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牛皮纸信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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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开的黑箱子里,竟然是这些东西,这让我万万没想到。

吴静涵脸色煞白,估计她也没想到所谓父母的遗物竟然是几个鼓鼓囊囊的旧信封。

这时候我才看出来,箱子内一圈类似某种动物皮毛的黑褐色棉状物是棉花,估计放在箱子里时间太久了,已经发霉变了质。

怪不得我晃动黑箱子时,里面的东西不会跟着晃动,这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

吴静涵颤抖的双手拿起最上面的信封,一摞照片顿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看厚度至少三十多张。

照片又是照片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脑中瞬间浮现出吴宝财、老王、老洪他们四人的那张合照,对啊老王的那张照片在我这里,吴宇辉手里的不知道是谁的,按说还有两张照片。

吴静涵先拿起第一张照片,我们几个人的视线随之定格了过去。

这是一张拍摄于黄河边上的远景照片,照片里没有人,而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石头和木头,仔细看一侧还摆着一捆钢筋。

我身后的张立海纳闷道“这好像是工地的一角啊黄河边上能干什么工程,修桥”

修桥之前我听吴静涵说过,他父母都在一家属于胜利油田的建筑公司上班,她还说过父母失踪前正在准备建一座横跨黄河的大桥,难道照片上就是建桥前的准备阶段

她父母就是那时候失踪的,后来大桥也没有建成。

吴静涵没有说话,又翻开第二张,这张照片就更奇怪了,能看得出黄河里水不多,靠近水边的地方有一些建筑基石,能看得出,这些基石有些年头了,并非新建的。

这又让我想起另一件事,吴宝财去世那晚,我跟着送丧队伍去黄河边“涉老”,布满浓雾中的黄河边有两排穿着白衣的模糊人影,当时一个老头解释说,这是之前修桥时丧命工匠的冤魂。

冤魂一事,我肯定不信,但很多年前西河村西的黄河上有座桥应该是真的,照片中的旧基石可能就是那座桥的,因为水少了,才显露出来。

基石一侧竟然是个洞口,看照片拍摄的角度,拍摄者似乎很想拍清楚洞口内的情景,但无奈视角有限,当时的照相设备也落后,照片只显示出了洞口的三分之二。

张立海啧了啧舌,缓缓说“这是什么洞好像是人工挖出来的,不会是抗日时期的防空洞吧”

还没等别人回答,他自己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应该不是,傻子才把防空洞挖在这种地方”

第三四张照片几乎是黑糊糊一片,仔细看照片中是一面墙壁,身后的吴宇辉拿过第四张照片,放到眼前仔细看了几眼,纳闷地说“这好像不是墙壁,而是而是洞壁照片是在山洞里拍的。”

郝民圆摇了摇头“整个黄河中下游两岸并没有山,之前几张照片里也没有出现山,没有山,哪来的山洞”

这话有道理,如果在黄河边上,这里又是山洞,那么一定不是我们这一带,可前两张照片中的黄河两侧是一马平川,分明又不是山区。

有些矛盾。

吴静涵又快速翻看了后面几张照片,照片画面都很暗,她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那会不会不是山洞,而是地下洞穴呢”

张立海点了点头“嗯,有这种可能”

吴静涵的芊芊细手十分灵活,他快速翻动照片,一口气翻看了十来张,突然手一哆嗦,停住了。看清这张照片中的东西,我头皮就是一麻,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棺材赫然是一口巨大的石头棺材。

吴宇辉“妈呀”一声尖叫“天呐怎么会有棺材”

刘立伟厉声道“你们仔细看,这可不是一般的棺材,而是而是一具古棺,我听说专业的称呼叫棺椁。”

我焕然大悟,这里一定是个古墓,刚才第二张照片中的洞口应该就是古墓的入口,这是一座位于黄河边上的古墓。

这就又让人想不通了,上初中时,我听村里算卦的赵瞎子讲过,选墓地就是选阴宅,通俗说就是给死去之人选择在阴间的家,和选择在什么位置盖房子同样重要。

当年赵瞎子说的很多话我早已忘记,隐约记得他说选择阴宅时有很多讲究,什么依山傍水前龙后虎的,关键一点是地势要高,这样墓中之鬼才能庇佑后辈子孙。

可这古墓怎么会建在河边呢根据第一二张照片情景,当时河水很少,应该是黄河的干涸期,可想而知,如果黄河里水位正常的话,整个古墓就会藏于水下,这不被水泡了嘛

这可是选择阴宅最忌讳的。

能看得出,剩下的照片都是拍摄于古墓中,这是一座十分庞大的古墓,有很多墓室,琳琅满目的陪葬品,其中不乏大量的青铜器。

我拿起一张拍摄着青铜器的照片,顿时想起了那晚李国志说的事,当年他们巡河时,发现了一艘侧翻的货船,本想准备上前帮忙,却发现船上装着大量古代青铜器具。

难道那艘船上的青铜器就是出自这座古墓中

当晚李国志的话我记得很清楚,省城来的考古专家分析过,那些青铜器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来自当时山东境内一个古老神秘的古国古莱国。

后来为这事还专门成立了考察小组,只是后来发生了意外,大部分小组成员意外惨死,考察活动也被迫中止。

翻完第一个信封中的照片,几个人都是一头雾水,看来这些照片是吴静涵在建筑公司上班的父母留下的,为啥留下这些照片呢

张立海催促道“大妹子,赶紧看看下面的几个信封”

吴静涵点了点头,又拿起第二个信封。

难道这封信里还是照片

没想到,吴静涵的纤纤玉手从泛黄的牛皮信封里掏出了一摞纸,能看得出,这是些a4纸,被整齐地折成了刚好能够放到信封里的大小,大约有扑克牌那么厚,纸面已经发黄。

“这是什么”

吴宇辉也觉得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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