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又是做空?戛然停住的漂亮国禁卫!(2 / 2)
“到底是谁这么有魄力?”
“又是花旗银行又是汇丰银行的……”
有人看向旁人,惊疑地开口。
“不知道,大夏境内的富豪好像没有能……草,好像还真的有一个……”
旁边的路人男子摇了摇头,下一刻,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
不至于吧?捐赠十万亿美元还不是你的上限?
而香岛郊外的一栋栋别墅内。
“汇丰银行在开盘一小时,股价就从197港元拉到了163港元……”
李家,李东伟看着眼前大屏幕上的汇丰银行股价,很是不可置信。
拉的这么狠这么迅速……这一次江城又砸了多少资金?
昨天搞花旗银行就拿出了天文数字的资金吧?
想到这里。
“草,我居然有一天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李东伟苦笑了一下。
另一个李家。
“能先后拿出这么多资金的……”
“世界首富都只是见他的门槛啊……我们李家舔他都没那个资格……”
李家家主李友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郑家。
“他这两天拿出的资金,足够100个郑家砸进去了吧?”
郑泰龙看着电脑屏幕,很是错愕。
能够拿出这样体量的资金,那几个西方财团之外,又多了一个么……
下一刻。
“不行,我之前还取笑过那位叫朱冬康的,我必须赶紧……”
郑泰龙打了一个寒颤。
都说宰相门前九品官,人家老板都这样了,那员工……
郭家。
“虽然一直惊愕到现在,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梦幻啊……”
郭培栋看着电视屏幕上的一幕幕,感慨地开口。
与江城相比起来,郭家算是什么豪门?
郭家还只是刚刚冲出国门,江城已经在和摩根财团掰手腕了……
“我得想个办法,等江城什么时候过来香江的时候,让我的女儿和他偶遇……”
想到这里,郭培栋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而不远处。
“他真的创造神话了?”
郭采儿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大厅的电视屏幕,目光很是复杂。
原来历史是真的会循环的。
但同样上演的历史,双方是会变幻位置和结局的。
一百多年前,索罗斯做空港元,逃跑的时候卷走了上千亿港币;一百多年后,同样香江市,江城让摩根财团损失了数十万亿美金……
…
在收到了要求加快行军的步伐后,格鲁瑟就加快了步伐。
但毕竟是泡菜国,这支禁卫也不可能像漂亮国本土一样。
在一个多小时后。
这支禁卫在距离汉城仅有几十万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fuck!是谁的命令?”
“不知道这是国汇山同意的么?”
拿着特制电话,格鲁瑟的表情很是扭曲。
愤怒的心情就如同他不远处,那名为光火的城市一样。
“格鲁瑟阁下,我必须提醒你,你这是在对一名上将进行谩骂。”
“而且暂停行军的命令是国汇山答应的,江城的背后毕竟是大夏。”
电话对面,一名鹰钩鼻瘦高的百人男子一字一句开口。
这番话落下。
“威伦将军,我为我刚刚的粗鲁进行道歉。”
“但你应该知道,现在趁大夏没反应过来,逼迫江城低头才是最主要的。”
格鲁瑟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但还是寸步不让地开口。
虽然很恼火,但对面的毕竟是一名陆军上将,格鲁瑟觉得他是得罪不起的。
“这是你觉得!暂时停军的命令是好几位国务卿同意了的,并且国汇山也通过了,你想不听吗?”
威伦冷哼了一声,加重了语气。
“我……”
听到这话,格鲁瑟被噎了一下。
fuck!你们这帮该死的正客,迟早有一天漂亮国毁在你们手上!
就知道妥协,利益协商,相互制衡!明明这是一个绝佳的干掉江城或抓住江城的机会!
“现在立刻马上!停止行军!等待下一步安排!”
在格鲁瑟纠结着要怎么劝说威伦的时候,威伦再一次开口。
说到最后。
“格鲁瑟,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然你随时等待上法庭!”
威伦一字一句地开口。
这话落下。
“我……好的阁下……”
听出威伦最后几个字溢出来的杀气,格鲁瑟叹了口气。
“哼!”
冷哼一声,威伦挂断电话。
尔后脸上挤出很是如沐春风的笑脸,威伦转过头。
“雷曼阁下,过来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看着眼前的西装男子,威伦强笑着开口。
“需要吗?”
西装男子反问了一句。
洛克菲勒·雷曼,洛克菲勒家族的现任家主。
摩根财团未出现之前,他有另一个称呼。
罗斯柴尔德家族之下,蓝星最有钱的男人。
…
而同样挂断电话的格鲁瑟就有些纠结了。
自己之前还信誓旦旦威胁江城,现在全军戒备来干江城。
结果半路上就被人勒令停止行军……
天上的太阳火辣辣,如同格鲁瑟的脸颊一般,火辣辣的疼。
“fuck!一群肮脏的正客,就知道妥协。”
呸了一口唾沫,格鲁瑟恨恨的开口。
但他能咋办呢?
脸色来回变幻了数分钟。
“吩咐下去,停止行军!”
格鲁瑟转头,看向面前那十多名身穿制服的男子,咬牙切齿地开口。
“啊?”
“why??”
“中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国汇山那边……”
这话落下,瞬间就有几名络腮胡男子诧异开口。
作为中校,他们不理解,明明是国汇山命令的,为何突然停止行军?
而且骤然停军,那之前的花费怎么算?都扔了?
武装直升机的燃油不是钱?坦克开动起来哪个不是烧钱的主?
“这不是我的私自决定,是国汇山那边命令的。”
格鲁瑟瞥了那几名男子,淡淡开口。
他都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打算开口解释。
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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