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方法之二十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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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最万全的准备总归是没错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caster作为棋子还没

有完全消费完所有的价值,樱的身体也不支持他们再从别的御主手里接管新的从者。

在这个空间的特殊性以及被承认性,太宰也可以算是半个御主,只不过脱离了樱的支撑很可能没法维持在这里。

鹤丸和berserker的交锋没有停止,那个漆黑的战士熟悉一切的格斗技巧,每一个躲闪和格挡都恰到好处。也许有雁夜的限制和鹤丸有意的阻挡,樱始终被这些人保护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

鲜血不断从雁夜的唇齿之间冒出来,他伸手抹了一把溢出来的鼻血,看向太宰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恶意。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制式,规格,力量。

这个英灵的存在太超过雁夜以往的认知,他有自己的意识,甚至在新的caster组处于主导位置。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层出不起的刀兵,可怕的一直都是这个操纵这些刀者的人。

不是寻常的那些无意识的傀儡,和berserker对战的刀者拥有正常人的思维和判断能力,且能力并不弱于普通英灵。未知的东西容易造成恐慌,雁夜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想,但是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一个御主断不可能被另一个御主驱使。

太宰没有正面回应雁夜的质问,鹤丸的攻击没有之前那样的充满进攻性。他试探着在抵抗和反击的空隙中切换位置,更好的切入正确的突破点。

如果说archer和rider的攻击如同密网一般,那么berserker的攻击就如同磐石一般稳定牢固,难以寻觅弱点。

御主的魔力储存并不是无穷无尽的,他们都如同沙漏一般缓慢泄露,直到完全耗尽。

而现在的雁夜,属于他的沙漏早已经四分五裂,魔力如同水流一般倾泻。太宰的眼神没有什么温度,与其说是在注视着雁夜,倒不如说是在研究试验台上的死物。

从枯竭到再一次充盈,雁夜呕出来的血染红的浅色的床单,纯木的武器出现了断痕。诡谲的方法不能够支撑这样大的消耗,在berserker的怒吼即将出来的前一秒,他的御主不堪重负地再次晕了过去。

鹤丸抖了抖刀刃,寒光轻轻掠过,在berserker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失去了御主供给魔力的英灵随着最后一击消失在了原地,鹤丸安静的收起了利器,berserker的战力不容小觑,

至少在刚才试探性的对战之中就有几次险些被对方抓到弱点解决。

战士的思路并不会因为坏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变,一旦发现了弱点,他们的攻击就会变得单一且迅猛。

“比我预料中的更加有趣。”鹤丸深深看了一眼太宰,转身带着樱离开了这个房间。从黑暗中再一次走出来的assass开口,是言峰绮礼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直到没有丁点感情,只是看向太宰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丝兴味。

为了暂且不清楚的目标而拼尽一切,明明身体已经透支了大部分的生命力还依旧在坚守。

“他的获胜有何意义。”言峰绮礼率先打破了沉默,一旁动手翻动雁夜眼皮的太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男人鸢色的眼眸并没有多少温度,他轻哼一声笑了出来,用着赞叹美好天气的语气反问道

“那么,其他人的胜利又有何意义”

为了一己私欲而争斗,不惜赔上性命。在一切开始之后又用那样的嘴脸去怜悯最底层的弱者,人类虚伪而又荒唐,所做的一切也无法得出一个恰当的结论。

“神父,你认为这场圣杯战争又有何意义”

assass如他来时一般无声地离开了,太宰依旧站在原地。雁夜唇齿中溢出来的鲜血滴落在了地板上,那一小滩的猩红触碰到了太宰的鞋尖。后者不动声色挑了挑眉,半蹲下来和雁夜保持了平视。

视线从昏暗到一刹那的极致的光亮,满身伤痕的男人的视线和那个有着鸢色眼睛的英灵撞在了一起。

英灵冲着雁夜轻松的笑了笑,他将手指压在了嘴唇上,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他瞧了一眼屋外安静坐在桌前听着那个身着羽织的武士的故事的姑娘。再度将视线转移回到太宰身上是麻木的默许。

“我一向顾全盟友的安危。”褐发男人轻声笑了笑,他看上去兴致不错,尾音是掩饰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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