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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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哨压着声说,“这些东西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陈玉楼不放心,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的性子,也因为这点,才能在数次危机中化险为夷。

“还是提高些警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陈玉楼的嗓音藏着不安,我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捏捏他的手,想传递一些力量。

陈玉楼的眼里有些暖意,轻轻扬唇一笑,“你要相信你家相公是最厉害的。”

说话的功夫,这些仿若活人无二的死尸就全聚到了一处,似乎底下有个东西吸引着它们。

我们默默地看着,才发现死尸齐聚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一大片的红色云雾,而那些则死尸争先恐后的钻进了红雾去。

大家都不敢靠的太近,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那红雾颜色很鲜艳,或许是外边那瘴气的源头,如果不是吃过避毒丹,说不定我们已经中毒身亡了==+

那些死尸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样子,我们商量了一阵后打算绕过去,毕竟这些死尸来历不明,稍稍有些顾忌,时间很宝贵,不能随便消耗掉。

于是我们放慢动作缓缓的向前移动,这段山洞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碎石,如果动作稍稍大一些就会产生响动,但是途中也不知道哪个这么忖,不小心蹭掉一块石头,那落水声很大,死尸全被惊醒了。

哎呦,我去,我捂着脸。

命运小妖精果然是不给点困难就自己制造困难,非要为难我们一下,献出膝盖给跪了,敢不敢让人顺利一回qaq

大家全神凝重,一人一个方向严防死守那些死尸偷袭,气氛空前紧张,好像连呼吸也是一种错误,寂静的时候最能听到一些与众不同的声音。

我听了一下觉得好像是从岩石上传来的,然后就看到陈玉楼身侧突然冒出一张黄金怪脸,正朝着他喷吐出一大团鲜红的雾气。

这倒霉孩子,似乎每次遇上危机总是第一个中招的,我连忙将他拉到安全的位置,让那怪脸扑了个空,我这才有心情去打量袭击我们的是个什么东西。

黄金铸造的异形面具,历经了数千年岁月的消磨,依旧金光灿灿,与献王大祭司玉棺中找到的那个面具,除了眼眶部分之外,基本上完全相同。

那面具中间有一只独眼像眼球一样的东西在转来转去,面具嘴部是虎口的造型,它的体型很庞大,一部分隐藏在水里,即使如此,露出水面的部分也足够吓人了。

这是个庞然大物是只虫子,论块头不输给遮龙山下的那条青鳞巨蟒,而且它身上还罩着很厚的鳞片形青铜重甲,上面长满了铜花。

我龇牙咧嘴的头疼起来,刷副本的时候最怕这种东西,这个防御怪,不好推,我看向鹧鸪哨,看他沉默不语,可能也是没多大的把握干掉。

副本升级后难度也越来越大了,鹧鸪哨没给这个怪物应对时间,盒子炮已经率先拉开,颗颗子弹全射在要害上,可是这怪物的设定就是个防御怪,皮糙肉厚,物理攻击根本造不成伤害,反而鹧鸪哨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它。

鹧鸪哨不敢直面锋芒,施展出小轻功潇洒的躲到了岩石上,见没了目标怪物就把愤怒是目光望向了我们。

看它步步紧逼,我只能苦笑,我的好大哥,他倒是躲得及时,我们几个可就惨了。

拿着小剑,我看着怪物寻找破绽,当看到它血红色的口器后,直觉告诉我就是那里。

正当我想刺过去时,怪物的尾巴忽然来了一个神龙摆尾,将我给甩到了一边的石壁上。

“呜哇”我差点握不稳小剑,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感觉五脏六腑好像被撞移了位,过了一时半会,吐出一大口淤血。

这怪物好大的力气,还是有些大意了,我视线有些模糊,这是头回吃这么大的亏,我想爬起来,可是双手双脚根本使不上力,挣扎一番后,颓然的摊在原地。

然后我看到陈玉楼脸色苍白的奔了过来,甚至连那怪物将目标锁定他都不管了,我急的跳脚,这笨蛋长没长眼睛,自身安危重要啊,反正我挂了还是会回去的,他不一样,死了就真死了。

我刚想破口大骂,鹧鸪哨冰冷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了下来,“都闪开。”

我一愣,然后抬头望去,就见他神色凛冽的执着金刚伞从天而降,那伞尖闪着幽幽寒光

金刚伞是用百炼精钢混以稀有金属打造,通体钢骨铁叶,再强劲的机弩也无法穿透。

金刚伞的伞尖不是普通雨伞那样的圆顶,而是造成了尖尖的样子,这样一来,遇到紧急情况就可以当成武器使用。

我赶紧喊,“攻它口器。”鹧鸪哨瞬间就将金刚伞横推向怪物的眼部,锋利的剑芒随风而至。

怪物防御最佳的是那层皮肉,舌头眼睛这些最柔软的部分并没有修炼有成,感受到鹧鸪哨的危险,庞大的身躯不住的向后退去。

红姑娘一连甩出几把飞刀,老洋人也搭箭射击,不过怪物的皮糙肉厚超出了常人难以理解的想象,这些攻击只是给它挠痒痒而已。

见久攻不下,鹧鸪哨神色更冷了,金刚伞快让他舞出花来,怪物这时已经朝着老洋人去了,腥臭的口器一张,差点没把花灵吓尖叫。

鹧鸪哨瞅准时机,直接把伞尖插进了它口腔里,我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用劲最后一口气将小剑掷向怪物的眼睛,它疼的动作慢了半拍,老洋人趁机用飞虎爪在怪物身上狠厉一钩。

很快我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怪物身上流出一滩的液体,红的绿的黄的都有,像是打翻了染料铺,又好像大型车祸现场一样。

我喉咙一痒,受不了这个刺激,转过身去哇的吐了出来,娘亲,咱来点小清新的,不要一上来就下猛菜qaq

我的胃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痛,在我稀里哗啦的吐完后身子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耳边是陈玉楼略带哽咽的声音,“小丫头,你可是吓死我了,没你我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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