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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屋里进小偷了,进外屋了。】
发完了,也不等那边回复,估计岳海洋这会儿也没心思回复,徐年怕不牢靠,又拨打一遍,响了几声挂断,继续发:
【他娘的,都知道我有钱,还真招小偷了,小偷把外屋的门弄开了。】
【你别急,注意自身安全,我把里屋插销插好了,他进不来,进来我拿刀捅他。我有刀。】
这么一想,徐年悄悄地赶紧把桌上削眉笔的小刀抓在手里,听着外面的人试图推开里屋门,没推开,似乎咬牙小声骂了一句。
徐年拿着刀靠在门边,心情颇有些雀跃期待。
其实岳海洋根本没顾上看她后边两条。他瞬间清醒,一个打挺从床上跳起来,胡乱套上裤子,抓起一件上衣就跑,跑到门边又折回来一下,抓起钥匙冲出了门。
大约一百米的距离,岳海洋一边穿上衣,最快的速度跑到门口。徐年有他那边的钥匙,大门二门都有,也把自己家的钥匙给了他一份,岳海洋这还是第一次用,果断开门进去,随手打开了过道的灯。
借着微弱的余光,果然看到正屋的门开着,屋里的人被惊动了,也不顾上再试图打开里屋的门,趁黑飞快地从屋里窜出来。岳海洋有所准备,两步窜上去,抬腿一脚,直奔来人心窝踹过去。
对方身形不高,动作十分灵敏,奔跑中竟还险险地躲开胸腹,被他一脚踹到侧胯,趔趄着一个滚蛋,什么东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那人爬起来还想跑。
岳海洋要是能让他跑了,他就不是岳海洋了。趁着对方爬起来的动作,立刻又补上一脚,仗着身高优势两手一拎,抓住对方肩膀膝盖用力一顶,一声闷在嘴里的惨叫,岳海洋反手一扭,把对方摁在地上,膝盖压上去。
“年年!”他着急喊了一声。
里屋的灯随之亮起,然后亮了外屋和外面的门灯,徐年穿着睡衣跑出来,一看院里的情形,居然还咧嘴笑了一下,很是兴奋。
“哥,抓住啦,揍他揍他!”她说着跑过来,毫不客气地踢了一脚。
“你没事吧?”
“没事儿。”徐年笑着摇头。
小偷被压制住无法动弹,呼哧呼哧喘
着粗气。岳海洋扭住他的手轻松用膝盖压着,皱皱眉看徐年:“进去把衣服穿好。”
她就只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裤,这深秋临近元旦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徐年答应一声,不情愿地看看地上那小偷,进去穿了件法兰绒的睡袍,很快又跑出来。
四下一看,果然看到水泥地上掉下一把刀,灯光下寒光闪闪,徐年用脚尖碰了下看看,一把刀刃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弹簧|刀。
得亏岳海洋仗着个高腿长,下意识的飞起一脚踢过去,这要是近身肉搏……徐年顿时有点后怕,跑过去又踢了一脚。
岳海洋膝盖压制对方,一手控制,腾出一只手打电话。他打给厂里保安室。
为了夜间值班,厂里安排了值班室,有夜间休息的宿舍,李军家远,最近就跟两个保安住在宿舍,大半夜接到岳海洋电话,李军赶紧带着两个保安往这边跑。
不过其实也没他们什么事了,闯入者已经被摁在地上摩擦了半天,岳海洋不太放心,先揍了一拳头,觉得老实了,才把对方翻过来。
“呀!”借着门灯看清对方的脸,徐年叫了一声。
“怎么了?”岳海洋忙问。
“这人我认识,白天卖虾子给我的。”徐年啧了一声,蹲下来仔细参观道,“咱们中午吃的小河虾,就是他卖给我的。狗东西,怪不得还勤快的要帮我送上门呢。”
那人声音颤抖哀求道:“小姐,小姐你饶了我吧,我,我就是太穷了,你可怜可怜我,我就想偷点东西,……”
“唔,我想想。”徐年蹲在他旁边,审视着那张脸,撇嘴,“你他妈想偷东西,外屋好多值钱东西呢,老娘桌子上一个包包就五六千块,你怎么不偷?你特么怎么当小偷的呀。”
“……”岳海洋一言难尽地看看她。
那人连忙哀求辩解道:“我,我不认识包包值钱啊。”
“包包不值钱,包里的钞票也不值钱?电视机音响什么的也不值钱?你他妈偷东西,进来不找东西,扒拉我里屋的门做什么?”徐年恶心地轻嗤。
这下岳海洋完全听明白了,顿时气炸了,反手几个耳光抽上去。
那人呜呜叫着,又不敢大声,怕惊动更多人,带着哭音小声哀求:“
小姐,老板,老板,您大人大量,我我……我真没想干别的,我哪敢啊,我就是小偷小摸想拿点东西……”
岳海洋一个响亮的嘴巴子抽上去,那人头一歪,不求饶了,开始装死。
“哥,你说这夜半三更的,也没人知道,咱们怎么处置他呢?”
徐年好整以暇地蹲在旁边,拢了拢睡袍,“嗯,咱们把他弄死,后边田野挖个坑埋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想了想又重新建议,“挖坑也挺费事的,大半夜再惊动人,不如咱们把他打晕了,丢前边大路上,黑灯瞎火过路的货车多,保准到明天早晨就碾成肉泥了,谁也赖不着咱们。”
“……”岳海洋看看她一本正经的口气,心里有点想笑。真高兴经过这样的事情她还能活蹦乱跳地促狭使坏,估计地上小偷是真想晕过去了。
这时候李军带着两个保安匆匆跑进来。
“岳哥,”李军气喘吁吁跑进来,“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仨人跑进来自己就看到了。李军骂了一句很粗的农村脏话,也踢了一脚:“你找死啊,真他妈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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