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离的一百四十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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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率不足60,72小时内会看到防盗章。甄玉棠走到阮亭的面前,“阮亭,可不可以耽误你一小会儿时间?”

阮亭放下手中的狼毫,抬起眼眸,“甄小姐有何要事?”

甄玉棠轻轻笑了下,“阮亭,我的功课很差劲,我想请你帮个忙,每天下午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帮着我温习功课,查漏补缺。当然了,不是让你免费做这些事情的,我可以给你付束脩,可以吗?”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阮亭并未一口应下,“甄小姐怎会找我帮忙?”

甄玉棠从善如流的夸赞着,“你天资聪颖,功课出色,连夫子都常常夸奖你,其他学子比不上你,我当然要找你啊!”

听着这拍马屁的一番话,阮亭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这位甄大小姐当真是能曲能伸,以前讨厌他,现在却要让他帮忙。

眼看阮亭不出声,甄玉棠话里不自觉的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阮亭,你就答应吧,好不好,我有银子的,多少束脩都可以,你若是不答应,我就要……”

阮亭眸里含笑,“你就要怎么样?”

甄玉棠声音脆脆的,“到时候我就要被夫子打手心了,咱们是同窗,你忍心看着我挨训吗?”

阮亭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兴趣,“为何我不忍心?”

甄玉棠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枉费她说了那么多话,阮亭可真是混蛋呀,这么不怜香惜玉帮她的忙,小心以后没人愿意嫁给他。

她腮帮子微微鼓起来,“阮亭,咱们同窗了这么久,你若是不给我补课,我被夫子打了手心,到时候我就去你家门前哭个一天一夜。”

听着这“威胁人”的一番话,阮亭低笑一声。

在京城时他见过不少世家贵女,不管那些贵女私下性情如何,明面上表现的总是端庄得体。而甄玉棠和那些贵女不一样,更为骄纵,却也更为灵动鲜活。

他站起身,对着甄玉棠道:“束脩就不必了,就当是回报你派人送来的绿豆汤吧。”

甄玉棠又惊又喜,眸子弯起来,“阮亭,谢谢你。”

她本来以为阮亭不会答应,没想到最后阮亭还是应下了。

午时甄玉棠回去陪着阿芙用膳之后,哄着她睡下,便去到学堂,阮亭已经在那里了。

阮亭将一张纸递过去,“你基础太差,上面是接下来的计划,你看一下。”

甄玉棠接过来看了几眼,阮亭行动可真迅速,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制定出来补课的计划了。

她道:“我没意见,按照你的意思来就好。”

阮亭看她一眼,“那好,上午谢夫子讲解的那些内容,你可有不懂之处?”

“有。”甄玉棠点点头,“夫子发下来的答卷上,有道算学题我还不明白。”

她将试卷拿出来,摆在桌面上,用手指了一下,“就是这里。”

阮亭淡声道:“你先坐下。”

“好。”甄玉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阮亭就在她身旁,俯身看着题目,而后仔细讲解起来。

阮亭离她离得很近,给她讲解时,声音似珠玉落地,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

甄玉棠轻轻呼吸一下,还可以闻到一股浅淡的香味,是从阮亭衣领下散发出来的,宛若身处盛夏时的雪松林,日光倾泻而下,清香而微凉。

上一世她和阮亭有过夫妻之实,阮亭平日冷淡,可与她做那种事情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此刻,甄玉棠和他挨得这么近,她总有些不自在。

她悄悄往另一边挪了下身子,动作轻微,阮亭却注意到了,面上不显,接着道:“后面那道算学题,和这道题目很相似,那道题你也做错了。”

甄玉棠惊讶的转头,“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我的试卷是被你批改的?”

阮亭微微颌首,“是。”

瞬间甄玉棠羞愧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阮亭还是看到了她那胡编乱造的一张答卷,指不定阮亭在心里怎么笑话她呢。

望着甄玉棠染上薄红的脸庞,阮亭目光一顿,面前的姑娘,两颊上的红晕,恰似枝头上的春花,娇嫩欲滴,婉丽动人。

片刻后,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继续出声讲解。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甄玉棠笑盈盈的道谢,“阮亭,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谢谢你,那我不打扰你温书了,我先回府。”

阮亭淡声道:“无需客气。”

甄玉棠离开没多久,阮亭又收到了一碗绿豆汤,不同的是,这次还多了两碟糕点。

阮亭拿起一块儿糕点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他不喜吃甜食。

说起来,马上就到院试的时间,按理说他不应该浪费时间去辅导甄玉棠的功课,但当时他却答应了。

他不要束脩,甄玉棠送来的糕点又是甜食,还赔上了每日下午的半个时辰,算一算,他好像什么都没赚到。

想到这儿,阮亭轻笑了一声,不再多想,全神贯注的温习功课。

接下来一段时间,甄玉棠不再偷懒懈怠,很是认真的跟着阮亭的节奏走。

阮亭其实是一个很合格的夫子,不管多么复杂的问题,只要通过阮亭的讲解,她很快就能弄明白。

韩晚到了学堂,坐下之后,拍了下甄玉棠的肩膀,“你下午有事情没有,我请你吃饭。”

甄玉棠转过身,笑着道:“看来你与严公子的亲事是定下了?”

韩晚面上有几分害羞,“是,所以我才请你吃饭嘛!”

“恭喜你,韩晚。”甄玉棠真心实意的祝贺道:“不过,下午我要跟着阮亭一起温书。”

韩晚惊讶起来,“我没听错吧,你与阮亭一起温书?之前你不是看他不顺眼吗?”

甄玉棠赶紧竖起手指放到唇边,“嘘,小声点儿。”

要是被阮亭听到了,一气之下不帮她补习了,那可就糟糕了。

她扭头看了阮亭一眼,这才凑近韩晚,悄声道:“我和阮亭以前不对付,这已经过去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再提起这件事。”

韩晚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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