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祭河(1 / 2)
村里人说疯母女在村里待了大约半年时间,几乎全村人都见过。想想二十年前,很多娶不上媳妇的男人,会选择花钱买媳妇,其中有被骗来的女大学生,更多的是从四川云南等偏远地区“贩”来的,当然也有少量缅甸老挝等周围贫穷国家的女孩。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这种事可以说见怪不怪,看到谁家突然多了个女人,甚至用绳子绑着,也都不足为奇。
现在很多类似的纪录片,最大程度地还原了这些被拐卖女孩的悲惨命运。
大都刚开始是被囚禁着,你想啊找不到媳妇的,不是家里穷就是自身有问题,穷倒还没什么,就是日子过的苦点,最雷人的是那些家里不穷,但儿子身体有问题的,例如智障、瘫痪、严重肺痨
这些人家里有钱,所以更要面子,也知道就算买的媳妇再漂亮,儿子也用不上,更抱不上亲孙子。我想起几年前看的一个笑话
某地主家给傻儿子娶了个媳妇,晚上该洞房了,老两口知道自己孩子几斤几两,所以十分着急。没办法,就寝前,地主把儿子叫到书房,告诉她,晚上要和新媳妇脱光了衣服后玩游戏。
傻儿子问地主,玩啥游戏
地主就说让儿子用他的“头”顶媳妇尿'尿的地方,直到顶出血就行了。
儿子嘿嘿笑着表示明白了。
老两口很满意,还打趣说这种事是天性,根本不用教,到了时候便无师自通。
当晚很热闹,洞房里传出“吭哧吭哧”的声音,还参杂着儿子的“哎哟”声和儿媳妇哭声。
老两口子蹲在外面听门子,乐的都合不拢嘴。
谁知道第二天看到傻儿子头破血流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一点都不好玩”。
老两口一看这情景,满脑子疑惑,就问儿媳妇,到底出了啥事。
儿媳妇红着脸说,傻儿子脱了衣服后,就开始用头撞马桶
为了所谓的面子,自己儿子不中用,他们就不惜就用“借种”这种卑鄙的方式,甚至有的公公亲自上马。女人嘛天性中其实并没有“妻性”,但却有“母性”,一旦有了孩子,其中大部分女人会选择认命,这也就是老辈里传下的那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上世纪九十年代,香港拍过一部那种电影,名字就叫借种,说的就是类似的悲剧。
那个时代,东户村这样的偏远农村,夜深人静时,时常听到某家里发出女人声嘶力竭的惨叫
至于这对母女是怎么傻掉的,大概已经无从插起。
怀里的吴静涵已经熟睡,我也正想睡,忽然听到有人轻轻喊我的名字。
“刘鲁东”
“刘鲁东”
一刹那,刚萌生的睡意瞬间全无,我翻身抬起头,就看到两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站在门内,月光婆娑,照在俩人身上,看上去有一种朦胧的美。
我后脖子一凉,睡觉前记得很清楚,大门和屋门都关好了,怎么可能不声不响进来俩人呢她们一定不是人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
俩人笑语盈盈地走到床前,一起伸手在我身上摸,双手柔弱无骨,滑滑的,痒痒的,本应该十分舒服,可我却觉得毛骨悚然。
“你们你们想干啥”
慌乱间,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伸手摸了一下,身侧竟然是空的。
吴静涵呢
我头皮都炸开了,刚才他还躺在我身侧,这才一眨眼的时间,人咋就不见了呢
一大一小俩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朝我咧开嘴笑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看得我只感觉心里发毛。
这一定是梦对是梦。
深吸一口气,我暗暗告诫自己。
这么一想,稍微冷静了点,眼前的一切应该是梦境,我梦到了她们那两个傻女人这还真应了那句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心里哪个着急啊
怎样才能快点从梦里醒来呢情急下,想到几天前韩建立讲的“鬼压床”的事,他说遇到“鬼压床”可以咬破自己的舌'尖,因为舌'尖血可以驱除阴邪之物。
说实话,当时听韩建立讲这些,纯粹是没事听着玩,根本就没当回事,更不信,可此刻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
我狠了狠心,把舌'尖凑到牙尖上,一使劲,伴随着一阵疼痛,眼前的一切变了。
“你你在干啥”
我看到吴静涵趴着我身上,似笑非笑地抚摸'我不算突起的胸大肌。
“刚才你说梦话啦”
看到我睁开眼,吴静涵脸红了,笑嘻嘻地坐了起来。
“梦话什么梦话”
“说不要不要,还叫妈妈。”
说完捂着嘴大笑起来。
我挠了挠头“胡扯吧”
说了两句话,我才意识舌头被咬破,影响说话,赶紧翻了个身,吐了口唾沫。
“呀嘴巴破了”
吴静涵给我倒了杯水,我漱了漱口后,把刚才做的梦说了一遍。
俩人也没太当回事,聊了会天,便自觉到周老汉家吃早饭。
上午七点半,村里开始祭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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