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2)
那日殷姑娘半夜来问我萧澈为人,我心中便生出了异样。
殷姑娘是青儿的好友,为何会在青儿死后,来问我萧澈的为人呢?
萧澈他十年如一日的待我们夫妻,哪里不能打听?”
周献站在宋念慈身后,突然开口道:“十年,旁人还算好瞒,你们夫妻二人与他同住十年,难道在此之前,从未怀疑过什么吗?她去问你,你都为萧澈瞒下了?”
郝父看向周献,猜想此人大概便是禹王吧。
正欲开口称呼,周献道:
“殷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现下她因追查郝月青之死的真相下落不明,所以,郝老,请你一定知无不言。”
萧澈自搬到郝宅后。
大多数时候都在偏院,原先在书房读书,后来为了方便,索性把书桌也挪到了房里。
他如此刻苦,郝家二老自然支持。
平时基本不主动往偏远去,偶尔见他饭也不出门吃,送了饭去,也只会放在门口,怕打扰他。
但郝月青是常去的,二老也就放下心来。
后面那些年,因着二老身体不好,所以他更多时候都在正院待着,除了睡觉。
偏院几乎要被人忽略。
“十年,那间房我们还是进去过好些次的,但哪里会想到那底下,居然别有洞天呢!”
郝老爷陷入了漫长的回忆里,铺垫太多,周献没那么多的耐心。
他直点重点的问道:“心有怀疑,是从何时开始?从何事怀疑?”
郝老爷被指引着问答:“上月里,他带青儿回来后。青儿母亲原本心有期盼,见着骨灰身体急转直下,突发癫痫不止这一次,我半夜去偏院找他,也不止昨晚。
他解释为忧思过度,昏迷不醒,听的见我喊,但有时醒的过来,有时又像鬼压床一样,醒不过来。
这次回来,他在房里待的时间也更久了,再加上殷姑娘那天来……有些念头起来,就压不下,我踹向那门时,心中几乎是肯定的。”
他还是说的慢悠悠,“十年,怎么会毫无破绽,只是缺一个口子,口子产生,以往的不明行径,就都通了。”
“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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