倒让她睡不着了。

她瞪了他一眼,“明早吃不是吃了,非要这点伺弄。”

说着,她便揉了揉肚子,却是撑的慌了。

楼逆将碗筷放一边,嘴角笑意不变,“那不成,弟子要做第一个给师父贺生的。”

说着,他就从身后摸出个长条的木匣子来,凤眼晶亮地望着凤酌道,“给师父的生辰礼。”

凤酌抬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匣子,缓缓地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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