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说完又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眉眼促狭:“之前是我说大话了,夫君俸禄微薄,要辛苦夫人多吃两年苦了。”
谢惜棠:“能和夫君在一起,怎样我都甘之如饴。”
谢惜棠能够感觉到,程淮变了。
他虽然又挂上了和从前一般温和的笑,但如今的笑意更真切,更和煦,眸中好似凝聚了暖融融的春意。
拿到第一个月的俸禄后,程淮送了一根发簪给她。
桃木做的,簪头雕着一朵海棠花。
很简单的样式,换作以往的谢惜棠,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当程淮小心地为她簪上的时候,她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
后来的日子就像一场幻梦。
她总是会等在傍晚的巷口,看穿着黑色官服的俊挺青年朝她走来,在宽大袍袖的掩映下,他们迎着落日,小心地勾着手指。
休沐时他会主动为她描眉,让她坐在树下,为她绘丹青。
他技艺精湛,画中女子或颦或笑都分外动人。
画轴很快便堆满了书房的一角。
蜜里调油一般的生活中,唯一让谢惜棠感到苦恼的,便是程淮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他发乎情止乎礼,最出格的时候也只是吻吻她的面颊。
她总是忍不住想,他是否嫌弃她的过往,程淮好似看出了她的不安,主动解释:“我还没有做父亲的打算,棠儿,再等等。”
数个药性发作的夜晚,她都想去书房找他,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身上的淫毒,害怕他看到自己浪/荡丑陋的模样。
她想,缓缓也好,等到她找到解淫毒的法子,再结周公之礼最好。
后来她隐晦地听到一点风声,季驰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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