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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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那么诉说,承认着那些原本和她没什么关系的,莫须有罪名。

“很好。”

薄西洲点头。

但傅酒酒不明白,为什么她分明应下,眼前这个人,他的眸色却越发地猩红起来?

那眼睛深处翻滚着地浓郁赤红,几乎要将她给吞噬一般。

她的手被他握得好痛。

只是再怎么痛又哪里抵得过心脏处。

傅酒酒抿着唇,不发一语。

“那么母亲呢?”

“酒,你认么?傅酒酒,你认还是不认!”

傅酒酒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薄西洲,他永远知道什么样的东西,话语对于她来说是利刃,怎么样握着来刺她才会受力,会刺得她极痛。

她以为的“最”永远不是“最”,往往还有下一回。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母亲她……又是怎么了?”

痛了又痛,连麻木都不能。

只是他这接着的伤人之话又是怎么一个意思?

不是在说奶奶,他如何又扯到了妈妈?

傅酒酒觉得她原本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脏复而又狂乱地跳动起来。

不同于那种地乱跳,是有几分燥,慌,连同她的右眼皮。

有道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抬起没被男人狠抓住的另一只手,用力地压住心口,继而眼睛一眨不眨再看薄西洲,等待他的下一句。

“少,少夫人……夫人她,夫人她……也离世了。”

回傅酒酒话的不是薄西洲,是在一旁的半姨,若说方才说老夫人的死,她还能勉强忍住喉间哽意,到现在便是怎么样也不能了。

半姨嗓音里一片地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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