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她两腿白皙如藕,左腿内侧不仅有渗出黑血的蛇齿印,还有两排淡淡的牙印,明显是人的齿痕。
尉迟砚回想那晚细节,那女人明明未破身,玉晚却说,她与夫君什么都做过,怎么可能清白。
尉迟砚眸光渐渐幽深,炙热似要融化一切,理智与情绪纠结,最终后者占据上风。
他别开目光,抬手按住她的腿。
......
玉晚沉沉醒来,已是三天后,仿佛大梦一场,梦醒回到了鹿溪苑。
似乎在她深睡时,隐约听到了遍地求饶声,还有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她垂眸掀开衣裙,大腿内侧已经裹上一圈纱布,是她熟悉的半边莲和川贝母气息,用于解毒。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毕竟她中的可是过山峰之毒,处理不好轻则瘫痪重则呜呼。
“小姐,您终于醒了。”雪枝眼巴巴地打来热水,伺候她洗漱,“垂柳也真是,怎么没有护好您。”
“那日摄政王亲自抱您回来,说您余毒已清,只需睡上一觉便会清醒。”
玉晚听她抱怨一通,理清了来龙去脉,得知尉迟砚已经带人折返寒山寺,去后山寻找美人纸。
“我安排了垂柳照顾老夫人,不必怪他,他和老夫人呢?”
“老夫人膝盖受了点儿伤,垂柳背回来的,人没有大碍,庄夫人在照料。”雪枝拧干手帕,晾在架子上。
玉晚摸了摸腿,手指抚着打上结的白纱,想到什么,蹙了蹙眉,颇为懊恼。
她昏沉之际,并非五感全失。
感觉有人在她受伤的地方,一口接一口地吸走毒血,细密的疼清晰地传入脑海。
除了尉迟砚,她想不到别人。
可是不应该啊,哪怕她于他而言,可能有些玩弄的兴趣,但他那样自私恶毒的人,绝不可能冒着感染蛇毒的危险,替她吸毒。
他许是有别的目的。
她想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玉晚静下心来休养,在屋里待久了乏闷,便让雪枝搀着她到外面走走,左腿不能用力,所以走得极为缓慢。
绕过一处凉亭时,她远远撞见祁萝衣和一陌生男子并肩而行,言笑晏晏。
“那是城东林家的公子,长得一表人才,有意和祁萝衣说亲呢。”雪枝小声解释。
玉晚见二人正朝这边走来,不想和他俩撞上,拍拍雪枝的手背:“往回走吧。”
岂料正与祁萝衣侃侃而谈的林公子注意到她,眼里闪过惊艳之色,问了一句,便抛下祁萝衣朝她走来。
“想必您就是萝衣的小嫂嫂,晚辈林某,见过玉夫人。”林公子皮肤很白,笑起来两眼弯弯,斯文内敛,很有书生气。
玉晚趁他抬头,迅速打量一番,直到看见他的脸,荔枝眼微怔。
“玉夫人这般看着晚辈,是晚辈脸上有何不妥吗?”林公子摸了摸脸。
玉晚慢慢握紧雪枝的手:“林公子的样貌,不禁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和死去的祁景阑有两分像,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有亡夫的影子,说是像,细看却又差远了。
倒有些东施效颦。
林公子不知她内心所想:“在下钦佩景阑公子已久,若是改日得空,定要拿上墨宝,叫玉夫人品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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