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刺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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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阎王被当众焚烧,影响甚大,白莲教自然不会没有表示,七日后,陈羿收到州府公文,他麓山县县蔚一职及指挥使一职被革职。

对此,陈羿却不在意,他要的是在麓山县的影响力,因为他视麓山县十万百姓为他的底蕴,焚烧了方阎王后,他在麓山县的声望已经鼎盛到极致,此时因莫须有的罪名革除他的职位,影响反而不大。

卧牛庄,陈家大宅大堂,陈羿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正拿着一折公文细看,堂下有十七人,除了陈虎等十五名家将外,另外两人分别是管家林福,以及二弟陈寄文。

堂下一众,都是陈羿的嫡系心腹,陈羿就是他们的擎天柱,彼此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陈羿被革职,众人难免会一阵人心浮动。

此时,陈羿把公文递给了陈寄文,道“二弟你说这公文自何出处”

陈寄文看了一眼陈羿,迟疑了一下道“知府主政,知军掌军,县蔚革退必定经过知军州事衙门。”

“我朝重文轻武,知军州事不为武将,是为文臣,由朝廷任命,三年一任,不能连任,知军州事虽掌军,但难有根基,若想解此难,可到州府上下运作一番。”

陈寄文虽然年幼,但有此见解,实为难得,陈羿颇为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道“不错但不可取,州府我并无根基,如若此番按照你说的去运作,有一自然有二,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之根基,在他人眼中犹如金矿,人之贪婪不可估量。”

“我想以暗杀的手段,把知军州事给除了。”

此言一出,满堂大惊,实是官法如炉,早已深入人心。

“长兄此法不可取,杀官为谋反大罪,会被诛九族。”陈寄文连忙规劝道。

对比,陈羿笑了笑,只见所有人都看着他,说道“此法粗暴简单,却不能说不可取。”

“杀官为谋反,三弟说得不错,但我为地方强豪,此为地利,东有水泊造反声势浩大,已成气候,此为天时。”

“另外,我有粮食堆积如山,我有钱财无数,我有铁甲利器,我有壮丁成千。”

“只要我举旗造反,能够轻易控制整个麓山县,聚众十万,以我如日中天的声势,不需多时,就能够消化完成,然后乘风席卷而起,再差也能溃烂寐洲,与梁山水泊连成一线,上下呼应。”

“中原九州百姓本疾苦已久,举旗造反时有发生,轻易形成燎原之势,此为内因”

“外有金国异族虎视眈眈,此为外因。”

“我若造反,内忧外患,轻则动摇朝廷根基,重则改天换日。”

“我敢造反,州府上下敢让我造反因莫须有革我职为起因,无论事情最后演变如何,州府上下官员会在第一时间被问责。”

“杀官而已,三弟你说州府上下敢让我造反”

尽管陈羿在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但是不知道为何,大堂上下却有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

此刻,陈羿成功地在众人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长兄说得是。”好一阵子,陈寄文平复了一下心情,苦笑道。

“暗杀知军州事一事,陈鹞你为主,选几个人去做,这事不容易,当做对你的一次考验。”陈羿吩咐道。

随后,陈羿从一个木盒中取出一物,却是以前用黑火药制作而成的低配版珍珠炸弹,尽管是低配版,到其杀伤力绝对是恐怖绝伦。

陈鹞抱拳一礼,小心翼翼地接过珍珠炸弹,作为心腹,他自然见识过一次珍珠炸弹的威能,脸上露出了欲欲跃试的兴奋表情。

“三弟你也跟随陈鹞他们走一趟,权当历练,洗涤一下心灵。”

陈寄文一脸忐忑不安,最后露出了一抹苦笑还有几分纠结,但是经过陈羿刚才的一番话,没有抗拒。

“陈象你主持的演武楼一事,交给陈狼,地址改为卧牛庄内,陈虎、陈象两人主要精力放在县蔚衙门中。”

“知军州事被暗杀后,估计没有人敢接手麓山县县蔚一职,梁山水泊造反,年后税收肯定吃紧,而我也会运作一番,让县衙门收不了税,兵粮层层克扣是惯例。”

“钱粮是命脉切入点,可操作一番,你们两人可从我的账支取钱粮,我要麓山县的兵甲只认我一个人的声音。”陈羿说道。

“是”陈象三人抱拳应声道。

“舅舅,你给我盯紧麓山县上下,有一只蚊子飞过,我也要知道,此外,你散播一些有利于我的言论,我要谣言中有几

分国之将亡,必出妖孽的味道,不用太直白。”陈羿又对林福吩咐道。

陈羿被免职,在麓山县引起一阵风波,然而没过几天,就传来了知军州事被刺杀身亡一事。

此事自然是震动了整个寐洲上下,然而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有几分虎头蛇尾的味道,一方重官要员,遇刺身亡竟然草草了事,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麓山县县蔚一职,果然如陈羿猜想一般,没有人敢接手,并且一直悬空。

县蔚品阶虽然不高,但是大小也是一个官,而且还是一个丰县的实职,要是在其他地方,早就被其他人争破了头脑。

虽然陈羿被免职,但是其影响力不减反增,成为了麓山县无冕之王。

时间在流逝,一转眼,进入了寒冬,天地一片萧瑟,山里田野一片冷清,又迎来了初春新冷,老树吐新芽,耕田绿幼苗。

麓水旁,河堤沿岸扎根了上百年的大树成排,枝繁叶茂,翠绿嫩芽吞吐着芬芳,随风摇曳枝丫倒影在清澈的水里,游动鱼儿似乎在贪吃嫩芽。

正是一副大江春好的景象。

河堤上的官道,有一伙组合奇异的行人,为首的是一位身材伟岸的中年,身高将近两米,面如玉冠,俊朗丰神,一身白色的儒服,奇异的是,其眉发洁白,一身白的特征十分明显。

在这伟岸中年的旁边,是一位脸带几分稚嫩的矮小少年,大概十三四岁,怀中抱着一口汉剑,十足侍剑弟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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