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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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人都软了,音量放小,叫个停,“周献,周献,周献,周献,周献……”

“在在在在在在在,没事没事没事……”

卷柏站在蓝空桑身后,也是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里头的殷问酒为两头雾水解答了,“周献,我怕虫、虫、虫、我恶心!”

毫不夸张,她因为挣扎衣袖滑到手肘间,那胳膊上,是肉眼可见的汗毛倒立。

比亲眼见到那么多虫更可怕的是,她体内有虫!

蓝空桑又给卷柏翻译了一遍,“她怕虫,壳类的,蠕动的,一切的虫。”

卷柏不解:“虫有什么好怕的,有人可怕?”

蓝空桑不知道怎么给他形容,那天在况佑年坟前的场景,连她都恶心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近朱者赤。

“老夫人可懂这些?”

周献不懂,把目光转向了况老夫人。

老夫人摇头,“他们所做孽事,如今算是罪有应得,你们所说的那个小梨,那孩子……你们预备如何呢?”

虽说是阴生子,但出家之人,慈悲为怀。

她虽一百个不愿,但也说不出必诛之的话来。

“况家祖宗,况佑年当年活的那般低调,也无法逃脱,天命这种事,本就不该人为掺和。”

阴生子若是信手拈来,毫无人性道义,玩弄权臣、皇子甚至天子于股掌之间,那天下,他想乱则乱。

听老夫人这么说来,先帝登基,其中必有秘密。

殷问酒被强制动脑,她稍微缓和了些,“小梨在况府出事前便被送走了,想必早已出城,那人确认她已有孕,自然要藏个严实。”

“小梨全名叫什么?”

老夫人久离况府,早已记不得。

殷问酒随手一掐,“东北方向。”

如果知道姓名,她能算的更精准些。

但现下问题是,如果找到的算早,把那孩子扼杀在肚中吗?

如果找的晚,杀孩子便等同于杀小梨。

可都是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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