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余世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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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第二十五,小的第十。”

“哦那已经很好了,令郎天资卓绝啊,不知师从何人啊”

“跟着我大爹,也就是他们大爷爷,以前是秀才。”

“那你们这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余老爹听这话暗喜,嘴上还说道“哪里哪里,家里不行了,都在种地了。以前我爷爷还是举人呢。”

“耕读世家也是不俗,家学渊源呐。”

余老爹这被吹的自己都不知所以然了,一个劲的说哪里哪里。

这时下人来报,“老爷,少爷来请安了。”

“让他进来。”

来人身形瘦削,但气质出众,谦谦如玉,很是儒雅。一上来就对着钱时贤行了礼,口中呼道“父亲万安。”

“叔益,你来了。这位是余伯父,当年就是有他的一根人参你才得以撑到风神医到来。”

钱叔益自幼养在宅门里不见外人,钱时贤后院又十分简单,

时间久了性子就变得十分纯真善良。一听当年是余老爹的参救了命,当下就冲他弯腰行了个大礼,“余世伯,多谢当年救命之恩。叔益无以为报,自愧难当。”

余老爹从未被人醒过如此大礼,面前又是世家公子,几乎是行礼的一瞬间余老爹就被吓的弹了起来。

余老爹见他说完了话,就双手将他扶了起来,“言重了,言重了。

座上的钱时贤开口道“你既然来了就坐下吧。正好你余伯父家里也有两个孩子,比你小些,一个十四,一个十二,今年考府试呢。”

“哦那可真是巧了。不知何时有缘能见啊,若是能在一起谈论诗词想来也是一桩美事。”

钱时贤说道“谈诗词还是晚些时候,一来你大婚在即,二来两位侄儿也要准备院试,谈诗论词还是有些不合时宜呀。”

钱叔益说“父亲大人说的是。”

钱时贤又说“正好最近你余伯父在我们家里,让他也帮你掌掌眼,把把舵,你只管安心准备成婚即可。”

余老爹就坐在那里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等三人谈完解散的时候余老爹也没再说上话。

既然钱时贤都说了是给钱叔益的婚礼掌眼把舵,再让余老爹去花房显然是不合时宜了。

被钱叔益称了世伯的人显然不能再到钱府打短工了,吴管事麻溜儿的给余老爹清理了客房让他有地方休息,叫他从此只管掌眼把舵,不必管花房诸事了。

余老爹想拒绝来着,但已经是骑虎难下,后来几天就都只好像点卯似的每日早起到钱府,余老爹知道自己不能指手画脚真的去掌眼,于是乎就只能一个劲的在一个地方瞎转悠。

既然是掌眼,余老爹也不好意思去账房那里结什么工钱了,只全当没这回事,安心待在钱府了。

五日后,放榜期限到了。

余老爹破例没有一大清早的去钱府报道,只在院子里等着承璋等人。

众人吃完了早饭,就一起到了放榜的地方等榜出来。

来的还算早,旁边有些人却也不算多。

想是府试通过的人比县试多了不少,这放榜的时间也晚上不少,一直等到了人围满,日头都上中午了,才看见衙役出来。

等那衙役贴好,第一声

礼炮想起,周围的读书人似疯了一般的往上挤。

承璋这次在内圈,人又长得小,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榜。

府试的榜与县试不太一样,县试用的是团案,上面写的是座位号。府试则是直接写了人名,还把籍贯父母等写了上去,想是抄榜繁琐才用了这么些时间。

承璋仔细的盯着榜单看,夺人眼球的自然是榜上的第一名。此人名叫黄文山,海苑县人,以前从未听过,承璋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第二个吸引承璋眼球的就是溧洋县县案首孙清远的名字,此次孙清远虽然未中案首,但是也是位列前茅,在第三名。

承璋还要寻找,后面的推力却一直阻碍着承璋。好一会儿才又稳定了心神,仔细看起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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