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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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回你娘不在家,我揍不揍你!

谢冯乞立马龇牙,好似在说,你敢!

那小眼睛瞪得溜圆,小脑壳仰起来,看着就跟个绵软的娃娃似的,除了太黑。

谢容训没忍住,掐了把儿子的脸蛋儿。

出奇的软嫩,跟豆腐似的。

看看这爷俩闹,分干满眼中含笑,苦痛跟折磨在这一刻被尽数湮没。

谢容训适时仰头,跟儿子一起看着妻子,冯满满也正好低头,一家三口的视线聚在一处,温暖异常。

晚上,自然而然,有儿子当借口,谢容训又把妻子拖到床上,只不过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看着分界线一样的儿子,四仰八叉的睡得熟,还窝进求之不得的女子的怀中,谢容训就满心都是酸泡泡。

憋着一股子气,第二天早上,谢容训最早起床,捯饬出一小桌早饭,煎饼、稀粥、小咸菜,清淡又爽口。

米粥熬得软糯,很适合小孩子吃,面饼也烙的金黄,还点缀着葱花,看着就诱人。

在满屋子升腾的香味儿中睁眼,冯满满腰肢一挺就从床上起来。

她怎么睡过了,还没做早——

“媳妇儿,洗漱吃饭。”

他——做早饭?

冯满满懵了,把儿子从温暖的被窝里捞出来,三口家坐好,谢容训围着带着黄色小花的围裙,给娘俩儿盛粥。

“好长时间没做了,手生。”

“挺好吃的。”冯满满毫不吝啬的夸赞。

“一般般吧。”乞儿毫不留情的打击。

“那就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谢谢乞儿的肯定。”

乞儿黑脸:我真没肯定你,别往你脸上贴金了!

“媳妇儿,乞儿也不小了,该去学了,你看咱们是不是……”

“好好好。”冯满满连说三声,见谢容训愣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

“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我想说……”

“好了,别着急,慢慢说,要不然,先喝粥?”见冯满满语无伦次,谢容训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情让她紧张了。

可天知道,他刚才只是惊喜过了头,他纯粹是想把小萝卜头正大光明的撵出去,他好有大把的时间跟妻子过二人世界。

不过——

嘿嘿嘿,既然媳妇儿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夫妻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激动的搓搓手,吃完饭后,谢容训看着冯满满收拾碗筷,在对方洗碗的档口,他飞快的夺下擦碗布,“放下我来。”

冯满满吓了一跳,谢容训只得无奈解释:“夏天凉水也伤身,以后这样的粗活,我来。”

冯满满愣愣的被推出特意隔出来的不足3平米的小厨房。

“娘,他好像没在屋里藏女人。”傻住的冯满满被儿子牵着手往外扯,直到确定谢容训听不见了,乞儿才小声道。

被儿子这样注视着,冯满满脸蛋通红。

儿子还这么小,怎么什么都知道。

“乞儿,以后别这么说你爹、爸爸了,知道吗?”知道谢容训是读书人,爹爹这种称呼太老土,冯满满努力纠正自己的吐词。

“可是村里人都说,他是在外面有野女人了,所以才不要我们的。”

冯满满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巴,“他们都是看不得你爹好,才胡说八道的,知道吗?你爹啊,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那对你呢?”乞儿反问道。

冯满满噎住,看着儿子澄澈的大眼,她手指蜷了蜷到底是道:“你爹对你娘也最好了!”

谢容训正好出来,跟娘俩撞了个正着。

“说我呢?”

冯满满吓了一激灵,他——

都听见了?

谢容训眼中含笑,“爸爸不对你们好,还能对谁好?”又揉了揉儿子睡炸毛的短发,这才去拿起自己的背包。

“满满,儿子学校的事,我会想办法,我现在要回一趟学校,今天中午不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对了,钱都放在床头柜抽屉里,出去买菜的话问问楼下的大姐,她会告诉你。”

将事情吩咐的事无巨细,谢容训才离开家。

他刚出现在学校,邱曼曼的跟班就火速告知她。

“什么?他还敢回来?”

邱曼曼是高知家庭的女儿,可她父母也才刚刚恢复工作,那天谢容训跑了,半个月的住院费,再加上手术费、住院费,足足好几百块钱,把她的家底都掏空了。

结果还是凑不够,她只能回家求父母,她哥在一边冷嘲热讽就不说了,撺掇的她爸妈对她横眉冷眼,险些将她撵出家门。

邱曼曼气的牙根打颤,对谢容训,她更是恨之入骨!

而且,那天他还说要报警,让公安抓自己跟高山河!

这个混蛋,她非要弄死他不可!不过在弄死她之前,她要狠狠折磨他,不是喜欢她吗?

不付出点儿东西,谈什么喜欢!

“他在哪儿!”邱曼曼愤恨的嘶吼。

“我看见他往实验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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