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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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我说的直白严重了刘姐会有些生气,可没想到刘姐却一个劲儿的对我点头表示同意。

“倘若我是这种女人那你舅妈就像是另一种格局,我敢肯定你舅妈和我一样十分懂得揣摩男人们的心理,你们不就喜欢这种看似清纯娇羞上手欲拒还迎的身体吗其实也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倘若是我没有之前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没有现在沉淀积累的生活经历我早就放下一切去望春楼养活自己了,但凡是人有谁不希望自己过的好一点儿呢但你没那个本事条件就想取得不对等的物质交换时那就必须要开始学着是伪装自己了,你觉得你舅妈手里能有村长所赠的腰牌是因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的善良美丽他的性感体贴”

“别说了别说了”点起一支烟我示意刘姐闭嘴。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蛮神奇的,本以为最浪的刘姐居然会保持初心坚持自己到最后的那一个,而一开始就以些许圣洁出现的舅妈却一步一步走向沉沦陷入深渊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啊“人”都是一个十分奇特的东西。难道真的就有天注定这个概念的存在吗

刘姐与我再喝了一杯,喝完便将酒杯放到了一边我这才发现这遍地的酒瓶中早已就没有多少存余了,我手里的这半瓶就是今晚最后一点儿带着忧愁散发快乐的液体。

刘姐不紧不慢的开始收拾整理,她脱下了我的那件大衣肆无忌惮的开始扭动着身体。我就像是他的丈夫一边坐在角落看着没有任何一语好似这种感觉已经在我心里上演了成千上万次一般熟悉,今晚的酒对我一点儿麻痹都没有。

刘姐把我手里的酒瓶夺去,一口喝下然后看着门口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了一句“快点成长担负一切吧,那间屋子里的女人或许在不久后就会需要你的拯救,这一次你光凭感情是解不开这道难题的”

刘姐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关灯便脱衣朝着床沿睡了进去。我又靠在墙边一个人想了很久很久,反正明天不用早起就让我和这黑夜融为一体吧

睁开眼的一瞬间熊子便本能的喊了一句“张寂”等到他睁眼逐渐站起身来的时候熊子发现王球、花子、小黑此时已经整装待发全都站在门口抽烟了。

揉着麻痹的双眼王球悠悠的走了过来递给了熊子一支刚抽过的香烟说到“快点吧,就等你了,这个点张寂应该也睡醒了”

一路走在街边不语,王球嘴里吃着油条实在是看不惯大家尤其是花子的沉寂便又主动的说到“哥几个都别担心了,昨晚既然都看见张寂回家了那就都别焦急了,待会儿咱们不还是要一起上学吗花子你也别太多想了,男人嘛谁没有几个三妻四妾呢,况且那人我认识是熊子的舅妈和村里的寡妇,咱们都知道张寂的定力,哪怕万一那发生了什么那也只能说明张寂是单纯的发泄发泄,感情这东西他是很难外泄的你就不必不想不要在意了”

“住嘴一大早就你话多,咱们昨天就应该一起进去找回张寂的,他一个人掉了下去也不知道受伤没有,也就只有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想着发泄了”

“放屁张寂都回家了你去找别人干嘛他都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咱们肯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啊,就你一天心细焦急了,我和他夜里被别人偷袭的时候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来帮忙呢真是说的稀奇”

“好啦好啦大家既然昨天都是一致决定回去的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待会让还是老规矩找到张寂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大家这才有惊无险回来了就恢复从前好好学习吧,一晃离考试也隔不了几个星期了,都把心思用到学习里去把”

花子一向听不惯两人斗嘴,一路叽叽喳喳的完全打扰了她待会儿见到我该抱有的情绪,今天就要一起回学校了,即将面对自己人生最大的情敌她此刻却完全没有一点点思绪。花子有一直很强烈也很担忧的预感。可能等不到这一学期的完结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和那桂纶走在一起。

一阵猛烈的摇晃将我从睡梦中抽醒,我猛地抓住身前的刘姐让他停止摇摆身躯,刚想说话却小脸一红急忙转过头去惊慌示意刘姐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刘姐反应过来时哈哈两声笑意掩盖惊恐,飞快的穿好衣服裤衩然后对我依旧惊恐尴尬的说到“你的枕头怎么回事这些液体都是什么东西啊”

我下意识的直起身体转头看了一眼床壁,卧槽整个上半身床沿包括枕头全都莫名其妙沾满了黑血,我赶忙一阵胡乱抚摸自己的躯体,很奇怪我周身根本就没有一个伤口存在更比提哪儿还有什么流血的痕迹。

我没有回答刘姐的问题也没有对她说明她口中的液体就是我体内的黑血。我只是说着没事便抓起床单脱掉衣衫飞快的跑向了楼上隔壁。

我把这些沾染血液的东西全都丢弃藏到角落的一处暗格里,走进厕所便一个劲的对着身体不断冲水试图一遍又一遍的洗清自己。

黑血就像是渗进了我的皮肤一般怎么洗也都无法褪去,我逐渐开始变得暴躁抑郁。这本就坚硬结痂的丑陋皮肤一直都是我不想面对的一个难题,平日里哪怕再热我都是穿着得体想要把他们全部遮盖不被世人同学亲戚收进眼底,可现在我却发现这样的结痂烂皮就好像在昨夜全都复活一般,不仅变得坚韧离奇甚至还疯狂侵蚀了我的身体,我的胸前、后背包括锁骨周边的正常皮肤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扩张侵袭。

这难道就是传染性的皮肤病吗村里之前有出过我这样先例吗它还会不会持续扩散到时候我会不会全身都会变成这样的死皮不再有一点儿正常人的痕迹呢我感觉自己处在了发狂的边缘刚想怒吼一拳打碎了面前的老旧玻璃便忽听一声“张寂”透过窗户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花子的声音很好辨认,估计这距离他们应该都在我家门口等着我开门一起迎接。我知道此刻的自己无法用目前这种身体与大家正常的碰面所以便大声回应喊了一句“我在洗澡你们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开门出来”

说完我便冲出厕所来到父亲的房间不顾一切的找出一件勉强看的过去的半黄短袖穿在身上然后立马转身跑下楼去来到刘姐面前斩钉截铁的问到“刘姐昨晚我上床睡觉后你又没有觉得发现什么问题那些黑色的东西是一直在哪里还是我上床后才突然出现的东西”

刘姐被我突然出现又语速极快的问题给问的懵住,抽了几口烟这才仔细思考轻言细语的对我说到“我记不清楚了,但我记得你上床睡觉的时候应该是没有的,毕竟前半夜我还是和你抱在一起的”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转身我便想要离开,谁知刘姐却上前一把将我拉住果断拉起我的袖口看了看我的手臂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我说到“你的皮肤可能一直有些问题,但我感觉这也不像是什么普通的病症,卫生所的医生应该也帮不到你。有机会你去问问巫山的那些怪人猎户最好是找到那个专办丧事的奇怪老头,兴许他们能够帮你”

我立马拉下袖口遮盖了皮肤没有任何表情的对着刘姐点了点头,前脚刚准备向外踏出一步却又听刘姐突然对我喊了一句“张寂有些命运的东西是无法隔绝的,你要过好自己不必担心生活中的惊奇,保持理性面对就好,还有前些日子我跟着老东家去找你,他把我丢下一个人去了”

听闻父亲的消息我心里突然就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安的情绪疯狂的在我脑海中升起,我急忙转过身去双手抱住刘姐的肩膀满是焦急顾虑的问到“父亲去了那里”

发疯一般的冲上楼去,来到门口却又立刻恢复平静努力保持情绪开始叹气,我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开门迎接而是靠在门边有气无力的点起了一直哀愁的香烟。

烟头熄灭,我换上一副笑意工作轻松的开门出现在了大家面前。王球最先走了上来,他没有像大家那样与我微笑示意而是围着我身体走了一大圈然后若有所思的问到“狗东西昨晚身体给发泄虚了怎么穿个长袖家里没衣服穿了”

所幸王球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烂皮,我干脆就接过他的好奇然后故作生气的骂到“关你屁事儿啊就你聪明怎么知道了我没衣服你要给我买新衣服穿吗不怕实话告诉你,老子还真就这一件体面衣服能穿了,待会儿到你楼下房间给我拿几件最好的衣服,等回了学校我好换洗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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