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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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符咒对于她来说反而毫不折损,只有颇有用处的一些才会让她费力。

如今更是体验过了费命的血符。

她又换了一张黄纸,“不是说要努努力的吗?”

周献无谓的耸耸肩,“下次一定。”

“昨日不是画很多了吗?”

殷问酒笔尖不停,“昨日也说了,让你不要太把我当回事,我怕接下来要忙,没时间给你多准备。”

周献端来茶盅的动作一滞,“很难?在留遗物?”

殷问酒连连点头,“很难,在留遗物。”

热气飘散,茶香四溢。

殷问酒毫不客气的端来品了一口,又放回桌上,“冲淡些。”

夜里喝浓茶,也不怕失眠。

周献又加了热水,再次开口道:“一人之见毕竟是片面的,很局限,为何不愿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呢?”

殷问酒抬头看他,“周献,你这么不希望我死吗?”

“自然,殷姑娘于我,有大用,恰巧我也能为姑娘所用,这种需求,很难得,很稳固。”

周献倒是说的直接,他又回到春榭潮的问题上,“那个陈氏,是春榭潮的人?”

“对。”

“她是咒怨?”

“应该。”

“你在困扰什么?”

“困扰如果她是咒怨,为何半年了,老太太还没死?”

“如果是她,老太太没理由不死对吗?”

“应该对。”

“那你为何不跳出来设想,如果所有的证据都趋向于一人,但偏偏空出一个怎么都无法圆上的疑点,我们便先关闭了它。”

“关闭疑点?”

“不是,关闭这个应该是的结论,如果不是她,会是谁?有谁成为咒怨,却不希望老太太死?”

殷问酒不说话了,一个人的思考确实是片面的。

她同楼家两位大人全陷在了如果是陈氏,她有什么理由半年了未害死楼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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