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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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瓶山古墓的宝贝是垂涎三尺,别的先不提,光说元青花,那便是一件令人珍之又珍的国家级文物,一旦倒卖出去,我可以过个肥年了。

想是这样想的,真的实行起来仍有些畏惧,从小的教育告诉我,守法很重要,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但是想到光明的钱景与未来我就浑身充满了力量,警察叔叔拿着银镯子的雄姿慢慢的从我脑海里消失了。

我这人不像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封建们,下个墓都要保持传统方式。

因为这点,没少受爷爷的数落,他就是那类人,一直坚信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不能打破,否则就是对先祖不敬,对于他的看法,我保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

扯远了……原身虽然混的不怎么样,交友确实很广泛,不说三教九流之辈,就连国外也有几个知心好友。

论及人面关系之广,实在骇人听闻,关于这点,我虽然疑惑,也没多深究下去。

正所谓朝里有人好办事,有朋友总比没朋友强,我根据原身留下的人脉关系托人在国外买了一堆在这个时期看起来很高级的东西。

比方说防毒面具,在墓里,因为封闭久了,墓里面会产生大量毒素,有些厉害的毒气光凭人的鼻子根本感应不出来,以前就有好多的前辈就死在不起眼的毒气上。

世界上公认最好的防毒面具是德美日三国产的,德国美国距离湘西相差十万八千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等不了那么久,只能按就近原则买了日本货。

光是用在购买装备的时间就花了将近半个月,除此之外,还有诸如□□,登山索,□□,防滑靴等等琐碎的事物,亲力亲为搞得我头都大了。

我这人有时行事谨慎,有时候又容易意气用事,就比如我在天门山玩翼装飞行,那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游戏,但我还得去了,倒也不是我不爱惜小命,因为我知道有专业人士看护,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问题的。

可谁能想到会那么寸,好端端的被道晴空旱雷给劈死呢,事后细细想来,根本不科学。

有过一次教训,我不敢轻易冒险了,那元墓里的蜈蚣带有剧毒,咬一口,人直接化成脓水,救都救不回来,我得苟着,我本来为此愁眉不展,可最终发展似乎有点出人意料。

经过是这样的,因为店里没伙计,所有的杂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在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血流了好多,当时案板上路过一只肥肥胖胖的蟑螂,碰到了我滴出来的血,就像见到鬼一样,躲得远远的。

我抿着受伤的指头挑挑眉,觉得很是眼熟,想了又想,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小闷宝血大发神威时的场景么,为了测试一下猜想,我忍着恶心又捏起店里的一只蟑螂,果然那小强哥见到我跟老鼠遇上猫似得,恨不得敬而远之。

我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特想摔桌子。

这是鬼吹灯啊,摔←_←

它叽的乱入盗墓笔记是几个意思。

老娘又不姓张,我家也不住长白山,家里更没有一个叫三叔的家伙,佛爷副官通通跟我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老娘就想好好盗个墓,挣点小钱花花,该死的剧情非要闹幺蛾子。

擦tt

我在风中凌乱了片刻,慢吞吞的对着老天竖了下中指,后来想起被雷劈的滋味,又把手指放了下来。

我当即决定略过这话题,然后没事人一样把强哥扔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什么小闷宝血,我没看见,我不知道,别问我。

如此这般偷了几天懒,我从山民那里打听到城里有一个擅长打铁器的老匠人,他的手艺很精湛,就是为人比较怪,一般不做生人的生意。

我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了谱。

在古代,除了正统的三百六十行以外,还有一些不被主流行业所接受的行当,这就是外八行。

外八行不在正经营生之列,不属于工、农、商、学、兵之属,看似只有八个行当,但实际上几乎囊括了江湖上所有的偏门。

所谓八门是指盗门、蛊门、机关门、千门、兰花门、神雕门、红手绢、索命门。

外八行中势力最大的就是盗门,天下很多没有本钱的买卖都可归类于盗门之中。

无论是走千家过百户的飞贼土鼠。还是占据一方,拉杆立旗的响马流寇,甚至包括那盗墓四大派,都算是盗门之人。

盗门的流派众多,各个流派所拜的祖师也各不相同,比较公认的说法是唐代空空儿,将盗门的各个分支一统,形成了外八行中最大的势力。

不过到了明朝后盗门再次分家,形成南北两个势力。

我估计那铁匠便是机关门中的老元良了,机关秘技最早出现在春秋时期,鲁班造出的第一台木牛流马便属于机关一流,但只在《论衡》中寥寥八字以概括,真正令机关术发扬光大,名垂千古的还属诸葛孔明。

我们这行业见不得光,行走江湖全用黑话,没有行家里手带进门,外人根本不懂里面的道道,我之所以门儿清,还是爷爷的功劳,他疼爱孙女,唯恐我年纪小不懂规矩冲撞了倒斗的前辈。

做杀头买卖的人不是省油的灯,更不太讲究行规,得罪了他们,干脆利落一刀砍死的都有,我爷爷真是用心良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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