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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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十九岁的时候,她真的好恨这个男人,恨他夺走自己的初夜,恨他夺走自己的自由,恨他的霸道和专制。

所以,在现在知道他那么沉重的爱面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病床上的他脸色惨败,额头上、左手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看上去很虚弱,像是被折断的劲松。

“染染,有没有被吓到?”

时染摇了摇头,到他身边坐下,视线转移到他手腕上那个银质的手表。

“受伤了,就别带表了吧。”她说着要去替他摘下,陆北宴却把手往后缩。

时染把他手拉过来,把腕表取下,他手腕处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疤痕,痕迹深浅不同,形状各异,多为一条条线一般模糊了这块血肉。

就像是一张纸,被一刀刀划穿,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时染努力克制着的泪水像是决了堤般再也控制不住,她一只手捂着嘴,疤痕在眼前模糊了模样。

“染染,别哭,都过去了。”陆北宴伸手给她擦拭泪水,另只手握着她的手。

时染抽泣着,就近拉他的袖子擦鼻涕,呜咽着:“疼不疼?”

“不疼,早就不疼了,不信你掐一下?”陆北宴坐起来,搂着她。

时染伸手到他缠着纱布的胳膊伤口处,吸着鼻子,“那我掐了?”

陆北宴:“……”

太坏了。

陆北宴恶作剧掐了下她的腰,谁知道小姑娘觉得痒,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刚哭过的她,脸红扑扑的,像是染上一层绯红的染料,娇艳欲滴。

四目相对,几乎是瞬间,他就忍不住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时染闭上双眼,笨拙地回应着。

得到回应,陆北宴眸子闪了闪,吻渐渐往下。

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般,温热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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