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你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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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怒气的还有穆颖,哼!媵侍?争宠的小妾!亏他上官家想的出来……

是看莲生和白一是从小长大的发小吗?是怕二人联合给他儿子受气吗?给他二人下马威吗?欺人太甚!

所以就找了一个无父无母,长得还很不错只有一个哥哥还是低贱花魁,没有复杂关系网好控制的人做陪嫁争宠!欺人太甚!

找我的朋友做心腹抗衡分宠?欺人太甚!

让自己更心痛的是上官真的带着知夏嫁过来!是欺我小五好说话吗?欺人太甚!

这点穆颖猜对了上官干不出来只有上官家做的出来,也不十分冤枉也确实有联合争宠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不是针对白一莲生而是某大块头鹰。

穆颖胡乱的揉着长发,新婚之夜你侬我侬让我腼腆的好朋友在耳房里听了个了然,丢死人了。

以后面对知夏是朋友,是仆人,是妾侍,还怎么坦然的站在之下这个朋友面前,多种问题堆积在那里真的太tmd尴尬!

“上官,你欺负我!呜呜呜呜呜……”伤心,懊恼,尴尬无助让穆颖头痛难耐心力交瘁。

入夜,十全实在无法只能撬开了门,黑暗中穆颖如蜡像一般坐在床上……

点燃蜡烛,九哥和阿舍端进了好多吃食,担忧的看一眼穆颖还是退了出去。

十全坐在穆颖脚边抱着她的一条腿脸贴在她的膝盖上头一次显现出她的依恋。:“主子,我知道你把我当做姐姐,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奴才,我又何尝不让你当做妹妹,你一睡就是四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这四天里发生了什么吗?”十全有些哽咽:“好几个大夫都说,如果两天你醒不过来,可能就会器官衰竭,永远也醒不过来了。上官老爷重金买来了几棵百年老参熬成汤,白爷口对口的喂吊着你的命!上官三爷泪流成河一刻不停的按摩你的身体不让你的身体变僵!三天了你都没醒过来,府里仆役开始偷偷给你准备后事,其实……你的寿袍都做好了你知道吗?我给你选了你喜欢的粉色!”十全抹一把泪水,这是她第一次毫无形象哭!

“主子!第三天中午知夏来了,就跪在这道门前你知道他求什么吗?他求的是陪葬!”

“陪葬?”也哭着的穆颖震撼了!

“嗯!手托契书一两银子卖身,以仆役的身份陪葬在你的脚底,他说你对他有知遇之恩,自从遇见了你,他才活得像个人,不再害怕活在这人世间!所以他要陪葬他不让你一个人孤苦无依的留在阴间。如风来阻止还差点血溅当场也没换回知夏回头,盛怒之下击掌为誓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不再为兄弟!”

穆颖扶起十全坐在床边!

十全继续讲:“第四天早晨你呼吸更加微弱显然回天无力,上官老爷和夫人出面,叫白爷和上官三爷商量了这件事情,知夏执念太重再次劝解无果依然跪着,他说:‘契书不收也必死在小五墓前!’见他却无生念只能接了契书同意陪葬。

白爷给知夏一跪:‘黄泉路上慢些走,我加速处理完西北事宜就来追你们!’

三爷也跪了下去:‘待我母亲产下手足,能接管诸事能侍奉双亲后,就去相随作对鬼夫妻成为鬼兄弟!’

三人抱着哭晕!

上官老爷并让知夏回去准备,谁想到……下午……谁想到……”十全激动的毫无形象咧嘴大哭:“谁想到你又活了,还活得活蹦乱跳的,一切烟消云散。”

穆颖也泪水成河,仿佛看到了那三个哭作一团的命运多舛难兄难弟,唉叹一声:“那知夏怎么成的媵侍?”

“你醒过来全府欢乐一片就差鞭炮齐鸣,忘记了通知知夏,上官老爷担忧……担忧你回光返照一下午不安,日头偏西才想起知夏,去通知发现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找了如风极速去了他家,他都穿戴整齐吊在房梁上了……太后怕了!”十全拍着心脏:“上官老爷感动他情深……情深意重知恩图报,决定让他做三爷媵侍,咱们府里看似平静,可是波涛汹涌上官老爷很是清楚。阿舍已婚虽然是最好侍奉你们的人选可惜不会武功,带过来的会武功又毛躁,知夏稳重重情重义正好陪在三爷耳房!上官老爷他们回京也放心你们不是。”

“可是……”

“主子!我知道你的心思,这媵侍啊可不是你的必选夫君,上官老爷把儿子儿媳托付给媵侍知夏手里,也会报这份恩把他安排妥帖,这件事对知夏百利而无一害,以后生活正常了你肯定隔一天去三爷的房间,去的时候知夏可以照顾你们夫妻二人,不去的时候上官可以教他看账本做生意,这簋街还有京城的陪嫁商铺,总得有一个心腹管理,凡事都依仗三爷那他还有心力照顾妻主?你们有缘发展成夫妻知根知底儿是好事,如若无缘他死心踏实!上管家大少爷的心腹找妻主,必然也是堂堂正正的正夫!上官家和白家还有主子你肯定不会亏待他就是了,对了,上官老爷从新立契,契书上可没写知夏是仆人或者是媵侍,而写的是聘书,聘的是上官清源这份产业的大掌柜,大掌柜呢!以后可是一年上千两的肥差!”

上官德太圆滑了:“可是……”

“噗嗤,耳房很隔音的,有事摇线铃不会影响你跟三爷做羞羞事!”

“哪跟哪啊!你也会皮也会打趣我了。”姐妹二人笑做一团!

“主子,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昏迷不醒后,盛鹰一直站在他的窗口黑白不休!也很关心你?”

二十一世纪谈了几个渣男头痛,现在在这大夏国遇到个个痴情也丫头痛:“我会处理好的!”

刚刚烟消云散心结已开,又有了烦恼丝,不管了!吃饭!吃饱了才有里才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比如:

“当当当……”穆颖口干舌燥依然执着敲门小声哀求:“上官开门,乖~快点开门,我一直站在门口,很丢人的耶。”然后壁虎一样趴在门上听动静,听见上官呵斥:“不许开门!”

穆颖直直腰主动开门没指望了,要不也撬门撬窗?推推窗户,哈哈哈窗户没栓,窗台高蹦哒半天没上去,旁边正好有一个墩子迅速的搬过来,狗熊一样笨的爬上去“啊~”一声惨叫栽了进去还甩丢了一只鞋!

上官夫人抬手做了一个抓的姿势,随即噗嗤笑了起来,上官老爷过来抱着她的腰抚摸着她的肚子:“两个孩子打情骂俏看把你急的!”

“德,我发现最坏的是你,知夏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以后必定是得宠的,再得宠也得叫咱儿子一声主子!”

指指窗外:“儿子开戏了!”

知夏也没想到她会爬窗户,幸好一把抱住了她,否则真的是脸着地了。穆颖站稳有些窘迫的感谢的对知夏点一下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里,指指他围着白丝巾的脖子!

知夏低头点了点,规矩的回了耳房!

穆颖掀开床帐见上官面壁侧卧,就从后面抱住,他不动也不反抗,变本加厉痒痒他……

上官一把抓住她肆意捣乱的小手丢到一边,坐了起来红的眼圈委屈的看着穆颖:“……”

“呃……”也跟着坐起来有些无措,上官那微颤的下唇隐忍的情绪让自己心下一抽,心疼歉意的也跟着红了眼:“对不起上官!我……”张开双臂要去拥抱他。

被推开:“我上官清源是混蛋,要用wo龊的手段搅乱你的内宅。”

天啊,好像是早晨自己说的话,记忆力真好:“没有人跟我说过知夏的事,乍一听说我不过大脑说了气话!”

“我貌若无盐,在你心里我究竟占了几分?……”

“……貌若无盐!奥天哪,这是好久的误会的词了,你竟然还记得,那我癞□□终于吃到天鹅肉了呢!你真记仇……”

上官再次推开过来拥抱的双手:“别扯话题。如果你心中真的有我,怎么可能张口就说我是混蛋指责我龌龊?知夏成为媵侍是我愿意的吗?是我去欲仙楼惹的桃花债吗?本来可以阻止这件事情,是谁指使灌了我安睡药,阿舍得到消息拉都不拉不起来一觉睡到早晨。大喜的日子突然多了一个媵侍,用你的话说他还长得那么帅。即使是含蓄的装束也掩饰不住光彩,整个婚礼说他抢了我的风头也不为过,你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扫。你有考虑过我的心情,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混蛋!我龌龊!呵……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忍痛留下他!”再也忍不住的泪水一双双一对对。

没看几眼啊,哎呀,知道新婚自己发火他委屈所以赶紧道歉为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穆颖突然不厚道的笑了,还是忍不住的那种:“上官原来你吃醋啊!太可爱了这醋味可真浓,酸死我了!”

上官倔强的委屈一扬脸声音都高了八度:“我就是吃醋了,刚才你们还私相授受别以为我没看见!”

“喂喂……”穆颖把双手举过头顶投降状:“处于朋友之义我确实给了他一瓶活血化淤的药,我就是因为怕你多想,连声音都没敢出。”

“如果你心里坦荡荡,怎么可能怕我多想。”

“呃……”感觉哪里不对,知夏的事都是他老爹包办的,咱俩都是受害者,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指责他老爹呢?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他无比委屈无辜。

他是商人哎,这件事情上他衡量肯定利大于弊才留下他,否则现在知夏不会还留在他房里,现在矛头处处指责我惹桃花债还没有来得及争辩这又来了个私相授受!

咦~好像上当了!没想到他的嘴这么能说,奸商!提高警惕:“伯父他……”

“伯父?哼!我说你心里没有我,你还不爱听!我们都大婚了,你还管我的父亲叫伯父,昨天早晨我们应该是给我的父母敬茶的而你呢?……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丑你不尊重我就算了,为什么还不尊重他们二老?我母亲是有点跋扈处处为难于你,可是你也不至于把我得到手,就转过来这样对他们啊~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令你嫌弃至此。”

穆颖气笑了,嘎巴嘎巴嘴儿聪明的决定一句话都不要说了,说不过他就算了还处处理亏,现在说的连基本敬老道德都没有了。昨天早晨自己气疯了离开,其实只要他提示一下,自己肯定乖乖的去敬茶,可是他没有提示,他巴不得我想不起来他是故意的留后手!他太了解我了他把我攥的死死的。如果我没有想通知夏这件事情,他就会拿我没有敬茶这件事掩盖掉他父亲所有的我认定的过错~唉!:“上官你很有泼妇的潜质!睡吧,明天早晨敬茶!”擦干他的泪水,自己却满脸颓废:“我怎么想都被你摆了几刀,我得好好谋划谋划我以后悲催的人生,太爱一个男人原来不是一件好事,心甘情愿的挨刀,噗……噗噗噗……”说着,还假装挨刀翻白眼吐血的表情。

“噗嗤!”上官雨过天晴娇羞道:“你!你爱我?再说一遍你爱我!”

穆颖给他一记白眼躺好:“刚挨完刀失血太多没有力气说,而且你休想听到我说第二遍,不过你放心以后有变动我会通知你。”

上官附着她身上摸索她脸上的假面具摘掉:“这张假脸说爱我跟闹着玩儿似的,我要听这张我熟悉的脸对我说。”

某女闭上眼睛屏蔽一切:“……”

“说啊!”

“……”

“乖!小五!”

“……啊~你咬我!啊~咯咯咯~嗯~”在上官‘暴力’惩罚的深⊙吻下,穆颖发出羞羞的shenyin,忽的推开上官坐起来,神经兮兮的掀开床帐往知夏那屋看,还不放心的试探:“知夏?……知夏?……知夏我想喝水!……”

“不拉床头这个铃铛他听不见!”上官把她拉回来继续,可是,只要他或者她发出声音,她就会忽的坐起来,掀床帐喊知夏试探,反复几次……

上官额头暴汗喘气如牛,幽深的眸子审视身下,格外婀娜格外妩媚还似故意勾引人的美人:“小五你是不是故意在收拾我!”

“是!”

“哼!”

“哼哼!”

二人侧身对背而卧

过了一会二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哎……

设局的人逍遥自在不敢惹,被算计的两个人斗法不可开交两败俱伤

一个娇chuan连连……

一个支着帐⊙篷……

穆颖后踢他一脚:“笨蛋!”

他也踢她一脚:“你聪敏?”

穆颖摸下巴:“过两天他们回京了咱家合计合计算计算计你爹!”

上官转身附在她身上:“算计的也是你爹!”

……

……

知夏坐在里屋,听见外面偶有娇笑传入,微微一笑他们和好了,我所求和祈祷的不多,她活着就好,幸福快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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