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撩他(2 / 2)
“还有点儿。”
徐年动了动白生生的脚丫子,目光定在他那双大手上。他的手是真的粗糙,长期砌墙搬砖干建筑活、干农活,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腹、指节和手掌上都布满了茧子,显得十分有力,不丑,却平添了几分男人味。
“我给你擦点红花油,就赶紧睡吧,”岳海洋拿起手机看了看,都快到十点钟了,“要是还不行,明天老老实实去看医生吧。”
“行,明天不好我就去看医生。”徐年答应着,看他拿着小瓶子的红花油,试着给她脚踝上倒了一点,伸手轻揉,但是因为她脚搭在软软的枕头上,根本不方便。
于是徐年自觉自发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右腿从床边拿下来,依旧熟门熟路放在他膝盖上,脚趾圆润饱满,皮肤玉白光洁,就这么坦然的对着他。
其实客观而论,脚踝揉擦药酒的话,也的确就这个姿势最方便。
岳海洋顿了顿,也调整了一下坐姿,两人一个坐床边一个坐椅子,面对面。岳海洋鼻观口口观心,下意识地屏息凝气,努力镇静地在掌心倒了些红花油,一手握住她的脚,托在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脚踝,试探着稍稍用力,用掌心按摩揉搓。
岳海洋:“忍着点啊
,揉起来有点疼。”
徐年:……其实不疼,骗你的……就是现在,有点酥酥麻麻……
岳海洋专注按揉了几分钟,红花油和肌肤反复摩擦,脚踝那一片已经有些发红发热了,他放开手,却起身把她的脚放在椅子上,自己站起身来。
“试试,好点了没?”
“好像,没那么疼了。”徐年在他的目光下活动了一下脚踝,笑眯眯看着他,心里半点都没愧疚。
“那你赶紧睡吧啊,天都不早了。”岳海洋顿了顿,嘱咐道,“晚上睡觉老实点,疼的时候不能乱动,可别再拧了。”
“那我回去了。”他说。
“我睡不着。”徐年扁扁嘴,“本来到了生地方,我就睡不踏实,脚又疼,更睡不着。”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他,“哥,要不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行不行?”
岳海洋默了一下:“我不会。我哪里会讲什么睡前故事。”
“随便讲什么我都喜欢听。”
她坐着,岳海洋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她忽然一笑,说:“你真要听?我小时候也没听过睡前故事啊,我只听过农村的鬼故事,你敢不敢听?”
徐年:“敢啊,你敢讲我就敢听。”
他要真敢讲,她今晚打算“怕鬼”赖上他。
“别闹了啊,睡吧。”岳海洋笑笑,装作没看到她撇嘴抗议的样子,笑着开门出去,顺手把房门关好了。
徐年笑嘻嘻冲他的背影做个鬼脸,忍不住托着下巴腹诽:臭家伙,坏家伙,不上道的老男人,叫你今晚做个鬼故事的恶梦。
成功调戏了老男人一把,看着他匆匆逃跑的样子,徐年心情还真不错。她哼着歌儿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喝点水收拾睡觉。
“5,8,6,3,2,0,9。”
忽然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标准而又机械。
徐年不由动作一顿,慢慢把杯子放在桌上。
声音照例读了三遍。徐年坐在床边,有些困惑地想了半天,自从她上次中奖,这段时间都没“听”到,她原本以为,这个神秘数字大概是在她急需的时候出现。现在看来并不是。
似乎也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规律。
那么今天,为什么忽然又出现了呢?
她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她白天做了什
么,去了彩票亭,买了张彩票,心里还想能不能再中奖来着。
徐年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能听到神秘数字,似乎是有一个触发的玄机,可能是她要去“想”。
也就是说,她这种怪病有个名字,叫做“心想事成”。
或者说,这是一个“发财梦变现系统”。
那么到底是不是这样,她要怎样“想”才能管用,徐年这会儿还没参悟透。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她三次听到神秘数字,似乎都是在她白天去了彩票亭,并且在心里“想”了,甚至嘴里还念叨了。
第一次她只是经过彩票亭,根本就没进去,那么是否可以推论,这个“心想事成”具有一定的效力范围,她需要在彩票亭一定的距离内“想”,才能触发脑子里那个声音。
这么一想,徐年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也没有半点睡意了,睡不着,恨不得马上就去验证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预收《七十年代嫁知青》,文案:叶苗苗穿越三千世界后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婚礼当晚,俊俏斯文的新郎官正春心荡漾,一脸喜色要跟她玩亲亲。想到今后这男人将会为了回城抛妻弃子,叶苗苗一脚踹了过去。
古言存稿预收《听说我哥是暴君》,文案:谢如初自幼父母双亡,好在还有养兄把她一手带大。她一直以为,她这养兄温和体贴,君子如玉,性情是极好的。
直到那一日,她亲眼撞见一群朝臣高官跪在他面前,颤巍巍地高呼陛下。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养兄是皇帝,杀戮无数,狠戾独断;她爹不光没死还当了王爷,养了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假货当郡主,听说都宠到头顶上了……
文案二:
立后之初,群臣谏,言谢氏女出身低微,一介民女,入宫为妃嫔也就罢了,皇后之位当择高门贵女。
帝拍案大怒:朕亲手养大的心头宝,普天之下,倒是有谁比她的门第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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