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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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又过三月,况佑年一面忙着教导殷问酒,一面忙着四处道别。

在口头交代上,与他们声称去道别。

那时候况佑年似乎也高兴崔林之常来,能与他一起磨练殷问酒的术学。

于是半年后,苏越收到崔林之的信道:并无异样,传承衣钵,与故友话别,问酒实在骄子!

……

苏合院。

月色铺满雪地,这夜便显得并不浓黑。

连带着怨气看着都寡淡的很。

殷问酒的暖手炉被换过热炭后又回到了她手中,  “那半年,师傅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哪怕是希望她发现些况佑年的秘密,也该来与她交代几句呢……

那半年,十岁多的小姑娘不止一次倔强着与崔林之试探。

旁敲侧击的问苏越可否入京?如今在哪?可通过书信?

崔林之道:“山高水远,她收到我的信时,便立即自苗疆动身往上京而来,但到上京时,况佑年已经带着你离开了……”

离开后的一年半,过程是怎样的残忍,他们不知。

但结果的呈现,让他们甚至都无力去想象那非人的过程!

可不用去多想,她身上的疤,到魂魄尽散的躯体都写得分明。

“为什么离开……放到现下,我以为是我超乎了他以为,让他决定够了,不能再教了。”

殷问酒的声音缓慢,不急不躁的将那一年半,用几乎没有情绪的语调说出来。

她道:“拉朽术借命我们知晓,也会;借身借命,我们不知,也不会;借身借命之后,他还想再活,便是魂魄更换,我们亦不知不会。

但总的看来,想活的难度只会更大。

在他成为易鹤淮时,他作为阴生子的能力便有所折损,他善心善举千万件,反而更像一种置换、赎罪、积德抵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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