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瓷碗和脚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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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文柱话里的笃定,莫名让我想起了这些天我每次都会遇到的那个梦境。

一个被七拼八凑的男人,每天都会精准的咬在我大腿上。

“能好好说说?”

我从怀里拿出一包烟,一人散上一根。

三个人就着烟,听着邬文柱开口。

邬文柱和我不一样,或者说他们三和我的来历都不太一样。

他们三都有家承。

盗墓这事分南北。两边互相看不上,我对北方也没怎么打听过。所以只讲南方。

南方的基本都叫土夫子。

土夫子里头同样也有着分工派别。

我家是半路出家,其实不咋讲究。

但是正经土夫子里头,其实下地之后讲究的玩意多了去了。

寻山,倒棺,开阴阳。

其实都是有真东西在手上的,不过在那动荡的年代,基本都断了代。

邬文柱就是寻山里头的一支。

手里是有真活的。

“裤子脱了。”

邬文柱猛嘬了最后一口烟,开口对我说道。

都是男人,也没啥扭捏的,裤子一脱。

“嘶,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邬文柱吸了口冷气,指着我大腿根说道。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我腿上糜烂的伤口。

一个如同人的上牙床的牙印,深深的嵌在我的大腿根上。

透过牙印,可以看到粉色的肉芽,以及肉芽上铺着得一层黄白色脓液。

奇怪的是,我之前从没发现过。就仿佛一天之间长出来的一样。

即使再怎么触碰。整个伤口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不痛不痒。

“比我想象的还是好一点,等这次窑口的事解决了,我带你去看我奶奶,应该还是能解决的事。”

邬文柱示意我穿上裤子。

“你咋看出来的?”

王兴一边微微搀扶着朱冰继续向前走。一边向邬文柱问到。

“这事不是用看的,得用闻。一股子老泥巴的臭味。我刚开始其实也只是怀疑,直到看到哥们腿上的牙印,我也才确定。”

邬文柱原本的紧张神色,在看到我腿上牙印之后反而还缓解了不少。

开口解释说道。

“哥们,也不用太担心,这事我家里遇到过,不算大事。”

邬文柱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声安慰。

“先把眼前的事度过去才是大事。”

朱冰冷不丁的开口。

将我们有些松散的心神重新拉回来。

除去我腿上的伤口,摆在面前的还有一件大事。

我们要开窑。一个连在哪都不知道的窑口。

院子离江边不远,大概只走了七八分钟。

鼻子里头就闻到了河泥的腐烂味道。一股子难闻的鱼腥。混在一起,极为恶心。

河道其实就在我们脚下。

拨开河岸边的杂草。一个宽度大概在二十多米的河道出现在我眼中。

当时正撞上旱灾。

除了最中间,还有一米来宽的昏黄河水流淌,其他地方已经被太阳晒成了块块干裂的干土。

“院子里头那只方相,就是在这找到的。”

王兴率先跳进河道。

指了指脚下开口说道。

随着我跳下河道。整个河道出现在我眼里,我才意识到,我和王兴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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