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0 unconscious(1 / 2)
窗口,放眼星辰满天,半透的白纱随晚风轻飘飘,贴着她的肩胛缓缓划蹭,勾勒出引人入胜路线地图。
突然反手将她翻折过去,令她小半个身子探出窗外。
暖风习习,星斗闪烁。
罗密欧敲开朱丽叶小姐的窗,却没有对月亮起誓的矫揉造作,以实际行动造就一场烈火灼烧的暗黑系仲夏夜之梦。
别墅外的小路安静点缀几盏昏黄路灯,远处海边燃点着错落星火。
半坡上挑高的二层小楼能够俯瞰海岸全景,视角广阔,能将远天星月尽收眼底。
风景独好,夜色撩人。
薄纱窗帘被夜风掀起,妩媚撩人又没有眼色的闯入二人之间。
小狐狸吓坏失神,像失了灵魂的空壳。一双横波生媚的眼眸被泪水淹没,绝色小脸哭的一塌糊涂。野兽低头一眼,如强酸泼了心尖,酸痛交织的难过令铁塔一般的男人瞬间坠入地狱,被妖姬艳鬼勾断了魂。
青峰大辉知道自己疯了,却如同一个被啖以重利的赌徒无法戒瘾。
江之岛的烟火陡然璀璨,噼啪的烟花炸裂声如催眠者的指响,唤醒梦魇中迷失的行者,驱散在梦境和现实之间摇摆不定的迷雾。
山水尽显,拨云见月。
只是身体的本能战胜了心疼,他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骑虎难下的当口不得不一路厮杀,即时屠城。
直到大雨冲刷清醒,野兽悄然退场,人性得以回归。
青峰大辉睁开眼,一股莫大的悔意席卷全身,当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竟然……
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奄奄一息。青峰大辉将她抱到床上,一遍遍吻过她的紧闭着的眉眼和唇边,哑着嗓子悲哀道歉,无力的“对不起”却更像一句呓语,惊了谁的梦?
月岛千纯缓过一口气,拨开粘在前额脸颊湿透的发丝,顺便带走狼狈的眼泪。下意识地看一眼床头闹钟,忽然睁大眼睛警惕起来,挣扎着起身,披上包到脚踝的外袍,擦一把脸。
“小千……”她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理他,青峰大辉盯着她,满眼急切。
敲门声准时在晚上九点响起。
月岛千纯摇摇头,抬手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指了指衣帽间让他躲进去。
“二小姐,该吃药了。”门外传来裕子的声音。
“知道了,稍等。”深呼吸,喑哑慵懒地回应,随手关上房间的灯,只留床头一盏昏暗,起身去开门,一步一晃,看的野兽心疼无比。
“今天这么早休息,可是哪里不舒服?”裕子端来汤碗,狐疑的看一眼漆黑的房间。好在窗户一直大开,不可描述的旖旎的气息不是那么明显。
接过托盘药碗,“没有,今天早起太困而已,给我吧,明早再收。”演技一流的女主角靠墙眯着眼,颇有刚刚睡醒的朦胧倦态,除非是福尔摩斯再世才有可能在这样完美的演技下生疑。
关好门落了锁,走到桌前。
月岛千纯为难的皱眉憋气,端起苦苦的汤药一饮而尽,不想尝到过多药味,憋着气喝的太急以至于被呛,剧烈的咳。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上她的背,却令她一阵瑟缩。
青峰大辉尴尬的收回手不敢再继续,她后背撞击窗沿时留下的伤应该相当严重,刚才瞄见似乎破了皮渗出血,小狐狸皮薄又脆弱,太容易留下伤痕。
“你生病了?”野兽掰过她的肩膀,紧着眉心焦急发问,“为什么吃药?”哪里还有半分方才杀人屠城的凶狠气势,驯服听话的似乎在马戏团服役。
被他缠的无法,摇摇头,忍着口中的苦,艰难道,“只是调理的汤药,生理期前几天吃会好过一些。”
专门给大小姐看病的汉方医生顺带给她开了方子,多多少少有些效果,能够缓解生理期快要死过去的痛苦,却无法完全消除。
见她抿唇忍得艰难,鬼使神差低下去勾尝她口中的苦,分走浓郁的药味。
许久分开,沉默,昏暗房间内,相对无言。
月岛千纯转头看一眼窗边,怕说话的声音传出,想要过去关上。谁知刚一抬腿便痛到浑身僵硬,完全不敢动。
青峰大辉眉心紧蹙,将她重新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才转身去关窗。目光落于床边地板上的那摊水渍,默了默转身进了浴室。
月岛千纯看着他清理的身影,目光柔和了些许。
野兽清理干净,一脸受训的模样站到床边,目光低垂看向她,像个等待老师批评的差生,又或是等候审判发落的罪犯,黑着脸掩饰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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