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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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野,海京一中有名的校霸,除了学习,打架斗殴所有坏事都能找到他。

初见两人都在学校树典型大会的讲台上,左边是初高中优秀生,初中优秀代表以夏澜笙为首;右侧是反面典型,高中部以赫连野为首。

夏澜笙因为特殊的复姓下台时留意瞟了一眼,完全是中二病的典型代码,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右脸和脖子的大片纹身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真正让夏澜笙印象深刻的是赫连野那天会后拦住他的去路,表示老子看上你了,你做我女朋友。

夏澜笙甩他一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先做梦吧。”

赫连野身后一帮学生小弟轰然大笑,然后每个人都被赏了一脚。

赫连野纠缠夏澜笙,有次闹着玩闹过头,夏澜笙被吓哭,隔日赫连野灰头土脸来道歉。

后来,夏澜笙听说,赫连野上头还有大哥,他被大哥教育了。

再之后,赫连野再也没过分,夏澜笙不同意,他就每天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直到有一天那帮人都没出现,再后来她听说赫连野打架太凶进监狱了。

一别夏澜笙一时想不起几年了,赫连野扬起笑,当年吊儿郎当的姿态依稀可见,“嫂子好啊。”

夏澜笙望着眼前关系匪浅的两人,莫名的般配。

一个衬衫系到顶端,高冷禁欲的皮囊下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她现在仍然腰酸腿软;

另一个高挺鼻梁架着金丝边眼镜,越看越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我不是你嫂子。”夏澜笙说这话时,目光是看着蒋经年的,赫连野抬手勾住蒋经年的脖子,“蒋哥,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蒋经年抬手挡开赫连野,终于开口说“你这个时间不该出现在家里。”

“我现在走。”夏澜笙懒得理论,面无表情地转身往外走。

赫连野高声道“嫂子慢走啊痛啊”赫连野躲避蒋经年的肘部重击,他推搡了一下,轻声道“你不去哄哄”

蒋经年反手将赫连野重重地推回到书房,“先说正事。”赫连野倒退两步,后腰撞到桌上,他扶腰忍痛道,“蒋哥,你趁机报复我。”

夏澜笙出了天鹅湖别墅区一直往市区走,直到脚踝酸痛,她停在路边歇口气,手机突然震动,她想起之前漏接的电话。

苏夏打过来的,“澜笙,今晚吃饭的地儿我选好了,你别跟我抢。”

“行,那之后酒吧的钱我来付。”

“啊”苏夏愣了愣,“今晚要喝酒吗”

“对。”夏澜笙应声,补充道“不醉不归。”

愁酒易醉人,夏澜笙自斟自饮,不准苏夏喝,“你明天进组不能喝,你陪我待会就行。”

苏夏收到礼物开心,但闺蜜不开心,她犹豫半晌轻声问“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夏澜笙哼笑一声,她累了,架都懒得吵。

“我妈跟我说过,男人都是要驯服的,蒋经年那么野性难驯,你多费些心思。”苏夏霸占酒瓶给夏澜笙倒酒,生怕她对瓶吹。

“我不是驯兽师。”夏澜笙晃晃杯子里未过半的棕色液体,“你养鱼呢倒满。”

苏夏只好乖乖倒满,她是夏澜笙隐婚的知情者,她最开始和夏澜笙一样,对这段婚姻憧憬,她希望闺蜜幸福,可随着时间流淌,残酷的现实逐渐暴露。

毫无感情基础的利益联姻,将两个生冷的硬性子凑到一起,硬碰硬,早晚碰得支离破碎。

夏澜笙今晚话不多,一杯接一杯,苏夏劝不住,伸手掏夏澜笙的手机,寻思给蒋经年打电话。

夏澜笙按住兜里的爪子,微醺道“你到底哪伙的”

“当然跟你一伙,但是喝多了难受。”夏澜笙不容分说抢过手机,她们的手机里有彼此的指纹,苏夏解锁,挡开要抢手机的夏澜笙,电话接通立即说“您好,我是夏澜笙的朋友,她有点喝醉了,能过来接她吗”

“知道了。”清冷的声音传来,电话被挂了,苏夏愣了愣,她是不是没说在哪里

蒋经年的司机单立果半小时后赶到,苏夏也知道蒋经年身份特殊,不会亲自过来,不过妻子喝醉了派一个外人过来

单立果进房后,拿出手机低低说了几句什么,他挂断后脱下西装披在夏澜笙身上。

夏澜笙身子一抖,抬眸,泪眼犹红,单立果单膝跪地,“小姐,蒋先生马上就到了,我扶您。”

夏澜笙挡开单立果,摇晃地起身,“我自己可以。”

夏澜笙摇摇晃晃往外走,单立果和苏夏一左一右跟着,生怕夏澜笙突然摔倒。

夏澜笙出门要左拐,单立果立刻拦住去路,“小姐,车子在后门。”

夏澜笙颤颤悠悠往右走,她随着单立果晃到门口,门一开,微凉的夜风让她有些清醒了,她迷迷糊糊看见蒋经年,他一脸不悦地站在台阶下。

“你”夏澜笙踉跄一步,她纳闷这人每天都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谁欠他钱吗

蒋经年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到跟前扶住夏澜笙。

没等夏澜笙回过神,便腾空而起,她只觉得自己在飞。

蒋经年抱着夏澜笙坐进后排,苏夏很有眼力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上车吧。”单立果客气道,“顺道送您回学校。”

苏夏怕耽误久了被狗仔队跟上,她麻溜上车坐在副驾驶。

后排夏澜笙闹脾气,不让蒋经年碰,但自己坐不稳,车子拐弯她差点撞到玻璃上。

蒋经年一把伸手揽人入怀,捏着夏澜笙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自己,“有再一没有再二,这是你第二次违反家规。”

夏澜笙委屈地推搡,“什么家规你放开”喝酒的人凶起来也是软软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苏夏有点傻眼,闺蜜高冷女神人设皮下是软妹吗

“喝酒要报备,之前酒吧已经有过一次。”蒋经年抱着喝醉的人蹙眉道“这是第二次了。”

“你管我”夏澜笙酒气上涌,喝酒前就带着小情绪,现在面对惹她生气的蒋经年,她更气了,哼唧道“我们离婚了我再也不归你管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的婚”

“早就离了。”

喝醉酒的人,没有一句准话。

夏澜笙说离婚,蒋经年说没有,夏澜笙抽泣,委屈道“我说离了就离了。”

蒋经年不应声,夏澜笙一直哭,他像是第一次撸猫不得要法的人,抱着怀里的小野猫敷衍道“好好好,你醉了,我不跟你说。”

“我没醉”夏澜笙靠在解释的怀里挣扎,她指尖戳蒋经年的唇“你说,我们离没离”

蒋经年扬头躲不开乱戳的指尖,偏头还躲不开,他低头张嘴咬住,夏澜笙疼得猛挥手。

啪的一声,声音震耳。

夏澜笙手疼,蒋经年垂眸死死地盯着怀中人,阴冷的眼神可以吞噬所有。

苏夏吓得魂不附体,她没听错吧刚才是扇了一巴掌吗

喝醉的人倒是没精力想别的,夏澜笙低头看手指上的牙印,直勾勾看了半天,委屈地嚷“狗男人咬我,我、我要去打、打那个、那个狂犬疫苗”

蒋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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