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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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黑臭鼠蚁,阴森恐怖的死牢,落在最后的杨士奇被患难至交,彭越大哥扶着慢吞吞出去。

即使饿的支撑不住,杨士奇还是一步步坚定的挪着。

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次定要一命呜呼,万万没想到,居然否极泰来。

彭越看着他这样逞强,直说道,洒家背你出去吧。

杨士奇摇摇头,原本牛马不相干的两人,因为此难,在牢狱里拜了把子,也是世事无常。

自幼丧父,儿时丧母,杨士奇死死记得母亲临终前的教诲,毕生只愿遇一英主,一展心中抱负。

当久违的太阳光重新照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众多死囚喜极而泣,泪流满面,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一刻如此喜爱之。

前面把他们放了的士兵,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自由了。

说话的时候,每个囚犯还被分给了一块锅盔。

有一半直接跪下磕头,边呼喊自己的亲人,边快速啃着离开。

剩下的都是非得亲自感谢,否则绝不起来。

酸透了的身体回暖,杨士奇也满口吃着锅盔,好歹恢复了些气力。

众人的想法,他一清二楚,如此世道,谁不想建功立业一番,可是这明主难遇。

更何况,自诩非凡的文人谋士向来信奉不侍二主,这次是否是天降好运

下午未时,朱远和弟兄们才吃上午饭,饥肠辘辘之下,更没什么讲究。

一路观察下走来,已下定决心的杨士奇等人,只好等着吃完饭,再表达自己的心思。

毕竟这一到来,刚跪下说了点感谢的话,就被这“革命军”的“大帅”摆摆手打断,还夸道他们勇气可嘉。

众人欣喜的同时,更为这礼贤下士的态度折服。

其实,这一见面,朱远就对两人上了心。

只见这彭越,身长八尺开外,大眼狮鼻,阔口大耳,郂下胡须根根如钢针,衣不遮体,更显浑身健壮如黑熊。

衬的身旁杨士奇,书生气更浓郁,文质彬彬,温和有礼。

吃完饭,这些人一个个直接跪地喊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这一条命随意拿去,听候使唤。

既然如此,朱远看着他们之坚定,再看看一旁站着的彭越,直接一指,说道,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们的队长。

彭越一震,被结拜义弟一拐,才回过神来,立刻跪下,心下万千想法,嘴上却语无伦次。

还是一旁的杨士奇,看不下去,直接接过话头,道“义兄定一生忠心耿耿于大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对对,洒家要说的就是这意思。”

彭越大声附和道。

众人见此,畅快大笑。

杨士奇不由想到刚才路上一幕幕,无论是被百姓们强逼着给吃食,也坚决不收,嘴上回答决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的士兵,还是小孩子们学着玩的革命军口号都昭示着这位大帅心中自有万般丘壑。

还有这面相,尤其是眼神,果真是福祸相依,不可言也

“鄙人杨士奇,亦效忠追随于大帅。”

隔日凌晨,法场外就万人空巷。

可见这晚上都没睡着的概率的确是百分百。

卯时,早已被昌盛几人严刑拷打一晚上的阳县令如同死狗般拖了上来。

百姓们顿时招呼无数,不能吃的野果子,荆棘,石头连小孩子都拿着石子扔的不亦乐乎。

群情激奋,上面拿着一晚上整理好,其作恶档案的杨士奇心下感慨,这就是民意啊。

一炷香后,被敲锣声阻止。

只听上面说到静一静,然后就是一个儒雅的年轻书生走上前来。

老百姓都是对书生有种迷之信服,就认为是天上文曲星下凡,顿时雅雀无声。

杨士奇深呼一口气,抑扬顿挫之下,宣布其恶毒累累之行径,可谓是罪恶滔天,天理难容

辰时已到,坐在上首的朱远宣布道“凌迟。”

自古凌迟之法,都是让犯人享用3357刀,在最后一刀才能死去的酷刑。

这种刑法在现代都已被除去,原因就是不尊重人道。

可是,在这种时候,朱远十分庆幸在这个时代是司空见惯的。

上前的是昨天下午,自告奋勇而来的白发苍苍老者,其实也就是40多岁,原先是刑房的,就擅长各种行刑之法。

被折腾的像是认命之罪人,第一刀下去就凄惨嚎叫,但是看着薄如蝉翼的肉片,百姓们都是连连叫好声,瞬间压制。

将肉片扔进竹篓,再涂抹特制油膏,防止其鲜血流尽而亡。

这到让朱远感兴趣,难不成是比白药更厉害的药物,于是对身侧大彪,嘱咐了两句。

每一刀下去老者都得让犯人歇歇,毕竟是小县城,这手艺不咋地。

昨天就说好了,能割多少刀,就算多少刀。

午时,眼看这太阳威力越来越盛,留下看守的士兵,让百姓们都回家,下午未时再重新行刑。

至于肉片则顿时被一直瞪大眼观刑的老百姓状若疯狂,争先恐后的争抢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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