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一章 带土的失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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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战场上的所有人,都想成为胜利者之一。

卑留呼想要获得更多的血继限界,宇智波和绳树都是他的目标,而角都想的却是如何活下去,如何保护自己的财产。

而绳树这边,众人的想法则更加纯粹一些,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击败或者直接击杀对方,将这些对粟城潜在的威胁清除掉。

绳树这边的在人数上,是有着优势的。他们不仅有实力强悍的绳树和波风水门,担任影忍村警备队长的旗木朔茂和他的儿子卡卡西也在追捕人的行列中,而除了这四人外,富坚齐史、弥彦和自来也也赫然在列。

七对四,粟城这边有着很明显的人数优势。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办不能破开周围的裂隙吗”已经被木人化的树界降诞中,角都一边躲避着木人的追击,一边对两位带土喊道。

四人中,他是最为不甘心的。由于之前躲避绳树等人的追击,他将自己随身的钱财全部掩埋在了一个地方,如果现在战败,他的钱可就全部打水漂了。

在角都看来,自己命可以丢,但钱是绝对不能丢的。

不过,两位带土对于角都的提问都没有开口回复,他们将周围的木人击溃后,都正视着对方的绳树和波风水门。

他们两人也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场战斗了,绳树的实力实在太强,他们两人就算联手也不可能抵抗得了。这也是两人在碰到绳树后就开始逃亡的缘故,在实力没有扭转前,两人都不想和绳树正面对抗。

而实力的增加,则是两人没到一处地方后,就使用神威这个时空忍术破开一个时空裂隙,期望能从中得到一些帮手。

角都和卑留呼两人,就是这样加入带土两人的。不过,又加入的,当然就有拒绝的,除了角都两人外,两位带土还遇到过来自另一个时空的阿斯玛。但由于这位阿斯玛拒不配合,已经在和带土角都等人的战斗中阵亡了。

一直在追踪着带土四人的绳树当然也是得到了这个情报的,他们在四人上一个据点中,就发现了阵亡的阿斯玛。

“时空忍术已经没法使用了,这一次看来是真的走不掉了。”虽然刚才单眼带土放出了狠话,但他们自己也知道,无论是战力还是人数,都是无法和对方抗衡的。

尤其是现在还被减弱了他们对于时空忍术的运用,这样一来,两位带土连逃跑的机会都被阻断了。

“你早就应该清楚的,我们是赢不了的。”双神威带土显得更加淡然一些,他深知双方的实力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反转的,毕竟对面可是一个又一个的强者,而且还源源不断的增加着。

这一次对方来追捕的人,甚至没有出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身影,他们只凭借这个才出现几次的绳树,就将自己一行人逼到了绝路。

“不过你还是有机会活下去,对面既然派来了旗木卡卡西,说明还是希望说服你的。”

双神威带土很清楚对方派来旗木父子的意义,不过就是为了那位主世界的单眼带土能够改变想法罢了。

而他,肯定不在被说服的目标中,因为他并不是这个设计的人物,而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外来客。

“没有人能阻止我。”即使面对战死的风险,单眼带土也丝毫不畏惧。

“哈哈,那就上吧。”

双神威带土一说完,脚下顺势一蹬,直接朝着绳树的方向冲了过去。现在没有了神威这个忍术的他,也只能靠普通的忍术以及写轮眼来战斗了。

不过他的实力相比于绳树来说,还是想差了太远,两位带土虽然都已有死志,但这种志气却是不能转变为实力的。

“木遁木人之术”

绳树甚至都没有召唤出真数千手,在这个木人出现后,就已经将两位带土打得节节败退了。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会数个血继限界的卑留呼则面对着波风水门、旗木卡卡西和弥彦的夹攻。虽然身具几种血继限界,但同时面对三个强者,卑留呼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冥遁吸穴孔”

“风遁螺旋手里剑”

卑留呼的每一个忍术,似乎都波风水门三人克制,不论是冥遁还是岚遁,都一个个的被水门三人破解。就连他的混合通灵兽,也被弥彦好卡卡西联手解决掉了。

“该死”

当波风水门的螺旋丸穿破卑留呼胸膛的时候,他也只能暗骂一句后,躺倒在了地上。

而相比于波风水门这边的战斗,旗木朔茂和富坚齐史、自来也两人所对付的角都就显得更加简单一些。这位角都并没有因为变换了一个世界而获得加强,他的实力比之在雨之国被水门击杀的那位角都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这位角都却更加惜命一些,或许是因为对自己所埋藏的财宝相当重视,他在被旗木朔茂斩掉两个头后,就立马变节,从带土这边加入了绳树一伙。

但就算角都嘴上说着真心加入,但旗木朔茂也没有立即就相信角都的话。最终,角都还是直接被封掉了查克拉,被自来也和弥彦押着在战场的一旁观战。而旗木朔茂则在这边的战斗结束后,立马又投入了绳树和带土的战斗中。

在旗木朔茂和波风水门等人的加入下,对带土的战斗进展得就更加迅速。双神威带土因为无法发动时空忍术,凭借单纯的五系忍术根本无法和绳树等人对抗,他在被波风水门一个螺旋丸击飞后,直接撞在了一个细长的时空裂隙上,直接被削去左臂,丢失了大半的战斗力。

“还想继续战斗吗”

绳树控制着木人,将两位带土逼到了一团,脸带微笑的对二人说道。

“呵。”

被削去了半个手臂的带土冷笑一声,脸色苍白的他不准备和绳树多言。只见他在冷笑一声后,转头看向另一位带土,“走吧,不管如何,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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